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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們把持了韓國朝堂,所以我要你們日本和韓國雙方簽署協定,信中所述土地盡歸我所有。薩哈林南部就不必了,那本就屬於我們中國!」
說完趙傳薪拎著頭顱飄然離去。
……
白羊下葬,立花小一郎人頭祭之。
葬禮上,趙傳薪一身黑。
白羊下葬處就在劉永和那片塋地,連同戰死將士一同安葬。
接了喪條的人都來了,所以陣仗很大。
來的人有的拿著錫箔做的銀錠,或者帶幾串長錠,連同紙錢什麼的一併燒了。
各種白竹布的輓聯隨風飄擺。
白羊沒什麼親人,但其餘下葬將士卻多半有家人。
趙傳薪隨大流,送上賻儀,不按職位高低,每人家送拾圓。
別以為多,南方的富豪送賻儀都不少於這個數。
他是最後給的,給完就走,不想聽這些親屬致謝什麼的。
只是外面有不少記者等候多時。
他們見趙傳薪黑褲子黑皮鞋黑襯衫黑墨鏡,肅穆的嚇人,各個不敢造次。
來之前,同行朋友已經囑咐過趙傳薪不喜拍照的規矩。
趙傳薪擺擺手:「邊走邊說,別在墓地現眼。」
記者問:「趙先生,你真的殺了日本駐韓司令立花小一郎麼?」
趙傳薪瞥了他一眼:「建議去買個望遠鏡,人頭就在墳頭的盤子裡放著呢。」
記者五分好奇五分刁難:「趙先生,難道你不擔心日本會發起大規模反擊?」
「清廷擔心了好多年,你看窩囊成啥逼樣了?」
「……」
另一個記者問:「趙先生,日本是否答應割讓土地?」
「聽說明治被炸了。」趙傳薪點上煙:「聽到這個訊息我很遺憾。」
「遺憾什麼?遺憾他被炸?」
「遺憾他沒有被炸死。」
「……」
趙傳薪吐了個菸圈問:「你們發表文章,日本人會不會看見?」
「會。」
「我要求日本人和韓國共同簽署協定,當然主要是日本主導。如果他不同意,或許趙某就要為韓國伸張正義了,呵呵。如果日本增兵,如今只能向仁川和旅-順派兵,我會在海上攔截他們的戰艦。」
「趙先生,您想讓日人獲悉此訊息?」
「對,就是讓他們知道。」
「您不擔心北邊沙俄趁機作亂?」
「尼古拉二世最好不要妄動。他造轟炸機暗算我一事,我還沒找他算帳呢。如果他敢動,老子就要斬首行動了。」
「何為斬首行動?」
「去莫斯科,砍了他腦袋,勿謂言之不預!」
眾記者倒吸涼氣。
趙傳薪真的是什麼話都敢說!
但是立花小一郎還不是說被砍頭就砍頭?
話本里常有「萬軍之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一說,現實裡趙傳薪全然做到了,並且防不勝防。
忽然有《申報》記者問:「趙先生,不知你是否聽說,近來有山東萊-陽人曲詩文,殺妻女盟誓率眾造反,要求當地縣令廢除苛捐……」
趙傳薪冷不丁頓住腳步,摘了墨鏡問:「你說他殺妻女?自己妻女?」
「額……」《申報》記者點頭:「正是,他以此表明決心……」
「他要靠殺了自己妻女才能下決心?」
「這……」
眾人明顯感覺趙傳薪情緒不對。
《申報》記者和趙傳薪打交道不是一次兩次了。
他雖然有些畏懼,但還是大膽問了一句:「趙先生,你對此有何見解?」
另一個記者臉上帶著佩服:「苛捐雜稅猛如虎,當地百姓活不下去了,這曲詩文便殺妻女盟誓,帶百姓請願,很是悲壯。」
「麻辣隔壁的,我看你腦袋有泡!」趙傳薪將半截煙丟地上踩滅:「放話出去,誰弄死這個曲詩文,老子給他一萬大洋賞金。焯他媽的,造反就造反,妻女何辜?這等要靠家人性命來壯膽的人死不足惜。」
眾人譁然。
別說此時,就算後世,對這個曲詩文也多抱有肯定態度。
在場記者都覺得這曲詩文十分悲壯。
可趙傳薪反應異於常人。
趙傳薪罵完兀自不解氣:「麻辣隔壁的,我……」
若非他不願意去山東,他都想自己去弄死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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