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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奚家,奚老太太不出意料地發了怒,只是老太太發怒的模樣並非勃然,只是冷冷地讓下人將奚清瑟單獨關到了小祠堂,沒有她的命令不準清瑟出來。
馮姨娘亦不好多說什麼,畢竟她女兒確實捅了大簍子,沒有拿出家法伺候已經讓她鬆了口氣了。
至於南風,一直在邊上拽著祖母衣袖偷聽的晚香聽到,祖母覺得這丫鬟惹是生非,不是個好東西,似乎準備將其隨便指個奚家下面的佃戶嫁了便算了。
臨近吃飯的時候,堂嫂還沒回來。晚香有些擔心,如今天色暗得早,日頭已經下去了,怕再過不了一會兒,天色就黧黑了,今兒出了血光之事,她心裡總是七上八下的。
於是晚香便趁著齊嬤嬤沒留心,一個人跑到宅子外面。
宅外是一條寬闊乾淨的大道,隔著往右走便是湍急團白的小溪,是從陽明山上流下來的山澗,上頭架著一座精巧的白石橋。
晚香百無聊賴地坐在橋上,摸著雕作蓮花狀的柱頭扶手,滄藍的天宇,盡頭處透著暗紫的微光,粼粼雲片如同水紋一般蕩了滿天。
殷瀼抱著兩本厚厚的賬簿從民居小巷中轉出來,看到那個玲瓏的身影坐在橋欄上,細細的腿兒在略顯寬大的褲管中蕩啊蕩,心頭不禁泛了些暖意。
這小丫頭莫不是在等我吧?殷瀼一邊想著,一邊加快腳步走上橋。
“堂嫂。”晚香察覺到輕輕的腳步聲,便轉過頭,笑著望向殷瀼提著裙角朝自己走來的身影。
殷瀼走到橋中央,向晚香伸出一隻手:“怎麼一個人坐在這兒?不怕祖母擔心?”
晚香從橋欄上跳下來,握住殷瀼的手:“不怕,祖母這會兒心煩著呢,沒空管我。”
殷瀼在賬房待了一整天才把半年來的賬目都弄了清楚,又重新抄了一遍,因此對午後發生的暴力傷人事件一無所知。
望著堂嫂有些疑惑的表情,晚香墊了腳湊到她耳邊說:“恐怕我今後就不能跟清瑟姐姐一起去書院了。”
這話說的,殷瀼自然而然地以為是晚香闖了禍,臉色變了變。
晚香亦自覺說得不對,趕緊補充道:“不是我,是清瑟姐姐,她今天為了替南風出氣,就用土磚砸傷了人。我聽祖母的意思,清瑟姐姐怕是得在家修德養身了。”
殷瀼有些愕然:“你清瑟姐姐平日裡不是一派漠不關心的嗎,怎的還有這麼衝動的時候?”
晚香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晚上一頓飯吃得甚是壓抑,晚香望著一臉肅穆的祖母,與心事沉沉的馮姨娘,復又覺得飯菜都噎在了喉嚨裡。而奚清瑟此時更是不可能被放上桌吃飯的,晚香只得窩在堂嫂旁邊,她身上淡淡的槐花香氣讓人覺得放鬆。
果不其然,散席前,奚老太太拄著柺杖,揹著大家夥兒淡淡地說:“清瑟丫頭敗壞家風,無女子德行,奚家也沒有這個臉面再讓她去書院唸書了,便在家中反省自過一段時間罷。”
馮姨娘如鯁在喉,卻又不好再為寶貝女兒辯白幾句,只好低聲下氣地應了一聲。
今日一事,令奚老太太身心俱疲,因而對殷瀼交上去的賬簿並未多做翻看,只是覺得其字清清爽爽,又把條目分得乾淨簡潔,便讓婢女揉著太陽穴,隨手將賬簿又還給了殷瀼,閉上眼說道:“做得可以。即是如此,你先去錢莊做一段時間,聽聽錢莊管事怎麼說,若他對你不滿,你亦得給我回來。”
老太太如是說,已是莫大的寬容。殷瀼並非爭強好勝之人,她輕舒了口氣:“多謝老太太。”
奚老太太抬一抬手,殷瀼便抱著賬本出去了。
一跨出門檻,殷瀼便險些踩到晚香的腳。
望著堂嫂震愕的表情,方才正扒著門縫偷聽的晚香略顯尷尬地跳開一步,把手背在身後忸怩道:“堂嫂,我,我正好路過。”
殷瀼轉身把門闔上,俯身捏了捏晚香的鼻子:“撒謊不怕臉紅,原本還覺得你是個天真單純的小丫頭,沒想到竟是謊話連篇。”說著,殷瀼故作失望地看著晚香。
晚香這下急了,忙口不擇言地辯解道:“不,不是啊,我就是擔心你,不知道祖母今天心情不好,會不會為難你……”說著說著,晚香聲音又輕了,有些負氣地嘟噥,“早知道不來了,還惹得齊嬤嬤不高興,說我像個小猴子似的閒不下來。”
殷瀼總算憋不住了,噗嗤笑了出來,順手牽起晚香的右手:“來,小猴子,給我看看你那包子一般的手。”
晚香滿心不高興,繼續嘟噥:“你才小猴子,你們都是小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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