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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暢回過神來看他,眼中還有尚未褪去的不可思議和驚魂未定,又定了兩三秒鐘,他忽然開口:“陳導,可以歇會兒嗎?”
那副導演看他一副心神不定的樣子,估計也是入不了戲,又看時候也不早了,反正今天的戲也只剩這一場了,遂和導演一商量,乾脆收工明天再拍。
姚暢沒心思去吃東西,一個人回到賓館,去到浴室衝了個澡,卻也沒能把心底的驚疑沖走。
在那副導演說,把林格霏想象成他喜歡的人親下去的時候,他腦子裡第一時間浮現出來的竟然是顧晚辭的臉,真是活見鬼了,怎麼可能?!
“叮鈴——”
剛拿了塊浴巾裹住腰,門鈴響了,他以為是統籌指派小弟來送通告單,也沒在意,一面走過去開門,一面拿了塊毛巾隨手擦著頭髮。
門開啟了,門裡門外的兩人俱是一愣。
姚暢有些仲怔的看著先前在他腦子裡面大鬧天宮的女人如今就這麼活生生站在他面前,而顧晚辭則是費力的把眼睛從他流暢堅實還掛著水珠的上身移開,然後力持淡定的綻開笑容,“不讓我進去嗎,我帶了小龍蝦給你吃。”
姚暢“哼”了一聲,側開身讓她進來,“之前不聞不問,現在又來獻什麼殷勤?”
話一出口,自己才驚覺這話說得有多像怨婦,好在她忙著張羅吃的,也沒在意。
待她張羅完畢,一回頭就見他正盯著她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近乎完美的身材,微溼的黑髮,她心想,還好倪斯嬈找導演溝通稿子去了,不然見了這香豔一幕,不獸性大發上下其手才怪。
她從衣櫃裡扯了件浴袍給他,“空調開著還是蠻冷的,彆著涼了。”
他配合的穿上,冷不丁的開口:“今天拍吻戲的時候我一直過不了。”
她微微皺眉,“最後呢,過了沒,導演有沒有生氣?”
“最後也沒過,導演說明天接著拍,換你你生不生氣?”
她沒有說話,開始思索該怎麼應對這局面,卻聽見他的聲音忽然又響起——“導演說,讓我把林格霏想象成我喜歡的人,然後吻下去完事。”
“嗯,主意不錯,你可以試試。”她有些心不在焉的應著。
“所以現在,我要先弄清楚一件事。”他盯著她,一步一步靠近。
“什麼?”她抬頭,卻見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和她近在咫尺。
他沒有說話,盯了她兩三秒,然後下定決心似的一閉眼,唇就貼了過來。
顧晚辭又驚又怒,一次也就算了,還來?!
死命的推他,卻被他牢牢鉗制著,動彈不得。
他顯然為了這一場吻戲做了很多功課,此刻將理論搬到實戰場上,雖算不得遊刃有餘,但比之第一次的莽撞生澀,已不知高明瞭多少倍。
晚辭掙不開他,又氣又怒,當下哪裡還顧得上其他,一發狠便咬了下去。
姚暢吃疼,鬆了力道,她趁機推開他,反手狠狠一抹自己的唇,氣急敗壞的瞪著他,“姚暢,你發的什麼瘋?不想活了是不是?!”
第三十一回
姚暢的心情很好,一反常態,整個劇組的人都看得到。
雖然唇上有小小的傷,但是化妝燈光鏡頭一處理,也就可以忽略不計了,畫面依舊是一如既往的賞心悅目。
而且這一次,那場吻戲他拍得相當順利,一遍就ok,表現得雖算不上十分出色,但與昨天相比已有天壤之別。
副導演走過來,頗為意外的開口:“呦,你小子可以啊,就一晚上,跟昨天比完全是兩個人嘛!”
姚暢笑了起來,“還不是全仗陳導指點。”
那副導演見他眉梢眼底俱是年少得意,忍不住打趣道:“怕是不關我的事,全仗了某個替換林格霏的人吧——說說,你把林格霏想象成誰了?還有你嘴巴上的傷,怎麼回事啊?”
姚暢笑而不答,倒去問那副導演,“陳導,你說想象成喜歡的人就能親下去,那反過來,能親下去了是不是就說明是喜歡了?”
陳導沒想到他會有此一問,有些愣怔的應道:“是這樣沒錯啊。”
話音落,就見姚暢笑容一深,整張臉帥氣明亮得讓人移不開眼,他的聲音裡帶著些許被肯定了的洋洋自得——“我就知道。”他笑。
所以,才會乖乖的聽她的話做這做那。
所以,才會因為倪斯嬈的一通電話焦急失措,漫無目的在街上找了整晚,即便後來得知她沒事了,可那種心有餘悸的感覺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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