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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心中鄙夷,都多大人了還嚷嚷著要爹爹,真是夠丟人的,是個女人麼?雖然如此想,但還是幫她叫碧竹過來倒水,“來人——”
叫了兩聲也沒有人應聲,床上十三還在喃喃“水——”,神情很痛苦的樣子。
蕭炎等了片刻,終於捱不過這可憐的叫聲,起身從茶碗到了杯茶,送到她的嘴邊。他的技術糟糕,一碗茶倒有大半是灑在外面的,只有一小口進了十三的嘴巴,不過也讓十三舒服許多,不再叫喊了。
蕭炎舒口氣,終於消停了,不過看她這幅柔弱可憐樣倒是比那天順眼許多,他暗自思忖。
十三醒過來的時候頭腦一片混亂,彷彿有人用大錘子隔著厚厚的棉被一下一下砸她的腦袋,不劇烈卻能慢慢浸透全身。
摸到手下的被褥,她掙扎著坐起身,目光觸及到床邊不遠處坐著的人她呆住了,愣愣叫了聲,“蕭炎。”
蕭炎卻突然扭過頭,“把衣服穿好!”口氣兇巴巴的。
十三低頭,不過是胸前衣服有些敞開,露了片胸口罷了,十三見到那廂蕭炎躲得老遠的目光,不由無聲輕笑,這種對男人耍流氓的感覺倒很微妙。
蕭炎的耳朵竟然都紅了,真是看不出來——十三天馬行空胡亂想著。
“侯爺,好了。”十三輕咳一聲。
蕭炎望她,仍不說話。
“多謝侯爺來探望我。”猶豫片刻,話仍是說了出來,一場大病醒過來看見身邊有人關切,心中總是動容的,隔閡便也不那麼堅硬了,十三亦不能免俗。
“我是擔心我那價值連城的藥材打了水漂。”蕭炎輕哼一聲。
“無論為了什麼,都謝謝你,願意探望我。”十三不以為意,輕聲問到,“不知我睡了多久了?”
“一天一夜,若不是下人夜裡發現你燒起來,現在你恐怕已經成白痴了。白天你還威風凜凜的,馬上就變病貓了,真是丟人。”
“是是,我太丟人了。”十三順他話道,“不比侯爺身強體健。”
“你在笑話我?”
“不,這是真心話,每次看見侯爺都很精神的樣子,真的很令人羨慕。”十三認真道。
這不是作假的話,在她所見過的人中間,唯獨蕭炎身上有這樣的氣質,彷彿永遠也燃燒不盡的火焰,帶著勃勃生機,肆意又耀眼。
蕭炎聞言一愣,不自覺想起兒時那一次會面,自己當時貌似對她挺不客氣的——他不由有種被現場抓包似的尷尬。
但這尷尬被他藏得很好,他淡定問到,“每次?你還記得小時候的事情。”
“侯爺也記得?”十三有些意外,她以為依蕭炎的性子,那種小事早就被忘得一乾二淨了。
“記得,你小時候長得和現在完全不一樣,那麼大個頭,這麼小個身子。”蕭炎一邊用手比劃一邊道,“頭髮黃黃的,還穿一身紅色。”他撇撇嘴,“怪醜的。”
前日的事情,蕭炎還沒氣順,自然不可能有什麼好聽話,不放過任何可以打壓她的機會。
卻不想黑歷史被人翻出來十三也不惱火,反而笑眯眯道,“我長得不好看自己一向知道,我倒記得侯爺當年長得可漂亮了,恨不能當時就帶回家去,光看著就能下飯,沒想到竟成真了。”
這登徒子,蕭炎欲說還休,瞪她一眼,心底卻有一種隱秘的滿足感,甜甜的,讓蕭小侯爺心情愉悅許多。
這須臾間,兩人間的氣氛已經是鬆快許多,一個半躺著,一個坐著,倒有些和睦的味道。
突然,十三正色道,“侯爺,前日之事是我過分了些,我向你賠禮,只是——”
她話鋒一轉,繼續說到,“侯爺確實也誤會我了,那晚我一直孤身一人,身側確無其它男子陪伴,更未做任何對不住侯爺的事情。那柄剃刀非我之物,關係到我好友的隱秘,他人之私實在是不能對侯爺開口,但我可以保證的確沒有侯爺以為的事情。”
“我如何信你?”蕭炎直接問到,語氣傲然。
他本來盤算睜隻眼閉隻眼,可既然她主動挑出來,他倒要聽聽她準備說些什麼,倘若這次有半句矇騙他的話,絕不原諒。
看見蕭炎認真的神色,十三覺得自己如同站在索橋上一般,橋的那一頭繩索就在蕭炎手上,他在向自己索取誠意,對於這樁婚事和他的態度,如果自己不能拿出有誠意的答案令他滿意,他會毫不猶豫剪斷繩索。
“我莊維楨向上天起誓,以上所言,若有半句虛假,甘願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如此侯爺信了麼?”她神色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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