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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飯時,蕭炎敏銳地覺察到十三興致不高。
“你為何垂頭喪氣?”
“沒什麼。”十三搪塞道,“只不過沒什麼胃口罷了。”
“那王英鸞不肯搭理你?”蕭炎卻沒被她混過去,口氣頗為肯定道,“上門貼了人家冷屁股。”
“哪有,王老前輩和我老師是舊識,待我很是親切,還說願意指點我學問。”十□□駁道。
“那你為何沒有把人帶回來,她如今孤苦無依,你見了不可能袖手旁觀。”觀察十三的表情,蕭炎琢磨出一二實情,玩味道,“因為我?也對,我畢竟是陛下的侄孫。”
“莫要多想,這和你沒有關係。”十三不欲給他添堵,而且這件事確實和蕭炎關係不大,今上逼人遠走的時候蕭炎甚至還沒有出生。
“那你打算怎麼做?王英鸞和其他人不一樣,她無親無故,沒有什麼可被掣肘,另外,當年她能連上十八道奏章,就知道她是個骨頭強硬的,不會輕易改變自己立場,對這樣的人你若是一味想用誠心打動,是沒有用的。”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十三煩惱道,“但我確實不忍心看她繼續在那裡,我去她家中的時候,無一處不貧寒,但唯獨那些書被她整整齊齊的珍藏起來,放書的屋子比她自己睡得地方還好些,確實是令人敬佩。”
“就是性格太過頑固。”蕭炎平素並不很喜歡這種永遠恪守正統的老學究,在這些人眼中自己也是個令人不恥的品性敗壞的男子,他可不希望十三變得和她一樣。
“我問你,若你是她,當年陛下的示好你會收下麼?”突然,蕭炎問,“家族落敗,親人離去,這樣你仍然佩服她?”
“這種事情真的很難說吧,一邊是自己的信念尊嚴,一邊是家人安危,當年王前輩也沒有想到事情最後會演變成現在這樣吧。”十三似是認真在考慮蕭炎的問題,雙手托腮靠在桌上,“如果能看見這樣的後果,我當然會妥協,畢竟這代價太大了,可是誰又知道呢?”
“而且——”十三略遲疑道,“依照陛下的性子,王前輩如果答應她的夫郎應該也沒辦法活下來吧,讓人做這種選擇未免太過殘忍。”
“確實。”蕭炎輕笑一聲,“你很希望請到她。”
“自然,不為別的,她和老師是舊識,光憑這一點,我若袖手旁觀回去也無法和老師們交代呀。”
“要辦成也不是不可以,只你要受些苦處,看你願不願意了。”
“我自然是願意的,快說什麼辦法?”
“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蕭炎起身,意味深長看她一眼,揚長而去。
第二日十三從衙門回來,剛踏進院門就遠遠聽見一陣中氣十足的痛斥聲,那聲音抑揚頓挫正氣凜然,帶著一種熟悉感。
十三一呆,匆匆往裡面跑。
屋子裡正是昨日剛見過的熟人王英鸞,她手腳被縛住坐在椅子上,精神頭倒是還不錯,正激憤地痛斥座首之人,恰是蕭炎。
王英鸞飽讀詩書,腹中溝壑萬千,罵起人來也不落俗套文采飛揚。
十三簡直被這場景驚呆了,“這是在幹什麼?”
“你不是說仰慕王前輩學問麼,我做夫郎的自然為妻主藉由,便去接她過來。”蕭炎表情冷淡,望著不斷破口大罵的王英鸞眼睛一閃而過不耐,“但王前輩似乎對我有些不滿,我是此地長官,被人如此輕忽自然要捆她回來,不過想著妻主似乎對此人很是仰慕,才沒有下到大牢。”
“你怎麼可以這樣?快將王前輩放了。”十三覺得自己腦子有些混亂,不過出個門回來,情況如何弄成現在這步田地。
“蕭炎!你無恥之極,任你怎樣我都不會向你這種不堪之人低頭!”聽了蕭炎的話,王英鸞更火,在椅子上掙扎起來,“你和那逆首都是一丘之貉,枉我以前錯看了你,以為你好歹一心為國保了一方百姓安康,和那逆首不同,結果真是大開眼界!竟有你這般厚顏無恥之輩!”
自己早上種菜種得好好的,突然一大隊人馬圍了他們那條小巷,說要請自己去將軍府,自己不從,那蕭炎竟然威逼利誘,說動周圍街坊鄰居全都圍過來勸自己隨他走,鄰居一家甚至跪在了自己面前,說是自己如果願意走蕭將軍就給他們二十兩銀子給兒子治病。
“蕭將軍說他是敬重你學問好,不想看你在這裡吃苦受罪,你就同他走吧,享享福有什麼不好?”
她還記得有人這樣勸她。
她聽了簡直想笑,敬重?有這種敬重法麼?
蕭炎這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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