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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魔頭這一分心,無意識地鬆開了小夥伴的手。帝葬生慌了一秒,幸好聽到同心鈴的聲音一直未曾遠離,才勉強安下心來。
迦明羅喜歡動物,他還很小的時候就和豹子、野狼玩在一塊兒,所以養成了刁蠻好動的脾性。帝葬生則是在師父的精心呵護下長大,又因為先天眼盲,性子自然傾向於溫吞內斂。
後者喜靜,平時最大的愛好就是養植花草。光是這一點,連銀霄也有所不及。
郊野之地,難以尋到珍奇的花卉,倒是那些生命力旺盛的野生植物佔據多數。縱使目不能視,單單憑藉鼻子,他也能大致分辨出周圍的植株種類。
帝葬生試探著走了幾步,鼻尖聳|動兩下,小手一伸,攀住了一株不起眼的藤木。那藤蔓上依次長滿了對稱的複葉,單個兒的葉片只有指甲蓋那麼大,橢圓橢圓的,倒也可愛。大概因為正值初夏的緣故,藤蔓上點綴著紅、紫相間的小花,看上去很有朝氣。
迦明羅發覺他在原地停留了太久,於是走到他的身邊,牽起對方的另一隻手,在上面寫道:「這是什麼?」
“風兒你知道嗎,這是相思子。”
白髮男孩轉過頭來,用一張滿含溫情的笑臉面向他的小夥伴,解釋說:“相思子,是傳說中戀人之間相互贈送的信物。當它成熟的時候,會結出美麗的珠子,猶如丹頂鶴頭頂的斑紋。”
「我知道,你們中原不是還流傳著一首詩麼,就是專門寫這個的。」小魔頭不以為然。不過為了小小地炫耀一番,便在對方的手上一筆一畫地默寫了那首詩。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
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耳熟能詳的五言絕句,經過迦明羅的勾摹,在帝葬生的掌心傳達著異樣的酥|麻。好像有無形的熱度,在兩人之間流轉。
粉|色的紅暈悄然襲上生兒的耳廓。他的笑容不自覺地擴大了兩分,淺淺的梨窩溢散出幸福的味道。
“可惜這個時節並不是它的結子期。要不然,我就可以親手摘一捧送給你了。”
「送我幹嘛?」迦明羅的神經一向大條,完全沒有領會到更深的含義。只是不耐煩地寫道:「我又不是女孩子,用不著拿它來做裝飾品。況且我也不喜歡吃豆子——我喜歡吃肉。」
帝葬生呆愣了片刻,臉色恢復一慣的蒼白。低著頭沉默了一會兒,又說:“其實這個不能吃……平時用來煮粥的是普通的紅豆,這個是相思子。它們不一樣!”
小魔頭歪著腦袋眨眨眼,心道:豆子不就是用來吃的嗎?有什麼不一樣。
「你真囉嗦。」最後他在小白毛的手上留下了這麼四個字,便甩開他的手,自己回頭去找阿孃了。
被扔在原地的小男子維持著最後被人甩開的動作,全身僵硬,四肢泛冷。先天無目的眼眶忽然蓄滿了鹹澀的水汽,倒灌入體內的深淵,濺不出一絲迴音。
他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無法哭泣,連流淚都做不到。
——如果能和風兒一直在一起的話,那該多好。他從小到大,只有這麼一個願望而已!還是太貪心了嗎?
其實前幾天他就已經發現了,師父和風兒居然是親生父子。平流王看不出來的事情,卻瞞不過他的心眼。
原來風兒找到的“娘”不是上次遇到的那位小哥,而是師父。最尊敬的長輩和自己最喜歡的小夥伴突然成了父子,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那麼多餘。
風兒喜歡他娘,師父也愛著失而復得的孩兒。那麼他又算是什麼呢?徒弟?朋友?還是……從前的替代品?
當一切事實無情地攤開擺在面前,他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只是一個無父無母的瞎子罷了!
也許他在師父眼中一直都是風兒的替|身,用來緩解對方的思子之痛。而他在風兒心底,和普通的貓貓狗狗大概也沒有區別,高興的時候玩一玩,不高興的時候就扔到一邊。
好難過啊……
剎那之間,白衣襦服的小男孩額間驀然浮現一朵藍色妖蓮!相思子的藤蔓在他手中瞬間枯萎,就連四周的植物也開始大面積雕零!
地葬妖蓮,是來自於九幽絕域的魔花——生死只在花開一念。
銀霄猛然發覺植被枯死,暗道不好!放眼望去,卻見這股異象竟是圍繞生兒展開。初時雖然影響不大,可是越到後面情況越是嚴重。看那模樣,莫非是生兒體內的地葬妖蓮起了變化?!
天域妖族曾經代代相傳的讖言:從未綻放過的妖蓮,若是花瓣開出雙數則是“生蓮”,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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