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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在李家也被當作是老太爺的接班人麼,若與小姐的八字合得上,想必是日後定然能讓小姐幸福。”南風微笑著說,專心致志地幫清瑟暖手。
奚清瑟哼笑了一聲,任由南風幫她搓著手,卻並未多說什麼。
見小姐沉默了,南風心中有些發虛,隱隱覺得似乎哪裡又說錯了,惹了小姐不快,忙抬起眼睛看了清瑟一眼。只是一抬頭便發覺,不遠處的廡廊下站了一個高大闊朗的身影。
仔細一看,這穿著藏藍掐銀直裰的男子正是馮姨娘眼中的準女婿李舒玄。
南風忙鬆了奚清瑟的手,彎著背倒退幾步,恭恭敬敬地垂手站著。若被他人見到自己如此沒禮數,自己被罰事小,她就是擔心小姐也會被責備進去。
奚清瑟揹著李舒玄站著,似乎已經猜到了來人。望著南風誠惶誠恐的謙卑模樣,她心中的氣不打一處來,她就是不喜歡南風低著頭的樣子,顯得十分沒有尊嚴。
清瑟一把抓過南風的手,讓南風與自己站在一塊,這才輕輕鬆鬆地轉過身,也不顧衣裳的髒亂,冷冷地笑著,對李舒玄道:“有事嗎?李家哥哥。”
李舒玄見清瑟胸口印著一道分明的水痕,邊緣髒兮兮的,沾了些黑色的青苔淤泥,不少水順著裙襬流下來。他不免失笑,雖然其瞧著冷清,但性子裡還是個貪玩的女孩子,顯得十分天真可愛。他從廊下走近幾步:“傍晚日頭落了,奚妹妹不冷麼?”
“不冷。”奚清瑟乾脆地回道。
身旁的南風就沒她這麼淡定了,慌忙把手從小姐手中掙脫出來,眼神在逐漸靠近的兩人身上轉——這會兒正是兩人約會相識的好機會,自己可不能不識相地打攪。想著,南風便朝兩人作個揖,快步下去了。
望著南風頭也不回地背影,清瑟氣得不行,咬著唇黛眉擰成了一個川字。
“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這小院中的臘梅雖說已凋謝了一些,但香氣卻還是盛的。”李舒玄勾著唇,伸手執了一支梅枝,又轉而望著奚清瑟,“聽聞奚妹妹從小在書院讀書,想必學過不少唐詩宋詞罷?可不知最喜歡的……”
“沒有。什麼勞什子的唐詩宋詞,一概不知。”奚清瑟白了他一眼,提著裙角便三兩步跑遠了。
望著躲著小水窪蹦跳著走遠的奚清瑟,李舒玄偏了偏頭,這女孩子或許有些怕他?或許是自己太過熱情了?李舒玄鬆開了梅枝,一臉迷惑地離開了寒風蕭索的後院。
第二日一早,胡八婆婆便遣人送了字過來。說是八字不合,女命淺薄,主刑剋,鰥寡孤獨,六親緣淺。而男命穩厚,吃穿不愁,然夫妻宮弱,感情坎坷。水火相剋,若成婚,則家宅不寧,雞犬不安。
如此一來,馮姨娘便傻了眼。
奚老太太嘆息著,將胡八婆婆的人送了出去,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李舒玄:“舒玄小子,讓你白跑一趟啦。”
李舒玄臉上難免有些尷尬,只是很快掩飾了過去:“哪有的事兒,本就應該給老太太來拜個年。舒玄與奚妹妹緣分不夠,著實是舒玄的遺憾。”
馮姨娘心中跟被刀子戳了個孔似的,急得出了一頭汗,忙把老太太隨手放在小几上的字條與清瑟的庚帖一道拿了過來,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
看完,才察覺到哪裡出了問題。忙一口喊住了準備拱手離去的李舒玄:“李公子留步,老太太,你看這兒不對!清瑟的生辰不是這個日子,我這個做孃的記得清楚得很,她是二月初九日生的,而這庚帖上怎的是三月初八日?從前給她算命的時候,胡八婆婆曾說,她是個不錯的命,只要沒有邪念,平平淡淡地過日子,定能衣食無憂。且她是個金命,這點我記得清清楚楚,而恰好李公子是個火命,金旺得火,方成器皿。這正是一樁生生相宜的好婚事呀!”
奚老太太聽得糊塗,問道:“你可記了真切?可這庚帖上白紙黑字地寫著,會出錯嗎?”
馮姨娘晃了晃清瑟的庚帖,道:“我這是做孃的,不可能記錯的。老太太,定然有人從中作梗,不想讓清瑟嫁於李家!您瞧這庚帖紙張簇簇新的,哪裡像放了十幾年的樣子?這庚帖定然被人替換了!”
躲在屏風背後的奚清瑟咬著一口銀牙,肩膀微微顫動著,繼而輕輕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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