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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他直接從那椅子裡坐起,對外揚聲道:“去定王府!”
於是,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進入了定王府中。
蘇廣利給周文的藉口是陛下身體不豫,需要王妃的施針之術,故而只能在定王妃身子病弱之時前來打擾云云。
周文的眼眸深處全是疑惑不解:王爺把王妃從外面帶回來之後,一切彷彿變了。處處透著怪異。
王爺把王妃安置在了前院,不讓她出去一步,其實相當於圈禁。
而且,王爺在離開的時候,就囑咐過,讓王妃安安心心的養病,不見任何人,尤其是不能讓她和皇帝陛下見面。而且,要保護好定王妃的安全。
而王爺離開之後,王妃也很是安靜,安靜的似乎沒有她這個人一般。甚至於她身邊以前伺候的那倆丫鬟也在裡面伺候,不經常出門。
所以,在看到皇帝陛下親自上門求診的時候,周文自然而然想起了王爺的囑咐。
向前一步跪在陛下面前的轎攆之前,斟酌一番,誠惶誠恐道:“陛下,王妃這幾日身子不好,恐怕力道有失水準,驚了陛下的貴體。”
轎攆之中的李容煦並沒有撩起簾子,也沒有什麼動靜。
反而蘇廣利尖聲尖氣道:“周管家這是抗旨的意思麼?”
周管家嘴裡如同吃了幾斤黃蓮,有苦說不出。抗旨兩個字壓下來,他要再拒絕,是不是定王妃,或者整個王府抗旨的帽子就壓了下來了?
他還想要再說什麼,李容熙所住的院子裡走出個纖弱的素白身影,卻見其單薄若紙片,蒼白的面色之下映襯的眉目更加的漆黑,烏髮鴉鬢,身子彷彿沒有骨頭般被兩個丫頭扶著。
那兩個丫頭不是香薷佩蘭是誰?
而她們兩人扶著的病弱之人,正是定王妃。
卻見她慢慢的走到轎攆的跟前,身軀在兩個丫頭的扶持下慢慢跪了下來,聲音帶著虛弱無力:“陛下,臣婦此時的確不適宜給人看診,請陛下恕罪。”
而這裡面是個人就看出了定王妃此時的身子不適合出診,這個樣子都快瘦成鬼了,連走路都是問題,更別提施針了。
眾人低著頭,不敢往轎攆中望去。
忽而,眾人聽到一低沉的聲音從轎攆中傳來:“回宮吧。”
蘇廣利在喊起轎回宮的時候,回頭看向定王妃:奇怪,也就才兩個月而已,這定王妃怎麼瘦了這麼多?什麼症候啊。
而陛下,竟然忍得住,都沒有出來看一眼不說,甚至連一句好生養病都沒說。
李容煦這邊剛剛離開,周文已經開始給在雍州的定王殿下傳遞訊息,說明這邊的情況。
尤其是王妃的情況,當時王爺規定無論王妃有任何的蛛絲馬跡,都要仔細的向他彙報的。
更別提今天發生的事情了。自然要和王爺詳細的說清楚。
李容煦回宮之後,神色反而冷靜下來:看來和他猜測的差不多,而此去王府也只是證實一番他的猜測而已。
很快,夜晚來臨。
而李容煦則是悄無聲息的去了邵洵美曾經居住過的秀水衚衕的院子。
此時那院子早已經被封鎖了兩個月,人煙全無。
李容煦直接從院牆上躍下,直接推門而入。
隨即,火摺子把燭臺上的蠟燭點燃。
昏黃的燭光或明或暗,搖曳而起,冷清寂寥的房間開始明亮起來。
李容煦搭眼望去,一眼就能把整個屋子的擺設盡收眼底。
而屋子兩個月沒有打掃,即使在燭光下也能注意到一層模糊的灰塵之色。
似乎,屋子裡一切都很正常,那臥室中的被子還是舒展的樣子,被單還有些褶皺,似乎主人剛剛起床,離去不久。
而別的地方則是整整齊齊的樣子,沒有一點異樣。
也是,李容熙本來就是突然來,然後又突然在這裡把她帶走,哪裡會有什麼痕跡可留?
他的目光略過低垂帷幔的架子床,略過案几,修長的手撫摸過身邊古色古香,黃花梨木的梳妝檯。
梳妝檯上散落著幾個匣子,李容煦開啟,都是些珠花簪釵而已,是那一晚上她睡覺之前把這些一一卸下,放在了錦盒之中。
其中一個髮釵,卻是落入了李容煦的眼中,引起他眼中的一陣幽幽沉沉,而他的手就那麼的把那髮釵拿在手中,仔細的端詳。
似乎在回憶著什麼。
這髮釵材質很是普通,做工也略顯粗糙,而在所有的首飾之中,這發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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