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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一驚，發現竟然無法反駁魅魔的話，事實確實如此，但是她突然又發現一點，“如果魔種被收回，我就會死，那我會去哪裡？歸墟嗎？”
這問題看起來很白痴，可事實上，對林攸來說很重要，因為她是特殊的，她一直都在死亡，可是從未被歸墟召喚過，因為第一世被焚天強行留下，她躲過了歸墟的召喚，在天道那裡已經算是個死人了，如果這次再死去，可是靈魂還在的話，她會不會再次轉世？
魅魔其實對林攸當年經歷的事情並不瞭解，包括她和她師父容卿之間的愛恨情仇，那時的她還是個魔族底層的小丫頭，就算後來做了魔君的寵姬，也只是知道人類有個很厲害的人物叫容卿，誰知道容卿的徒弟是哪位啊。
所以當她聽到林攸問這個問題的時候，頓時察覺到了一個重大的漏洞，一直被她忽略的細節，那就是林攸的年齡。
“你師父三千年第一次出現在大宇宙，你今年才三十左右，可是據我所知，容卿很久之前就有一個徒弟，那個人難道就是你？你隱瞞了年齡？還是你奪舍了！”
奪舍，是一個無論魔族還是人類，都極少會發生的事情，只因那對靈魂強度要求非常大，非魂術師不可能做到，還要躲避天道的懲罰，就算奪舍成功，終其一生也無法突破到不朽，否則就會被天道發現，降下天雷直接劈死。
林攸搖了搖頭，有點了點頭，“我確實是容卿的徒弟，從一開始就是，我一開始叫清霖。”
魅魔身體微微前傾，“後來呢……”
“後來，我死了，卻躲過了歸墟的召喚，一次又一次輪迴，直到如今，我變成了林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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