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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
旁邊毛子一把薅住僕役衣領:“包衣,去,你給我拿一瓶伏特加。”
包衣是他們對僕役的稱謂,極盡蔑視之能事。
僕役擺手,說著生澀的俄語:“船上喝酒要錢的……”
那毛子抬手,扇了僕役腦袋一巴掌:“叫你去就去,哪來那麼多廢話?”
僕役懦弱,畏縮,但堅定的搖頭:“不行的不行的……”
“看這些包衣,平日裡比狗還聽話,一旦涉及到錢腰桿子就硬了起來。依我看,咱們把他辮子給剪了,看看他是什麼反應。”
僕役聽了,臉色煞白,好像即將面臨生死。
另一毛子哈哈笑說:“你要是剪了他的辮子,他會痛哭流涕,我這樣幹過,不信你試試。”
周圍的毛子看著僕役的窘境,沒人出言幫襯,要麼冷眼旁觀,有的甚至露出嫌棄。
這些清國人,給他們的印象,普遍是古怪、懦弱,總是一副天生就該被欺負的樣子。
而毛子是什麼性格呢?
就算拿著一杆老古董獵槍,也照樣敢去打獵,能吃肉絕不吃素,當然如果碰上了熊瞎子,而老古董獵槍卡殼,那麼就祈禱熊瞎子開恩,尤其在一連卡殼五六次的時候。
這種貪婪貫穿始終,死了一個還有倆。
此時,有個聲音在頭頂響起:“呵呵,趙某可以確定,無論換了多少茬統治者,但凡在你們面前露出一點點怯意和破綻,不管到了什麼時候,只要你們主體民族還在,你們會立刻捲土重來。”
在趙傳薪看來,施暴的一方記吃不記打,捱打的一方卻也記吃不記打,世界上再沒比這更離譜的事情了。
“誰?”
眾人抬頭,循聲望去。
見一個高大的清國人,正坐在船艙頂上,兩條腿自然耷拉,黑色的半高領針織衫掖在褲子裡面,戴著墨鏡,雖是坐姿,卻不顯肚子。
“遭瘟的,你再說一遍,我會把你腦袋揪下來下酒喝。”
趙傳薪樂了,看了一眼臉色煞白的波亞爾科夫,轉頭望向說話那人:“來,大好頭顱在此等你來取。恐怕你這輩子都沒見過這般英俊的臉孔,給你機會佔有,你可千萬別不中用啊。”
那毛子大怒,奪過一個僕役手裡端著的金屬餐盤,朝趙傳薪丟了過去。
趙傳薪伸手,輕鬆接住,甩手,餐盤高速飛行,甚至產生了音爆。
嗤……
餐盤居然豁開這毛子的嘴角,嵌在了嘴裡。
毛子瞪大眼睛,發出又疼又驚恐的“嗚嗚”聲。
旁人也嚇的手腳發麻。
趙傳薪一蹬艙壁,人朝毛子飄了過去,抬腿空中側踹。
這一腳有多寸?
鞋的大底踹在金屬餐盤,餐盤卡入毛子的腦袋裡。
毛子登時了賬。
被欺負的國人侍者見了嚇得跌坐在地上。
趙傳薪恨鐵不成鋼,用漢語說:“你他媽遭受的苦難,都是你應得的。”
說完,按住另外一個毛子腦袋,猛地撞向船舷。
砰。
此人面目全非。
周圍人大聲尖叫著後退。
此時毛子當中有不少配槍的,也有脾氣暴躁的,當即掏槍。
趙傳薪拽住面目全非的毛子身體,橫亙在身前擋住兩發子彈,將毛子屍體拋了出去,撞倒開槍兩人。
他上前,抬腿,猛踹兩人腦袋。
咣咣兩下,兩人便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另一毛子不知從哪掏出一把手斧,朝趙傳薪劈來。
斧子在距離趙傳薪腦袋二十厘米遠處停頓,因為對方手腕被趙傳薪鉗住。
那毛子任憑使出吃奶的勁,手斧紋絲不動。
趙傳薪一用力。
嘎巴。
其手腕被折斷。
“嗷……”
趙傳薪接住斧子,隨手朝側面船艙擲去,看都不看的將牛仔帽摘了扔過去,牛仔帽恰好掛在嵌在艙壁上的手斧斧柄。
“趙,趙,趙傳薪,你想幹什麼……”波亞爾科夫牙齒打顫問趙傳薪,眼神飄忽,似乎想要尋找逃跑路線。
“波亞爾科夫,我的意見是——別跑。”
“……”
忽然趙傳薪似有所感,朝餐廳處望去,恰好對上四道目光。
他朝餐廳兩人勾勾手指頭。
那兩人身形一震。
然後急忙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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