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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氣暴虐麼?當初你被迫進京心中肯定恨我吧。”
“那些都是小人嚼舌,你不是這樣的人。”十三堅定說到,“而且我從未恨過你。”
“真的?”
“真的。”十三保證道。
看見十三真誠的眼神,蕭炎的眼中怔怔有些出神,閃過幾絲莫名情愫,兩人對視著,在狹小的床帳裡空氣變得有些曖昧,不大的地方似乎能聽見彼此的心跳。
蕭炎有些狼狽地撇開眼,掏出懷裡的藥瓶,“我給你上藥,萬一有淤血就不好了。”
“不,不用,我自己來。”十三的臉騰的就紅了,結結巴巴道。傷在屁股上,她是無論如何也拉不下來臉讓蕭炎幫忙的。
“你自己夠得到麼?”蕭炎看十三躲閃,粗著嗓子道。
他不由分說把她往床上一摁,另一隻手一拉。他動作果斷,但十三白嫩嫩透著紫紅傷痕的臀瓣暴露在空氣裡的時候,他後知後覺發現自己似乎幹了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
扒妻主褲子和扒兄弟褲子不一樣,給妻主上藥和給兄弟上藥的感覺也不一樣。一向雷厲風行的蕭炎,難得因為尷尬僵住了。
“你別動,你亂動的話會疼的。”蕭炎的聲音有些發緊,“我們是夫妻,你不必害羞。”手一抖,一大坨冰涼的藥膏掉在十三屁股上。
十三打個激靈,這種涼颼颼的感覺實在是讓她身上發毛,她不敢想像自己現在是個什麼丟臉模樣,自暴自棄道,“我沒動,是你在動,另外我才不害羞。”摸吧,摸吧,反正女人貞操在這裡不值錢,她是妻主她怕什麼,十三光棍地安慰自己。
蕭炎剛剛伸手的時候有些僵硬,碰到的那一剎那間在衝動之下差點拔腿就跑,但他忍住了,像第一次和麵的大老粗,手機械地揉動著,疼得十三咬住枕頭。
慢慢的,蕭炎心情放鬆下來,覺得也沒什麼好害怕的,甚至看見十三那副疼痛糾結的表情反而有種掌握了主動權的舒爽。於是平日那個掌控全域性的蕭將軍又回來了,他不緊不慢力度正好地揉捏著,好讓藥膏儘快吸收。
十三的疼痛比開始有些舒緩,她有心喊停又顧慮失了面子,顯得自己太扭捏,便一直緘默不語。
蕭炎也沒有停,兩個人都不說話,帳子內一派靜謐。
在這種安靜中,異樣的默契在兩人之間升起,這是一種無法用言語能描述的奇妙感受。
氛圍如此美好,十三覺得自己應該說些什麼。
“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麼?”她輕聲問。
“你說的是平城的時候?那時候我還不到十歲,我記得是和蔣狐狸一起從他母家回來。”提起舊事,蕭炎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有些懷念,“當時在那間鋪子裡第一次碰見你,那時候你和現在完全不一樣。”
“你倒是和現在一模一樣。”十三嘟囔道,“我當時第一眼見到你就想怎麼會有人長得這麼好。”
蕭炎立刻想到了當初那封信——
“自平城之會,慕君久矣,輾轉反側,憂思難忘。”
他嘴角忍不住上翹。從前陪父王看戲時一直看不出臺上那些才女公子們鴻雁傳情的樂趣到底在哪裡,為何那收了信的公子一個人對信痴笑,如今他也能品出其中一二滋味了。
“你當年看見我是什麼感覺?”十三問。
當時的感覺早已經忘記,但現在回過頭去看,那次見面就帶了一層天意註定的味道,便是不愉悅之處看起來也變得可愛起來,是他們之間緣分的見證。
“咳咳,你當年挺醜的。”蕭炎不欲她得意,故作無所謂道,“個頭瘦瘦小小,腦袋大大的,頭髮黃黃的,還穿著紅豔豔的衣服。”
十三登時翻起身,順帶用裙子遮了屁股,羞惱道,“你當年脾氣也挺壞的。”
“脾氣壞沒關係,你不是照樣心悅於我?”蕭炎淡定道。
十三驚得說不出話來,“你——”被人當面說自己傾慕他,十三窘迫極了。
這時候,有人在門外喚道,“將軍,營中有事——”
蕭炎把藥瓶放在她床頭,“我走了。”停頓片刻,他低聲說到,“那封信我一直收著,你的心意我知道的,我也一樣。”說完便匆匆轉身,好像生怕十三聽清了一般。
信?那段被十三刻意掩埋的記憶狠狠紮了她一下。
“等等!”十三不由自主叫住蕭炎,“那封信——”在蕭炎埋在深處的那一絲歡喜和期待中,十三感覺到自己心中負疚感從未有過的強烈,叫囂著要說出真相,她不值得蕭炎這般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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