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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洵美聽到對面的男子如此無恥不要臉的話心裡翻了個白眼,簡直要醉了好麼?
這位陛下的節操三觀簡直出乎了她的意料啊!貌似從第一次見面他說話就挺隨意的,沒有對她這個所謂的皇嫂半點的敬意,說話更是像是戲謔似的,似是而非的。聽起來簡直就是調戲啊!
要是被那些御史言官聽去了,那摺子估計得要淹死人了。不過她估計這位陛下也就任他們說之任之了,壓根就不會在意。估計就是撞柱子諫言他也不見得聽進耳朵裡。
而且她剛剛用得那診脈方法是遍診法,此法又稱為三部九侯診法,是遍診上中下三部有關的動脈診斷病情的方法。而這也是最古老的一種診脈方法,可以以此處的脈象來提示相應部位,脈絡,臟腑發生病變的可能。
所以,她要為自己辯白,這種黑鍋她不背:“陛下,這只是一種診脈手法而已,並不存在我摸遍您的全身之說!”最後一句話她索性直接用了我字。
而李容煦卻不緊不慢的回答:“朕管你用什麼方法?你摸遍了朕可是事實吧!”
邵洵美努力的呼氣,吸腹才能把怒氣平息下去,看向那得意洋洋,毫無一國之尊的那熊孩子,再次鄭重宣告,眼睛黑白分明充滿了嚴肅感:“陛下,我沒有摸遍您的全身!而且,當時我的眼裡只有病患而已!”
李容煦卻是句句緊逼:“那就是說你的眼裡並沒有朕?”
咔嚓一句話,五雷轟頂般在邵洵美頭上炸開:她這話說的這不是惹禍了?所以又趕緊的跪下來求情:“臣婦不會說話,請陛下恕罪,臣婦並無這種想法!”
李容煦慵懶歪斜的坐在床榻上,臉上雖然還帶著似笑非笑的笑容,但是那笑容卻未曾到達眼底,那張俊美的臉上慢慢密佈上一層陰霾,而他的話更是慢條斯理,在邵洵美聽來句句充滿了不可推至的壓力和窒息:“你這人還的確有些不會說話!那你說說,朕是不是病的很嚴重呢?”
話語明明聲音不高,但是莫名充滿了威嚴,讓她覺得頭頂那人化作了烏雲,慢慢演變成了一座大山朝她壓來,讓她根本負荷不動,差一點就把她壓彎了腰。
所以為了能正常呼吸,她只能違背心意,點頭:“是,陛下的病的確挺嚴重,挺棘手的。奈何臣婦醫術不精,治不得!”
她惹不起還躲不起麼?
然而,她忘了,既然李容煦讓她攙和近來,哪裡就這麼的放過她?因此,他輕笑搖頭:“皇嫂不是給朕扎針之後朕才舒服了不少麼?”
這不要臉的!竟然會自己沒病咒自己有重病?而且還亂說什麼自己給他扎針?腦子進水了不成?只能說,皇上的腦子裝的太多,她不懂!
而邵洵美只能是隨著他的話點頭:“陛下說的是!”她只覺得自己彷彿被扯著頭髮絲兒被拽進了什麼洞裡,心裡忍不住的抗拒,然而她卻沒有任何的頭緒!
此時,她真是恨不得真的給坐著的這人紮上幾針解氣啊!可是也就是光想想罷了!
李容煦這時候不雅的打了個哈欠,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神態有些懨懨的:“好了,朕身子不舒服,皇嫂且出宮吧!在這裡呆的時間長了對皇嫂名聲也不好!畢竟皇祖母不在宮中。”
邵洵美內心嗤笑一聲:這會兒又變了一張臉,裝什麼裝呢!剛剛是誰說話尺度過大來著?這皇上可真會變臉啊!
邵洵美乘著轎子往前走,還是由帶她進來那年輕的太監領路。這次她則是要乘著轎子從另一條路上走一段事件後,再坐馬車出宮回去。
而邵洵美在轎子裡不斷的回想著皇宮中那一幕幕發生的事情和李容煦說的話,那腦袋更是飛速的思考著:為何李容煦明明沒病卻假裝有病呢?她給他診脈的時候,就發現他的脈搏雖然有些遲,但是脈下自有力道,所以她才斷定那是實寒證。正是因為與她思索的不同,所以她用上了遍診法,發現這位陛下五臟六腑健康的很!
然而她沒有想到的是,就是這實寒證也是這位陛下假裝出來的!
還有的是,既然她能診脈發現這位陛下脈象有異,那麼別的太醫難道就發現不了?可是,那些太醫卻是不約而同的都說這位陛下寒症纏綿,身子骨弱!
這難道不稀奇麼?要麼就是這位陛下他可以自行改變他的脈象矇蔽那些太醫;要不然就是他如今天對她似的,用天子威嚴威脅了整個太醫院閉嘴,不約而同改變了口徑。
然無論是哪一種方法,她只是一介小小的定王妃,這位陛下要她知道這些幹什麼呢?而且,假如要是她猜測的第一種可能性的話,那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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