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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晚香奶聲奶氣的一句話,彷彿給了殷瀼一種錯覺,這個蜷曲著小小身體的女孩就是自己血脈相連的親人,殷瀼應當用盡自己全部力氣去保護她,去愛惜她。
瑩白的手指輕輕拂開粉頰上散亂的鬢髮,少女的肌膚柔飽滿嫩得彷彿掐得出水。
殷瀼微微一笑,湊近些,在晚香的左頰落下一個輕如鴻毛的吻。
“睡吧,小晚香。”殷瀼輕輕拍了拍晚香的肩膀,隨後閉上了眼睛。
相比殷瀼的從容,始作俑者奚晚香倒是緊張地要把心給跳出來。
甫一親完,奚晚香臉就開始發燒,趕緊把頭埋得更深一些,只露出一雙驚魂未定的眼睛——等等,為什麼驚魂未定?難道不是自己親口索的吻嗎?
左頰上柔軟的觸覺還清晰可觸,像被清風拂過,又像春日裡最嬌嫩的花瓣,堂嫂的呼吸淺淺地撲在自己耳後的感覺,讓人不由得心悸。
奚晚香趕緊閉上眼睛,不就是被堂嫂親了口嘛!也不知在激動個什麼勁兒!
是夜,凝鬱了一晚上的沉雲終於化作雨下了起來,半夜的震雷、閃電與狂躁不安的風聲讓淺眠的殷瀼醒了過來。
她睜開眼睛,只見小晚香睡得死死的,絲毫沒有要醒轉的跡象。窗外忽作閃電,一時照亮整個屋子,殷瀼不做多想,第一反應便是捂住了晚香的耳朵,甚至忘了自己也是極其害怕閃電雷鳴的人。
只是奚晚香完全不給面子,一聲令人觳觫的炸雷響起,她竟然連眉頭都沒皺一皺,甚至還夢到了什麼好吃的一般在唇角露出一絲甜笑。
殷瀼鬆了手,亦跟著笑了笑。
像晚香這樣活得無拘無束,真讓人羨慕。
殷瀼不動聲色地嘆了口氣,在晚香這個年紀的時候,自己在做什麼?殷瀼想了想,回憶起來的卻只有主母的白眼冷落,父親的常年不在家和孃親終日的抱怨和淚眼。
所以她想要讓眼前的這個依賴自己的小丫頭無憂無慮地長大,長成和自己完全不同的模樣,能開懷大笑,能永遠天真爛漫。
外邊兒的雷聲漸漸遠了,一時間只剩下滴滴答答的雨水敲擊瓦簷的聲音,確如謹連所說,殷瀼是個喜歡把心事深深藏掖起來的人,此時,她便在心裡暗暗下了決心,定要好好照顧晚香,不讓任何人欺負她。
一場秋雨一場涼,自從那晚的暴風驟雨之後,臺門鎮似乎一夜之間瑟索清冷起來,將小鎮包裹著的陽明山半山腰上盡是如燒盡了的火屑一般的紅楓,斑斑駁駁地夾雜在一片深深淺淺的黃綠之中,時有時無的山霧繚繞停歇,恍若與世隔絕的仙境一般。
馮姨娘請了最好的繡娘,日日午後上門來教奚清瑟女紅,清瑟硬要拉著南風與她一同做,好讓比她靈巧的南風能夠代替自己繡出來的歪瓜裂棗,去應付老太太的檢查。
而奚老太太對於清瑟的婚事同樣也操心著,早早地已將王麻子媒婆請到了家中,將清瑟的生辰八字給了她,並且囑咐王媒婆一定要將她家清瑟的婚事放到頭等大,若非當地顯赫有名的員外鄉紳或官宦子弟,絕不可輕易牽線。
最是見錢眼開的王媒婆數著手裡的幾張銀票,自然喜笑顏開地允諾下來,還笑眯眯地摸了摸恰好散學回來的奚晚香的腦袋,滿臉白花花的肥肉,上還點綴著散花般的麻子,嚇得晚香一愣一愣的。
事後,晚香碰到清瑟的時候,便隨口將此事告訴了她,誰知清瑟卻對老太太為其安排做媒的事兒渾然不覺。手緊緊攥了插著針線的繡面,一言不發的樣子讓晚香著實擔心她會一不留神扎傷了自己。
倒是一邊的南風,反應稍正常些,她微笑著側頭對清瑟道:“小姐,太好了,老太太親自為你挑的夫婿,一定是頂好的人家。”
可誰知,不知好歹的奚清瑟又開啟了凍死人不償命的模式。她頭也沒抬,冷冷地說了一句:“閉嘴。”
站在她身後,原本還準備跟著南風一道寒暄幾句的奚晚香心肝兒顫了顫,為這莫名其妙被潑了冷水的南風默哀片刻,遂趕緊不聲不響地轉身走了。
這小姐姐可真是一言不合便放冰箭,忒可怕。
而在開寧書院的日子倒是好過了不少,天天照著堂嫂的小字練著,晚香亦能寫得像模像樣,雖然總覺得死板了些,然而對於她剛開始連筆都握不住的模樣而言,已是值得讓老夫子摸著山羊鬍子誇讚的了。
而白芷則總算良心發現,覺得成天蹭吃蹭喝有些難為情,於是也從家裡偷著拿些雲片糕、核桃什麼的過來與晚香分享,可惜沒過幾天便被其爹爹發現,打了一頓之後便老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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