202 202我以巔峰為聘,許你一世歡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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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全都是白色的卡薩布蘭卡。
心頭動了動,莫名湧起層層疊疊無法言喻的情緒,視線落在白色的花朵上怔怔出神,垂著的眼眸斂著淡淡的寥落跟寡淡。
良久,紅豔的唇上暈開若有似無的弧度,嘲弄又慼慼。
是一個小時,還是兩個小時,或者更多,她都有些記不得了,大概是坐的不太舒服,腿已經有了些許的麻意。
窗外的光線已經從早上的淡色變成了明亮的金色,大片大片灑在她的身上。
她像是一尊靜默的雕塑。
擱在膝蓋的手指慢慢蜷了起來,白淨的臉蛋仍舊是溫涼的神色,她只是安安靜靜的坐著,宛若一株盛開的白玫瑰。
眼前一道陰影壓過來,靜靜的站在她的腳邊沒有離開的意思。
以澈這才微微掀了眼眸,眼前是一個大約二十二三的小姑娘,蓋過耳朵的短髮,很清爽,白色針織毛衣,黑色闊腿揹帶褲,腳上踩著百搭小白鞋,整個人年輕又時尚,從頭到腳洋溢著青春的氣息。
纖細的手指捧著兩杯熱茶,笑著遞過去,“喝茶嗎?”
以澈挽了眼角,眉目很清淡,抬手接過她手中的茶杯,“謝謝。”
小姑娘在她對面的沙發上坐下,眉眼皆是明朗的笑意,“姐姐,你一個人?”
指尖顫了顫,一個人嗎?
哦,是的,她就是一個人啊!
低著眉眼輕輕吹了吹茶水錶面浮著的零落的茶葉,輕描淡寫的答,“嗯。”
“他會來嗎?”小姑娘繼續問。
以澈卻是微蹙了眉尖,似是沒想到她會這麼直白不加掩飾的問出來,但還是輕聲回答,“大概。”
那小姑娘有一雙很靈動的大眼睛,清澈的不摻任何雜質,放下手中的茶杯,手指端了圓桌上的白色瓷瓶,手指撥弄著瓶中插著的白色花束,“喜歡卡薩布蘭卡嗎?”
以澈微微頓了頓,才如實回答,“不喜歡。”
希臘神話有一個傳說,遇見卡薩布蘭卡的情侶無不以死亡終結無望戀情。
小姑娘看著以澈,素白的臉蛋鋪著濃郁的笑意,“可是姐姐好像不知道,卡薩布蘭卡的花語是永不磨滅的愛情,”手指從瓷瓶裡抽了一支出來,很自然的遞過去,“祝你幸福。”
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她心裡轟然坍塌,沿著血脈的紋路一直塌到心尖的位置。
似是窗外的陽光太打眼,以澈微微眯了眼眸,眸底潮溼的水意褪了回去,眉眼彎的像月牙,“借你吉言。”
抬手接過她手中綻放的正盛的白色花朵,“你能幫我找一下你們店裡的攝影師嗎?”
小姑娘笑的很乾淨,“找攝影師,有事?”
以澈點頭,“給我拍吧,我不等了。”
小姑娘的眼底劃過一抹詫異,小心的勸慰,“不如,姐姐另外找合適的時間……”
她回來便聽到店裡的人在議論,說是她先生把她一個人晾在這裡差不多四個小時,而她自始自終並未表現出什麼不耐或者煩躁的情緒,也沒有見她打電話催促找人,只是安靜的等著。
這樣的女子,光是看著,都能讓人掉下淚來,怎麼讓人不心疼?
以澈從沙發上站起身,眼底有淡淡的深涼,“不了,就今天吧,我一個人。”
一個人拍婚紗照嗎?
小姑娘笑了笑,順手理了理短髮,“我也是攝影師,可以嗎?”
以澈臉上掛著一貫的淺笑,精緻的臉蛋表情很淡,“可以。”
……
江墨北看著顧夕顏蜷縮在床上的身影,她的臉色很白,是那種不正常的蒼白,她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所以江墨北探不出她的情緒,只覺得心頭冷的厲害。
溫淡的臉龐染了薄薄的霜,薄唇緊緊抿著,下巴的線條繃得很緊,幾乎是艱難的問,“她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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