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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距院門的地方有人在忙著,席歌和許宴秋剛踏進去觀戲臺子的門,就聽見有聲音響起。
席歌很熟悉這個調,是京劇鎖麟囊的調子。
陸雁南是唱崑曲的,但是這個鎖麟囊有時戲園裡沒什麼人他會唱。
裡面有一段席歌很喜歡:想當年我也曾撒嬌使性,到今朝只落得舊衣破裙,這也是老天爺一番教訓,他叫我收餘恨,免嬌嗔,且自新,改性情,休戀逝水,苦海回生,早悟蘭因。
她聽陸雁南唱過的所有戲裡,最喜歡的就是這個。
席歌握著許宴秋的手,視線從臺上移開,突然抱住許宴秋的腰身。
她一句話也沒說,許宴秋落在她背後的手輕拍。
她沒動靜,但許宴秋知道跟她說話她能聽進去,就挨著她的頭頂,輕聲道:“他過兩天就要離開蘇城了,我想,不能那麼自私的讓你很快就把他拋之腦後。我明白你對他的感情,說句實話我是有點不太高興,但是為了你,我覺得都沒關係。”
他說完這些話,席歌突然揪住手下的衣服,憋著聲音,“抱。”
許宴秋突然失笑,拉開點距離低頭看著她,“你這麼大個人,讓我怎麼抱啊。”
許宴秋想說,你要是再小個十歲,他就能直接給託著抱起來了。
席歌放開他,卻還是挨的很近,朝戲臺子上看了一眼,“有點點難受。”
“難受總比沒有任何感覺好,至少能證明你是個有情有義的人。”
席歌斜他一眼,“肉麻。”
許宴秋直接揉了揉她的發頂。
戲臺子後臺,陸雁南下了臺,坐在化妝臺前拆髮飾。
鎖麟囊中薛湘靈的角色是正旦,是陸雁南這個角色。
今天這是最後一場,只留了用得著的戲班子唱這場戲。
其實並沒有什麼人來看,陸雁南也只是為了做個結束,所以許宴秋和席歌出現的時候,他是一眼就看見了。
說他沒心未免也太過決斷,拋去前些年他看不見不說,這幾年前他和席歌相處,至少還是知道她喜歡聽什麼的。
不過他之前也沒有特意去算她會不會來,什麼時候來,只是剛好到那段時她出現了。
陸雁南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笑了下。
罷了,也就當是送給席歌的告別禮物。
陸雁南卸完妝,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看見席歌在外面等著自己。
身邊並沒有許宴秋,看起來是特意等他的。
他順手關了門,“怎麼了?”
席歌跟他一起走著,“你這幾天就要走了?”、
“嗯,回江州去,陸家有點事。”
席歌垂在一側的手慢慢握緊,語氣卻是雲淡風輕,“幫我跟叔叔阿姨問個好。”
“我會的。”
這條回陸雁南主院的走廊格外的長,席歌就在此停住了腳步,陸雁南在她停下來的時候稍頓了步子,而後繼續頭也不回的走。
席歌看著他越走越遠的身影,明明自己和他之前不過是幾十米的距離,卻好像隔著千山萬水般,讓她不能跨越。
她突然想起自己很久之前在網上看到的一段話:你是我的軟肋,是我百轉千回的夢,是我在熱情冷酷之間遊走的傷口,卻不再是我的盔甲,和對抗世界的理由。
席歌覺得,陸雁南曾經對於她來說,就是這樣的一個存在。
她可以為了他做很多事情,為了他甘願被人罵,他眉舒眉展她覺得開心,他皺眉她就為他難受,曾經有很長一段時間她都沉浸在一個虛幻的、有他的夢裡,可是如今,他用無言的沉默和越來越遠的背影讓她明白,他再也不是她的英雄,也從來不是。
這條路走到底,她就要將曾經在他身上的、沒得到過回報的感情收回來。
從今往後,她和他就只能是最簡單的朋友。
……
……
席歌覺得自己好像在這站了很久,腳下想動,又好像動不了。
直到她聞到一點點淡淡的味道,是許宴秋身上的氣味,然後她的手就被牽住了。
她聽見他說,“該走了。”
一路被牽著離開,出了戲園的時候,席歌在等著許宴秋把車開過來,卻一瞥看見對面急匆匆走了一個人。
那身影極為熟悉,正是關卿。
許宴秋按了喇叭,席歌回過神來,上車的時候,她就說了:“我剛剛好像看見關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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