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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牧白同這紅衣小公子實為同父異母的兄弟。
他們的父親榮郡王是今上唯一的胞弟的遺孤,今上雖然手段凌厲,但對於比自己小十歲的胞弟卻是十分憐惜,弟弟早亡,今上把所有疼愛都移到了弟弟的血脈之上,將侄子接進宮來同吃同住親自教養長大,不過十一歲便封了榮郡王,一時風頭無二,連皇女們都要避開幾分。
榮郡王受到今上的恩寵,又天性聰慧,不僅書讀得好,練刀劍騎射也無一不精,喜的今上曾在壽宴上連連大呼“此子肖我!”長大後,性子更是桀驁了幾分。
成年後先是下嫁新科狀元,兩年後以無子休妻,震驚天下,惱得狀元娘子差點在大殿上觸柱而亡,榮郡王不為所動,後又看上了書香世家的蔣家嫡女,不管不顧納作駙馬,有了蔣牧白,一時也算太平。偏偏老天爺喜歡戲弄人,又三年,蔣駙馬一場傷寒死了,承恩候頂上了新空缺,生下蕭炎。
近些年雖然盛朝有許多男子行那女兒之職,然而如榮郡王一般先後三妻,兩個兒子分別所出的卻是亙古未聞。
前兩年蕭炎的母親承恩候在戰場上中了流矢去世,蕭炎沒有姐妹,皇帝大手一揮,便以功臣之後的名義破例將承恩候的爵位給了蕭炎,不僅蕭炎,連蔣牧白也一齊混了進去,給封了個郡卿。
一王一候一郡卿,世人都嘆榮郡王府的男子未免氣焰太過。
自家孫子明明姓蔣卻常年被榮郡王霸著,現又頂著承恩候名義被封賞,蔣家憋屈萬分,但木已成舟,對著榮郡王這具活閻王也只有咬碎了牙往下嚥。
蔣牧白和蕭炎相差三歲,都跟著榮郡王在郡王府住著,雖然一個院子長大但相互從未稱過兄弟,人前人後都是名字直來直去,就這麼一直磕絆到蔣牧白的十歲生辰。
這次正是藉著蔣牧白生辰去蔣家看望蔣牧白的祖母。
蔣家榮郡王是懶得去的,為了不失禮,每次都是兩個兒子一齊打包了送去,權作培養兄弟情誼了。
蔣氏名門望族枝繁葉茂,光是嫡系一脈的兄弟姐妹就叫人數不清楚,蕭炎極不耐煩這種應酬,這小半個月一直黑這個臉,腰掛鞭子不像做客倒像討債,可是耐不住蕭炎皮囊好,面白如玉眼如點漆,如赤焰般鮮豔的紅色衣裳也壓不住他小小年紀的奪目之色,加上承恩候的金字招牌,總有想入非非的,於是偶遇一茬接一茬,才子型、英氣型、高冷型,各種招數在蕭炎看來簡直令人作嘔,直逼得他肝氣上湧怒氣更甚,終於昨日忍不住動手揍了一個狗皮膏藥似的蔣家小姐,這才有兩個人匆匆拜別,往回路過平城。
平城靠近南門的邊上是一片市坊,街上都是些有頭有臉的門面,周邊府縣能夠叫出名字的字號都在這裡佔了一席之地,作為自家的門面招牌。
這裡不像其他市集那樣雜亂,大戶人家被護著的女眷偶爾也會過來淘買,是以每間店鋪都裝飾的高大敞亮,稍微講究一些的還會隔出幾處雅間給那些貴客。
如九不缺錢,但第一次帶著女兒出門也並不張揚,素色布衣,別了根木頭簪子,就似個普通人家的主父。
十三見他如此扮相當即就提出了抗議。
“爹爹,你看你自己穿著舊衣服,偏偏叫我穿的這麼紅豔豔的,出門不知道要被多少人圍著看呢。”
如九斤一聽才發覺自己失誤,他光顧著打扮女兒卻忘了像他們這樣的身份還是不宜張揚為好,心中酸楚卻也只有依了十三卸下所有首飾換上舊衣服,只堅持必須得是紅色的。
“等從街上回來再換回來。”如九斤寬慰道。
沒了圍牆院門,一身輕便的莊十三真真恰如那脫籠的小鳥,連跳帶蹦左右觀望,只覺得處處都透著新鮮味道。
如九斤並不拘著她,笑吟吟跟在她的身後,左右手上拎著滿滿當當都是莊十三看中的小玩意。
走在大街上,莊十三才真真切切感受到大盛朝如今彆彆扭扭的女尊制度。
因著太過珍貴,在大街上單身行走的年輕女子很難看見,路上抬轎店裡跑堂的幾乎全是一溜水的小廝,偏偏有些老字號矜持著身份,必須得有位女掌櫃在店裡坐鎮彰顯身價才顯得自家格調比同行要高一星半點。
十三剛剛去過的好幾家鋪子就是這種情形,女掌櫃前面一盞茶,正襟危坐在大堂一角,既不用打理賬本也不需招呼客人,只偶爾四處走走看看,鋪子裡其他人也都頗為尊重這位女掌櫃。
看到這種情形十三心裡是暗暗竊喜的,原本她經常會憂慮長大後要如何養家餬口,而今才發現在這個世界身為女人找工作居然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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