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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魚。
吃飯的時候,雙方混得熟了。
張壽增問:“你們這是去哪?”
趙傳薪含糊說:“到長-春府坐中東線去北邊。”
“咱們一樣,實不相瞞,我也去北邊赴任。”
“鶴巖兄是去當官兒?”
“微不足道,不值一提……”張壽增謙虛的說。
趙傳薪也沒細問。
張壽增也點上一支菸,忽生感慨:“餘人兄,將來你若就學,定不可專修語言,尤其日文俄文,不如修法修醫。我專修俄文,結果每每提調對外交涉,出力不討好。”
修俄文日文,必然就要對日俄交涉。
弱國無外交,交涉就是受氣包。
趙傳薪撂下餐刀,抹了抹嘴角:“勸人學醫,天打雷劈;勸人學法,千刀萬剮。”
張壽增手一抖:“……”
他指著趙傳薪哈哈大笑起來。
然後擠眉弄眼,小聲問:“對面可是你的夫人?”
趙傳薪又點了一根菸:“不,那是我異父異母的親妹妹。”
“……”張壽增轉移話題:“餘人兄非同一般,旁人見洋人,都自覺低一頭。唯獨見你,遇洋人則惡語相向。”
趙傳薪齜牙:“有意冒犯,不服就幹。我這徒弟有些怕生,做師父的必須給他打個樣,有學有樣,將來好騎在洋人脖子上拉屎。”
我焯……
張壽增心說,要是每個國人都這樣刺頭,都這樣教育後代,估計八國聯軍打不進來。
就像後世,便存在一些窮橫窮橫的國家,照樣沒人敢惹。
吃完飯,兩夥人分開。
張壽增坐的是二等車廂,趙傳薪他們坐的是頭等車廂。
回到車廂,原來的位置前。
趙傳薪發現座位竟然被人佔了。
一直到民國,列車都不是對號入座。
你抬屁股,後腳位置可能就被佔了,你也沒處講理去。
可趙傳薪是誰?
他薅著一個留著兩撇小鬍子的白人衣領:“滾!”
那白人被一股無可匹敵的力量,生生的拽的趔趄,好懸摔倒。
他大怒,指著趙傳薪:“你這個……”
話說一半,忽然想起什麼,又將後半句吞了回去,改口說:“你好大膽子……”
“竟他媽說廢話,趙子龍渾身是膽也要被我驚住,你說我多大膽?”
“你……”
“什麼你啊我啊的,滾邊砬子去!”
總算給徒弟做了個示範,趙傳薪渾身舒暢。
那洋人怒,又無可奈何。
趙傳薪是低調,但這個低調僅限於不鬧出人命。
姚冰眼睛亮閃閃的。
趙傳薪的行為,給他傳遞了一些微妙的暗示:
這些長相不同的洋人,師父可以像狗一樣對待他們……
不知為何,這洋人竟然偃旗息鼓,沒有去找日本乘警。
在大概半夜的時候,前方鐵路檢修,還停了幾個小時的車。
抵達長-春府,已經是早上九點多了。
南滿鐵路和中東鐵路在此處接軌。
趙傳薪沒敢在這裡久留,因為上次來,將小鬼子禍禍夠嗆。
這次他帶著徒弟和麗貝卡·萊維,需要顧及他們的安危。
饒是如此,三人也在車站吃了頓飯,到了下午才上的車。
或許是徒弟姚冰運氣好,或許是趙傳薪三人太像是一家三口,在這個過程中,趙傳薪罕見的沒遇到什麼麻煩。
舟車勞頓,讓姚冰和麗貝卡·萊維都有些萎靡。
就算二十一世紀,乘坐綠皮車對婦孺老弱也是一種折磨,更何況此時老牛漫步一樣的蛄蛹。
下午,姚冰睡著了。
趙傳薪讓麗貝卡·萊維也休息一下,他抱著姚冰睡。
女人小孩睡,趙傳薪卻很警醒。
姚冰雖然已經不再鬧著回去找爺奶,睡覺的時候,依舊會時不時地抽泣一下,不知夢見了什麼。
這一覺,姚冰睡到了晚上飯點才醒:“師父,俺餓。”
“走,為師帶你去喝毛子的紅菜湯!”
小孩子,睡一覺又精神奕奕:“好好好,喝湯吃肉去嘍……”
麗貝卡·萊維嫣然一笑,疲憊中帶著點憨態,面色紅潤,剎那芳華。
趙傳薪忽然打了個冷戰:“怕是黑-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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