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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霄在昏迷三天之後終於醒了過來。
這段時間,老酒鬼一直寸步不離地守在床前。即使幫中的兄'弟送來與鳴蟬兒有關的訊息,他也按捺住了親自前去尋找的衝動,只是命弟子們繼續跟哨。皇天不負有心人,如今見到妖道醒轉,心裡的另外半塊石頭也總算可以放下了。
孕夫最掛念的始終還是自己的崽子。銀霄清醒後,第一件事就是詢問腹中胎兒是否保全。連問三遍都得到肯定的答覆,才勉強安下心來。
他在床上睡了三天,期間雖然被灌了不少湯藥,但身子終歸是有所虧虛。連說話都有氣無力,更別說下床走動。前段時間的調養,這下子全都打了水漂。
銀霄自己也有些後悔,怪他當日沒能把持住情緒,白白傷了兩個寶貝疙瘩。心中又是悔恨又是後怕,直到現在說話都帶著哆嗦。因此抱著彌補的心態,想將之前損失的養分都補回來。
郭茂安一開始還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對,認為孕夫能吃是福。可是接下來,他便發現妖道那哪裡是“能吃”,簡直是暴飲暴食!從早到晚,撐到吐,吐了再吃。他肚子裡的娃娃還沒怎樣,大人就先受不了了。
“別吃了!”老酒鬼都記不清他今日吐過幾回了,終於忍不住一把搶過他懷裡的海碗,“啪”地砸在地上。
瓷碗必然是碎了,香濃的枸杞鯽魚湯灑了一地。一時間兩個人都有些怔愣。
郭茂安本來沒打算對他那麼粗'暴,動了手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表現得過於激動了。心裡不免覺出一絲尷尬,不知該說點兒什麼來安撫對方。
而銀霄則是維持著原先的姿勢,背靠床柱而坐,右手舉著湯匙,左臂擱在腿邊……因為最近消瘦得厲害,兩邊的顴骨突顯,臉頰凹陷,顯得眼睛特別大,但又毫無神采。
“我還沒吃飽,”孕夫愣了半天才抬起頭來,表情麻木地望向床邊的男人,顫顫巍巍地摸著肚皮說,“它也沒吃飽。”
“不,你已經飽了。再這樣下去你會撐死的。”郭茂安蹲下'身,與之平視。
總感覺此時的妖道格外幼稚,也異常軟弱……
這讓他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腦袋,用對待兒子時的語氣輕聲說:“你只是心裡空虛罷了。放鬆些,這沒什麼,它還好好地待在你肚子裡呢。”
“不……”銀霄抿著唇搖了搖頭,剛說了一個字,眼淚就吧嗒吧嗒地掉了下來。
“怎、怎麼了!”郭茂安從沒見過這樣的妖道。
常言道,男兒有淚不輕彈。對方雖然外表看上去不像他這麼粗糙,但是性格方面還是極為堅韌的。什麼樣的事情能夠讓妖道落淚?恐怕陸演死了都不至於這樣吧。
——難道是骨肉分離?!
老酒鬼心裡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忙不跌捉住對方的胳膊,連聲問:“妖道,怎麼了?究竟怎麼了!你倒是說話呀!”
銀霄一口氣沒喘上來,臉色陡然泛青,卻硬撐著沒有倒下。哽咽著說道:“沒有胎動……從我醒來到現在,都沒有感覺到哪怕一次胎動。我不知道……它是不是還活著……”
六個多月的崽子突然沒了胎動,這意味著什麼?是個人都能想到。
郭茂安一下子懵了,只覺得手腳發冷、臉皮發緊,背上的汗毛一根根全都豎了起來。與其說是震驚,不如說是一次沉重的打擊。
當然這並不代表他對妖道和他肚子裡的孩子有什麼想法。而是類似於信念被人摧垮後的難以適從,以及深深的不可置信!猶如一個人眼看著天上的風箏越飛越高,結果風箏線突然啪唧一聲斷掉了,那一瞬間會讓人的腦海變得一片空白。
銀霄默默擦乾眼淚,撐著床沿往下滑了一段距離,然後拉著被角往裡鑽。不一會兒就變成了一個蠶蛹,並且甕聲甕氣地說道:“你出去吧,我想睡覺。”
“……”
郭茂安知道他在逃避現實。喉節滾動了兩下,終究沒能說出什麼安慰的話來。只能低應一聲,“你先休息,我去……去看看郎中什麼時候有空,讓他再開兩服安胎藥。”
說來也巧,他剛想往外走,院子裡便傳來了叩門聲。於是快走兩步,跑過去檢視來者系誰。
不過他早忘了,這院子真正的主人並不是妖道。他們兩個充其量只是借住在此的客人……
時隔兩個月,黎欣終於回家啦!
這次跑商,過程中雖有重重險阻,但最終亦是收穫頗豐。將手中的貨物轉賣出去,賺得的錢應該足夠供應家裡的懶貨生完崽子或者坐完月子——雖然那小子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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