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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當天的狀況。”
“怎麼?”藍斯懶洋洋地環起雙臂,倚在適才那株白楊上。
“比起你,我比較像是無辜的受害者吧?”愈想愈有理,映然頻頻點頭應和自己。
“哦?你的意思是說,我不該將繡球拋向你嘍!”映然小女孩似的神情落在他眼中,備覺有趣。
“賓果!”這傢伙不笨嘛!不必她解釋,一點就通。“我只是一個可憐的路人,倒楣地被繡球砸到,然後就被架到臺上了。”她聳聳肩,努力將無辜表現到最高境界。
“你可以拒絕。”藍斯不費吹灰之力彈撥回來,硬是不往映然掘好的陷阱裡跳。
“啊?”映然想不到還有這一招,一時為之語塞,“當時我身不由己啊!”
“是嗎?那打我一巴掌也是身不由己?”
“那是正當防衛。”她說得理直氣壯,與臉上的心虛大不相襯。
“正當防衛?”這種話虧她說得出口,藍斯摩拳擦掌,預備要將映然碎屍萬段,他邁開步伐。
狼要撕裂她了!“別……別過來。”映然被藍斯黯沉的眼神嚇到,反射性地欲往後退,卻忘了自己身在吊床上,一個重心不穩,眼看就要摔個倒栽蔥,與大地之母來個面對面的親密Kiss。
“小心!”藍斯大駭,一顆心差點從胸腔裡蹦跳出來。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映然攀住支撐吊床的大樹,穩住微微晃動的身體,一手輕撫著急跳的胸口,大呼,“好險!”小命差點就沒了,這樣的死法實在不怎麼光彩,都是那匹臭狼害的。
“你到底說不說實話?”見她安然無恙,藍斯也停下腳步,眼中有掩不住的關心。
“你別過來我就說真話。”死瘟神、臭瘟神!一點同情心都沒有,映然只顧著在心中罵他,沒發覺他神色有異。
“快說!”原因似乎變得不再重要,藍斯現在只想把那個嚇掉他半條魂的女人從吊床上揪下來。
“說就說。”映然無限委屈,她扁嘴道:“我只是想看看你臉上是否有其他表情嘛!”
“什麼?”這女人在說什麼,怎麼他一個字都聽不懂。
“繃著那張臉一定很累,我幫你活動活動臉部肌肉。”順便小小娛樂一下自己,她暗自在心中加註。
“就為了這個原因?”他不知該哭還是該笑,臉部表情怪異地扭曲。
“是啊!”映然一本正經,見藍斯似乎遭受重大打擊般,同情心不由得大發,“這樣好了,打你一巴掌的確是我不對,算我欠你一次,你要什麼補償就說吧!”她的確是有心想要彌補。
聽映然這樣說,藍斯反而沉默了,當初想都沒想過會再碰到這個女孩,執意要得到一個答案,不過是想打破她在自己身上施的魔咒,每晚夢中都會出現她的一顰一笑,讓他覺得莫可奈何,甚至有些痛恨。
藍斯的沉默不語讓映然等得有些不耐,她放開攀附的樹幹,又開始習慣性地搖晃雙腿,吊床微微晃動。
映然不顧自己的生命安全,但有人卻看不過去,見她美麗的脖子隨時有摔斷之虞,藍斯寒著一張臉,沉聲道:“你先給我從那張該死的吊床上下來!”
映然柳眉一豎。怪了!這吊床是哪兒礙著他了?藍斯的行為模式,她一點都抓不著,也摸不清,讓她覺得自己像個呆瓜似地被耍著玩。她不禁有些氣惱,懶懶地開口,“不要!這吊床舒服得很,我為什麼要下去?”存心與他賭氣。
藍斯瞪眼,“不下來是吧?我來助你一臂之力。”說著又要往前靠進。
“停!”映然趕緊阻止,她不想再像剛才那樣被箍得死死的,不得不承認,這匹狼身上的男性氣息有擾亂人心的魔力,“我自己下來就行了,不勞你費心。”像只翩翩飛舞的彩蝶,她輕巧地縱跳而下,在草皮上席地而坐,“這樣總可以了吧?”
“芭蕾?”那優雅的美姿與芭蕾的縱躍有異曲同工之妙。
這也看得出?映然微覺訝異地挑了挑眉,這男人不是省油的燈啊!淡淡的笑容彎曲了她的唇線,“是呀!”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也輕描淡寫地帶過。發覺兩人老是在風馬牛不相及的話題上打轉,映然好心地提醒他,“快點說出你的要求吧!機會可是不等人的。”幾天前似曾相識的場景宛然重現,只是角色對調而已。
“你的名字?”彷彿刻意忽略映然的提醒,藍斯又是一句無關緊要的問話。
“啊?”她感到自己被徹底打敗了。
“債主總有權利知道欠債人的姓名吧?”藍斯慢條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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