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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言亂語!”

銀霄心裡一驚,惱羞成怒地喝止了他。轉念一想,那日在繪方城,陸演明知道他臨盆在即,仍是半點情面也不留,一心想殺了他和黎欣。說不定那人事後反悔,想重新找到他,繼續囚禁他,或者搶走孩子……

他不介意用最大的惡念去揣測那個人,畢竟陸演的行為已經讓他徹底寒了心。

那人眼下即將登上魔皇之位,怎麼可能突然轉性呢?若說他想斬草除根,抹殺生命中的汙|點,銀霄或許會信。而“老婆”這種稱呼,不僅讓他覺得侮辱,而且還無比噁心!

風兒是最後的施捨——他要讓陸演知道,他有兒子了。但孩子的殘疾,卻是他永遠無法彌補的罪孽。

“把他關到地牢,嚴加看管。”銀霄對老僕吩咐了一句,然後站起來往外走。

少年一聽這話,急了,“喂!你怎麼說話不算數啊?你剛才說,只要我回答問題就放我走的!”

“我改變主意了。”

“你!你太過分啦,我叫我師兄打你!”

“哼,隨時恭候。”這小娃娃的師兄多半就是千面豪俠了,銀霄並不懼怕一個只會藏頭露尾的易容師。

老僕嫌他吵,塞了團抹布在他口中,隨後招來值夜的童子,一齊將他押往牢房。不多時,場地便收拾乾淨,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更深露重,夜涼刺骨。

銀霄擺脫想要上前服侍的童子,獨自在迴廊前立定,仰頭看著晦暗如漩渦般的夜空。此地離苗疆不遠,彷彿連尚未風乾的露水都還帶著中午在那裡聞到的煙火味。恍惚之間,他還能聽到風兒出生時的哭聲……

班彌生會好好照顧他吧?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喂他吃東西,有沒有哄他入睡……風兒三個月大的時候就不大會尿床了,只是夜裡常常要抱他起來放水。他發不出聲音,要是大人睡得太沉,肯定要哭的喉嚨都腫了才會被人發現。

藥師一向粗心大意,只盼唐無期能夠從旁擔待。左右要不了幾個月,等他到了陸演那裡,總有下人撫養照看。

眼下最要緊的還是重開天域的頭等大計,其次是黎欣的下落。當然,這一切還是得等到生兒復活以後才能騰出精力去一一籌謀。他心裡埋著一個疑問,一直令他有些惴惴難安。

那日在繪方城,陸演穿的是白衣。這個細節當時並沒引起他的注意。直到今天看到那摩國少年所使的人|皮面具,才讓他隱隱覺出不妥。假使這世上有人可以裝扮成其他人,那麼對方自然也可以假扮成黎欣,甚至是摩國聖子。

陸演對黑色非常執著,銀霄對此深有體會。而且當時的白衣“陸演”將黎欣稱呼為“黎天剛”;而大叔後來好像也把他當成了其他人,怒斥其為“老賊”。他們兩個人,也許根本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他的孩子到底是被誰害死的,他一定要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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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相隔萬里的大漠,有一個人也正遙望著夜空。

銀白的沙丘反射著月光,猶如波濤洶|湧的海面,卻始終寂寞無聲。生活在這裡的人們都知道,大漠無疑是熱情的,但也時刻透露著無情。因為它的熱情往往是置人於死地的主要原因。

“你的身體才剛有點起色,怎麼就這麼不懂得愛惜自己呢?”白衣棕發的中年男子從大殿裡走出來,準確地找到了躋身於黑暗中的年輕人。隨即施展輕功,來到對方身邊,嘆息著出口埋怨。

年輕人僅僅回頭看了他一眼,又僵硬地轉回腦袋,一言不發。

“還是無法開口嗎?”陸重魘面帶憂色,語重心長地說道,“明知道舍子花和返魂葉的毒素正好剋制我們的功體,何苦還要如此作踐自己。”

身著黑袍的摩國聖子恍若未聞,仍然固執地衝著某個方向極目遠望。

老魔皇看著兒子佈滿裂紋的側臉,想到他永遠也回覆不到從前的模樣,心裡一陣揪痛。他本應是天之驕子,卻在童年遭遇不幸,青年曆經情劫,壯年失去孩兒……雖然孩子的死也歸他這個當爺爺一手造成,但這份痛卻要陸演親自承受。

有時候他忍不住會想,陸演的性格究竟隨了誰?他和埃羅沙都是大漠裡的狼,沒血沒淚、直來直往。可是他們的兒子倒有一副細膩心腸,凡事總是溫溫吞吞。

這種不合時宜的“善良”可能會害了他。陸重魘無時無刻不在擔心著,生怕他被別人算計。日防夜防,結果還是輸給了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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