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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炎本來在矮榻前看斥候送來的訊息,突然帳簾掀開,看清來人蕭炎臉上露出笑意,站起身來迎接,“方姨,你來了。”
如果十三在這裡一定能馬上認出來這正是前幾日替她父親診治的方大夫。方大夫出生杏林世家,二十多歲便被選入御醫院,妙手無雙,醉心醫術。
蔣牧白小時候經常生病,今上便派方大夫去榮郡王府替蔣牧白調養,一來二去,便成了榮郡王府的熟客。蔣牧白和蕭炎二人都是從小失去母親,方大夫見他們沒有母親教養心生憐惜,對他們二人頗有關切。
去年,方大夫自覺醫術止步不前,決意外出尋訪更多隱沒在民間的醫術,這回來邊關便是聽說這裡的邊民有種藥膏對面板皸裂有奇效。
方大夫見到蕭炎桌上攤開的一堆東西頓時面色不悅,“小炎,你怎麼還在看這些東西,昨日你就沒怎麼睡,事情是做不完的,你得休息了。”
換成一般人對蕭小侯爺如此說話,早就被架出去了,但方大夫不同,在蕭炎心裡,她幾乎一直扮演著母親的角色。
“方姨,我又不是蔣狐狸,從小到大身體都好得很,你太多慮了。”蕭炎不以為意道。
“你忘了我以前和你說的了?身體虧損是一日日積累起來的,表面上看不出實則內裡都會有影響的,你現在仗著身體年輕不知道愛惜,過些年你就會吃苦頭!”方大夫說著說著作為大夫的自尊心越發抬頭,誓要把蕭炎這個不聽醫囑的毛病給改過來。
她馬上援引如九斤的例子,“我一路從京城過來,在平城的時候看了一個病人,年紀也不是很大,女兒比你小几歲,是個寡夫,家裡人只以為他是身體虛弱,久咳不愈,結果我一看,根本就是身體已經熬虛了,就最後一口精氣在強撐著,這都是從年輕時候不注意,操勞太過,一年年積累下來的。”
說著她又唏噓到,“說起這位卿人也真是可憐,我印象特別深刻,他女兒是紫陽書院的學子,聽說學問挺好明年就能去春闈,不僅有孝心人也長得端正,舉動行止都好,一個人好不容易把女兒養大,可惜啊——”
“我倒確實有個房子方子合用,慢慢滋補,可惜那些藥太過珍貴,都是天地精華瑰寶,平常人家便是真的弄到了也壓不住。”她搖頭道。
蕭炎一直精力旺盛,不大相信養生之類,又不願駁了方大夫面子,便尋話頭扯出蔣牧白,“方姨,你路過平城見到蔣狐狸了麼?”
“我到平城的時候牧白已經走了,不巧沒碰上。”方大夫道。
她突然想起一事,“小炎,來的時候你父親託我帶話給你問你挑的如何了,快點遞訊息給他。”
蕭炎面色一僵,軍務繁忙,他已經幾乎把挑妻子這件事忘了,那個信封也被壓在一堆文書底下沒有拆封。
他含糊道,“嗯,我等會就給父親寫信。”
心裡越發感覺不痛快,像被趕著配對的牲口似的。
晚飯後,阿羅按慣例找蕭炎回報情況。
他好奇地發現一封白色的信封端端正正擺放在桌子正中央的位置,格外醒目。
“這是什麼?”他湊近過去跪坐在前面,問到。
蕭炎的坐姿實在不甚雅觀,頗有橫刀立馬的氣勢,他瞥了一眼信封,吐出兩個字,“女人。”
阿羅不明所以,待要追問,帳外突然傳來尖厲的號角聲和金鼓陣陣。
“有敵襲!”
之後很多年阿羅都會回想起今天,無數次痛恨自己,若當時他遲一步進蕭炎的大帳,或者沒有靠近那張桌子,後面的結局會不會有所不同。
但命運就是這麼玄妙又不公平,有時候拼盡全力想要抓緊的東西反而越追越遠,而旁處卻因緣際會,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
這大抵便是所謂天機難測。
敵人的規模不大,只是一小隊騎兵誤打誤撞衝進了大盛朝這邊,就想順路奇襲幹一票。到第二天清晨,騷亂已經退去,派出一隊兵馬追擊潰逃的敵人,蕭炎還要指揮清點人馬,修繕損毀,重新排軍佈陣安排守衛。
他和阿羅兩人都沒有吃午飯,一直忙到了下午才有時間回帳子歇口氣。
一進帳子,阿羅就看見了桌上那封浸泡在茶水中變得鼓脹的信,昨晚的記憶頃刻回爐,敵襲時他起身太過匆忙,動作太大帶倒了茶杯。
“阿炎,這是什麼信,重要麼?”他匆忙從那灘水中拎起信封,試圖想要挽回一點,可是時間太長了,上面的墨跡都已經被泡發開,暈染成一片一片的。
“對不住,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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