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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姑姑,蕭侯爺仍然不願意見我麼?”十三又一次求證道。
玉姑姑無奈道,“侯爺最近事務繁忙,小姐是有什麼事麼,不如我幫你通傳?”
“不了,侯爺既然忙碌,那便作罷好了。”十三婉言謝絕,內裡卻也不由憋起了火。
這樣把自己一直晾在這裡到底是什麼意思,得忙成什麼樣才見一面的時間都沒有?他不願見就罷,自己也不惜得求他。
十三又惱又氣,打定主意,除非蕭炎主動上門,自己再也不求他見了,決不能這樣被他牽著鼻子走。
決心下得很好,但當她去書鋪還書路上不自覺拐進那間小店,重又發現那個身影時,仍是無措了片刻。
“如小姐。”蔣牧白看見她,立刻起身。
蔣牧白一時無法辨明自己心中是不是在隱隱期待什麼。
十三穩穩心神,不客氣在他對面坐下,皮笑肉不笑招呼了句,“李公子。”
什麼李從善,讓你繼續裝好了,你在明我在暗,怎麼算都是我的盤面大。
發現意中人就是未婚夫,最初的驚喜過後,十三越想越是不舒坦。
雖然知道蕭炎沒把自己放在心上,可是當知道意中人根本沒認出自己這位未婚妻,十三就覺得沒那麼痛快了。
以後總有你後悔的時候,十三暗搓搓地下決心——她沒來由地相信“蕭炎”對自己也是有好感的。
剛想說幾句不痛不癢的場面話,目光觸及到蔣牧白麵前的書,聲音不自覺就變柔軟了,“這個你還留著?”
蔣牧白正在看的正是當初平城誤拿十三的那一本書,已經被翻得很舊,但邊角整齊,打理得很好。
十三目光掃去,發現自己原先寫的批註邊上又圍攏了另一種完全不同的字型,兩種字跡密密麻麻靠在一起,透著股子親暱,不覺有些面上發熱,“讓你見笑了,都是狂妄之語難登大雅之堂。”
“我倒覺得你寫得很好。”蔣牧白道,“許多觀點同我不謀而合,竟似神交已久。”
這本書內容本身平淡無奇,講些治國理政的箴言順便摻雜些評議史實的言論,難得的是空白處的評論,雖然樸實但是言語中條理清晰,鞭辟入裡,能看出批註之人眼界開闊,思路也是大開大合,許多想法令人眼前一亮,和他平日所思不謀而合,可以說是正中下懷,以往許多腹中不成形的想法在這裡也找到了答案。
越讀便越是覺得激動,只覺世上竟還有如此知心之人,就一直把這本書留在手邊,無事時翻翻,添一些批註,不知不覺就寫得滿滿了。
蔣牧白的評價太過褒獎,十三不好意思道,“哪裡,都是些胡亂寫的東西,紙上談兵,真正用起來也未必管用。”
“這是另一回事,理政於實際處本來就要廣積經驗、細緻探訪,但這些思路能提出來就已經不易,不是死讀書的人能想出來的。”蔣牧白道,“世上沒有一蹴而就包治百病的辦法,具體實踐日後再一邊嘗試一邊細細修改就是。”
蔣牧白火眼金睛,一下就看出了十三的思路每每都頗有新意,有一種從高處向下排兵佈陣的感覺。
其實這完全得益於十三前世的見識,後世之人比起前世的最大優勢就是所謂經驗,歷史大趨勢都是相似的,自然就能跳出當前的時間侷限。十三前世讀書甚雜,雖然歷史政治並不精通,但每樣都懂些皮毛,大面上能說出來。但前世的皮毛到了這裡卻是一筆寶貴的財富,時而細細咀嚼提煉,自然有所裨益。
對這一點十三也有自知之明,這和自己本身的天分並沒什麼關係,所以向來不敢居功。
“我們還真有緣分。”望著對面的女子,蔣牧白突然輕聲嘆息。
已經是第四面了,在如此大的京城他們也能遇上,是上天執意要讓他們相識麼?
剎那間,蔣牧白突然想試一試放任的感覺。至於之後要如何,以後再想便是,至於現在——
“貞安?”蔣牧白手指劃過扉頁上的名字,含笑道,“我可以叫你貞安麼?”
這一笑恍若萬物復甦,不復之前的刻意疏離,十三被晃得一愣,訥訥道,“好。”
蔣牧白笑得更燦爛了,不同於以往,這次是發自於五髒六腑,來源於胸腔深處最暢快的笑意。
“貞安以為,當前大盛朝的積弊在何處?”蔣牧白毫不顧忌問到。
突然被提問,十三有些猝不及防,但也不想被心上人看低了去,遂悠悠反問到,“從善以為呢?”
一聲從善宛轉悠揚,來了招以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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