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第四個金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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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難言之隱”才不想結婚。
在他有意的誤導下,於即熹的家人果然誤會了:“西西,身體要是出了問題,咱們治就行了,結婚是一輩子的大事,怎麼可以說不結就不結呢?”
於即熹沉默,然後慢慢地搖了搖頭:“您別說了,我已經決定了。”
聞言,兩老都不說話了。
他們家西西從小就是個非常有主意的孩子,如果不是到了無法改變的地步,他不會做出這個決定,而他一旦做出了決定,那就誰都動搖不了了。可真要讓他們看著自己的孩子一個人孤零零地過活,心裡真是難受的不得了。
景曦只能反反覆覆地安慰他們,他這一生已經走的比別人都順坦了,連帶著家裡的條件也越來越好,總擔心過了會折福,人生還是要有一點遺憾才能過的更安穩踏實。
農村人多多少少都有點迷信,他這麼一說,於即熹的父母總算好受一點兒。
除了這件事情之外,在別的方面景曦可以保證,於即熹前面二十多年一直是他父母的驕傲,以後的幾十年,依然會努力讓他們感到驕傲。
這是景曦對原主的交代。
雖然對變態安有點不公平,不過他自己總會在別的地方找回平衡,被折騰了好幾次的景曦也就懶得管他了。
—
在最近的一次宿舍聚會上,景曦見到了徐徽年。
他比起四年前有了很大的變化。
最醒目的就是他臉上那道當初車禍留下來的疤痕,因為傷口太深,即使整形了也沒辦法完全修復,在右邊的顴骨到臉頰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傷痕。
當初從醫生那聽到治不好時,徐夫人差點沒把徐子安給撕了,幸好她不知道徐子安的住的地址,但徐家人終究還是咽不下這口氣,輪番電話轟炸著叫徐子安滾回去,被男人輕描淡寫的一句“已經滾遠了”給堵了回去。
無處發洩的徐夫人於是和徐延康撕了一回。
再說徐徽年,這道疤割裂了徐徽年原本的謙謙君子風,說話行事比起學生時代少了幾分友好謙遜,讓他整個人多了幾分陰陽怪氣的感覺。
即便是來參加宿舍聚餐,在大家都聊的開心時,他會時不時的刺上幾句;見到於即熹後,也沒了從前那種黏膩的目光,反倒是會下意識地避閃景曦的不經意間掃來的眼神。
誰都不是沒脾氣的人,老大他們也不可能永遠包容這樣的徐徽年,所以次數多了以後,老大他們漸漸地也就和徐徽年疏遠了。
據說徐徽年最後還是暴露了自己的性向,在徐家掀起了軒然大波。
從小就對他期望甚深的徐夫人完全不能接受自己的兒子是個同性戀,大吵大鬧了幾回之後,強硬的逼著他娶了一個風評不怎麼好的合作物件的女兒。
徐徽年拗不過他母親,面上順從了對方,然而結婚後卻開始光明正大地流連於gay吧,常常夜不歸宿。
也虧得他的新婚妻子也是個心大的,對徐徽年的行為完全不放在心上,自己在外面包養情人過的也是不亦樂乎。兩人各玩各的,這段有名無實的婚姻就在圈內人的津津樂道中,滑稽可笑地保持了下來。
但卻是以反面教材的形式淪為了上流社會的笑柄。
得知這個結果後,景曦就沒有再花費心思去關注徐徽年。
他和徐子安相互陪伴了四十年,中間一次都沒有吵過嘴,瞭解男人是什麼德性的景曦很多時候都懶得跟他一般見識。
就像他曾經想的那樣,寵他一世又何妨?
在徐子安六十六歲的生日這天,兩人決定最後去旅行一次,卻在飛往目的地的途中,飛機遭遇莫名氣流,開始了劇烈的搖晃。
彷彿知道自己死期已至,徐子安在這一刻意外的平靜,他拉住景曦的手,忽然微笑起來:“寶貝,我這一生,最大的財富就是遇到了你。”
年少時內心空虛,覺得自己一無所有,所以無論什麼都可以失去。
直到遇到那個被人狼狽囚禁於房中的少年,他才真正擁有了不計任何代價也想要得到的東西——一具身體,一顆心,乃至一個完整的人。
他的少年,他的寶貝,他的愛人。
“感謝你,願意放棄所有,選擇陪在我身邊。如果人真的有下輩子,我一定還會不顧一切地愛上你。”
景曦安靜地聽著,在感覺到整個飛機都在往下墜落時,他抓緊了男人的手,回給他一個淡淡的微笑。
“好,那我等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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