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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別說話,抱緊我。你姘頭我急需肉體溫暖。”
葉蘇笑:“榮幸之至。”
達爾文曾經曰過,物競天擇。人向來是群居動物,害怕時彷徨時無奈時,一個緊緊的擁抱能夠有效提醒大腦,我不是孤單的,還有人陪著我。
然後就安心了。
葉蘇沉默一會,擠眉弄眼地問我:“是隻抱著,還是要更深入的溫暖?”隨著他這句問話,一個東西也慢慢頂在了我的小腹上。憑感覺猜測,應該是本人右手的老朋友。
我捶他一拳,氣笑:“是否讓男人坐懷不亂是緣木求魚?我還以為咱們是純潔的男女關係。”
他直喊冤枉,悲憤控訴:“你的手這樣!要讓我不起反應,怎麼著也得五十年之後了!”
我眨眨眼睛,終於感覺到雙手正在他背上充滿情色意味地緩緩遊走。
我連忙雙手高舉以示清白,悻悻地:“正人先正己,古人誠不欺我。一放鬆下來,這手就不是我的了。……看來不能奢望太多。”
葉蘇憋著笑瞟我一眼:“這麼渴望溫暖?——你不是已經收了後宮?連侍寢的活都幹不好,你那些後宮佳麗都該拖出去打的。”
我扶著大頭抱怨:“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不提也罷。”額頭不熱,應該是退燒了,只是後腦還是有些昏昏沉沉,一用力就脹得疼。
葉蘇抿嘴一笑:“總算知道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了?來冤家。”說罷一手環著我肩膀,一手捏住我兩隻手腕扣成個圓環勾在他脖子上,把我壓在他懷裡,低笑,“想溫暖多久都成,咱們這麼熟了,給您打個八折!”
我樂得跟個傻子似的:“記賬,咱債多不壓身,實在不行還有賭債肉償這說法呢。”
葉蘇無奈:“說不過你,小登徒子!”
我雙手被交疊著壓在他肩膀上,他身上的熱度透過衣裳傳到我手心。我一時手癢,邪惡地按了按他富有彈性的三角肌,撲哧一樂:“睡前我祈求周公送來個精壯的美男,醒來時你就在了。雖然是老相識,沒什麼新鮮感,但念在還算精壯的份上,本宮就勉為其難收了。”
葉蘇低低地笑,胸膛也跟著他的笑聲微微起伏:“還是老闆你最識貨,咱全身上下都精壯得很,老闆要不要先試用一下?”
我噴笑:“不必了,我對你很有信心。”他貼在我肚子上的東西還沒完全消下去,我突然對我的女性魅力充滿了前所未有的自信。
我們胸膛相貼,他略快的心跳與我的心跳和在一處,漸漸趨於平緩。
他手臂緩緩下滑,慢慢摟住我腰。
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我不是什麼貞潔烈女,如此鮮美的豆腐放在我面前,還不用我負責,我怎麼忍得住一口不動?
讓一個素了二十八年的色女坐懷不亂是不人道的,沒吃幹抹淨已經算我剋制了。
我感受了半天他完美的身體曲線,才想起來問:“什麼時候到的?”
“昨天中午。我問路時恰好碰到了你的夥計,他開口就問我是不是你的姘頭,不是就別去湊熱鬧了。”葉蘇語帶笑意,“我當然供認不諱,他便自告奮勇帶我過來,路上把你的另一位後宮完完本本說給我知道,還叫我多看著你些,別等你出牆了才曉得後悔。”
混蛋小滿!
我呵呵強笑幾聲,眼神不自覺在地上尋找被我丟棄的那團廢紙。
還好,還在原地待著,他應該沒注意到。
葉蘇低頭問我:“怎麼?”
我連忙縮頭:“沒事,你聽他瞎說!然後呢?你發現我發燒了,就衣不解帶地照顧了我一夜?”我深情地岔開話題,“如此大恩,唯有以身相許才能勉強報答。”
“那是自然逃不了你,”葉蘇一口應下,又笑,“那團紙怎麼了?難道上頭寫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我裝作滿不在乎:“潔癖,看到地上丟著垃圾就不自在。”
葉蘇看看我,長長地哦了一聲:“那我去把它扔了,順便看看上頭是不是有字。”
我急了:“冤家,咱倆正你儂我儂呢,你不關注我,反而去關注一團廢紙?”
葉蘇笑:“好奇心上來了,不滿足一下,實在是抓心撓肝的難受。不然這樣,我先去看了,回來再任你調戲。——調戲你也成,這個我還算擅長。”說罷當真鬆開我,作勢起身。
我不及多想,按著他雙肩一個用力,使勁將他壓在身下。他的後背結結實實地砸在床板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我像母豹子壓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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