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第五個金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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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江淮把菜全部做好端上桌，景曦在吃到嘴裡的第一口之後，他心裡的那個答案頓時就明朗起來了。眼前這人做的飯菜和他還是於即熹時吃了一輩子的味道，一模一樣。

相同的配方相同的味道，讓他不相信是同一個靈魂是絕對不可能。

江淮見他吃了一口後忽然就愣住了不禁問道：“怎麼了，不好吃？”

“不是，很好吃。”景曦沒有解釋什麼，繼續埋頭吃了起來。

吃完飯他本來想去洗碗，被江淮拉住了摁著他在沙發上坐下：“廚房的事情小西就全部交給我，好嗎？”

景曦莫名其妙，但還是點了點頭。他揉了揉肚子，剛剛有點吃多了，胃部有點撐撐的感覺。揉著揉著睏意也跟著湧了上來，景曦眨了眨眼睛，最後還是不敵睡意靠在沙發上打起了瞌睡。

江淮擦乾手端著一盤飯後水果出來時，就見少年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青年下意識放緩了腳步，眼神落在少年的臉上，閉上眼睛後的臉顯得特別乖巧，就連睡著的姿勢都透著一股乖巧的味道，雙腳規規矩矩地併攏踩在地板上，身子歪斜側睡，看上去不是很舒服的姿勢，但少年的呼吸卻很勻稱。

江淮收緊呼吸，一點一點地靠向少年，在距離他很近的位置上蹲了下來。

有很多次，在除了他和少年便無其他人的圖書館，他也是這樣近距離地看著少年，感受他的氣息拂過自己的面龐，又漸漸消散在空氣裡。

“小西……”

他無聲的呢喃著這個名字，手指隔空描摹少年清秀的臉龐，停在他的唇角，如同羽毛般從對方的唇上一掃而過，最後貼上自己的嘴唇。

非常剋制的一個間接之吻。

江淮轉過身背對著沙發坐下，內心忽然覺得無比的平靜。

他想寵一輩子的人就躺在他的身後，在他觸手可及的範圍之內，他不會再從自己的世界裡消失，不會再讓他鞭長莫及，這樣就夠了。

其他的，他有的是耐心慢慢來。

景曦沒睡多久就醒了，他盯著沙發前黑色的後腦勺看了很久，終於慢慢回過神來，坐了起來，帶著幾分睡意說道：“不好意思，我睡著了。”

江淮正在程式設計，聞言回過頭來：“你醒了？如果還困的話，繼續睡也沒關係。有個人陪伴，果然比自己一個人感覺要好很多呢。”

“不了，不然晚上會睡不著了。”景曦把脫掉鞋子，把兩條腿盤坐在沙發上，看著青年電腦螢幕上密密麻麻的原始碼問道，“你在工作嗎？”

江淮點頭：“在寫程式。”

聽上去就很高大上，完全是他不瞭解的領域，景曦歪了歪頭：“所以，你是程式設計師？還是駭客？”

難道是原著中出現過的那個aj？這麼一想好像也說得通啊，ajaj，a……j……江淮……唔，對不上。

江淮笑了下，“小西為什麼會覺得我駭客？”他把早就洗好的水果盤拿給景曦，“蘋果吃不吃？”

景曦拿牙籤插起一塊：“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我只在電視裡看到過駭客這種生物。”

“這樣啊，那我就是個駭客吧。”江淮半真半假地說：“謝謝小西誇獎。”

景曦繼續試探：“所以你的駭客代號是什麼？”

江淮想了想，忽然提議說：“代號啊……要不，小西幫我想一個吧。”

景曦想，就沒見過你這麼隨便的駭客。

不過他還是佯裝思考了一番，把江淮名字拼音的首字母翻來覆去的組合起來：“嗯……j？h？jh？hj？”

江淮搖了搖頭：“比起我的名字拼音首字母，我比較喜歡小西的名字首字母。”

景曦用手比劃了一下：“s？”

江淮說：“不是s，是x。”

x，西。這的確是他代號的真正來源，只不過除了他自己，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

這個時候景曦還不知道，“x”這個字母在駭客界到底是一種怎樣的存在，很久之後，當他發現用了石小西名字的最後一個首字母作為代號的江淮不僅不是aj，反而還是aj崇拜已久死纏爛打認下的師傅後，內心油然而生一股傲視群雄的得瑟感——爺雖染不混駭客界，但爺的名字已經佔據駭客界的至高王座三年之久。

把一盤子水果解決掉，景曦看了眼時間，站起來說道：“已經這麼晚了，我回去了。”

江淮沒有挽留，跟著起身，說：“我送你出去。”

景曦頂著他的目光開門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