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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敲門聲後,王俊傑衝著門外喊了聲:“請進。”

時間不大,一男一女推門走了進來。

王俊傑抬頭打量了兩人一番,兩人看起來都是四十五六歲的樣子,衣著樸素。

從他們樸素的著裝上,王俊傑斷定他們不是機關幹部,應該是中小學教師,於是指著旁邊的沙發,非常客氣地衝兩人:“請坐!”

“您是王局長嗎?”中年婦女坐到沙發上後立即開口問王俊傑道。

王俊傑點了點頭,“嗯”了聲,道:“我是王俊傑,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得知眼前這位態度和藹,面目慈祥,長相帥氣的年輕人就是王俊傑,中年婦女立即進行自我介紹道:“我叫蔣文英,是縣第四中學校長。”接著,又指著同自己一起來的中年男人道:“他叫李守一,是我們學校的副校長,今天我們來找王局長您,是向您打聽我們學校教職工宿舍樓建設款什麼時候能到位?”

從中年婦女的話語中,王俊傑斷定兩人都是教師,於是讓孟憲良給他們每人倒了一杯茶。

如果來的是鄉鎮來局裡辦事的幹部,他就會省去這些繁文縟節,因為大家都是同一行中人,使用的是同一種遊戲規則。

而且經過這段時間的官場歷練,他發現一個非常特殊的現象,在官場上,如果你對自己手下的幹部太客氣的話,有人不僅不會說你親近下屬,沒有領導架子,善於和群眾打成一團,而且與下屬之間就會喪失距離感、分寸感,沒有這兩樣東西,整套機構就無法執行,其身份和地位就會受到挑釁。

而學校的教師則不同,他們屬於知識分子。

記得有一句話,唯女人和小人不可得罪,事實上,知識分子也不可以得罪。

之前,他在一本書上看過一件某市副市長得罪知識分子的事:某市有一位不怎麼出名的學者因公去一箇中美洲國家。到那個國家後沒幾天就心臟病突發,但那個國家是一個“欠發達國家”,醫療水平極低,使館的醫生就建議學者回國治療。可是,通往國內的航班,一個星期只有一趟。就在大家束手無策的時候,學者所在市的一位副市長訪問中美洲,那個國家是最後一站,第二天就回國。於是,在使館醫院一名熱心腸的醫生的幫助下,學者第二天登上了副市長回國的專機。大約半個小時後,副市長的隨員登上專機,他們都看到了學者,但誰也沒問什麼。因為大家都知道,專機帶人就和火車帶人一樣,說不定就是站長的親戚或者是機組人員的朋友,最好不要問。副市長最後揮著手上來了,一眼看見坐在機艙後面這張陌生的臉孔,馬上耷拉著臉,大聲呵斥道:“你是哪個單位的?”學者趕緊自報家門。副市長想了一會兒再次問道:“你怎麼上的飛機?”學者為人師表一輩子,從不說謊,直接把上機原委告知副市長。副市長聽後大怒,指著機艙門道:“這專機是給你坐的嗎?你給我下去。”學者幾乎是捂著面孔和心臟下去的。就這樣,學者在那個國家大病一場,差一點把老命都留在了那個國家,後來好不容易回答國家,但躺在床上養了大半年方才痊癒。說來也巧,學者康復不久,正趕上市裡召開人代會,學者是市人大代表,就聯合了一些同道,指名傳喚那個副市長質詢。副市長起初還不在乎,自認為自己久經沙場,學者奈何不了他,可沒幾下,就招架不住了,最終在人代會上落選,灰溜溜地離開那個市。

當然了,在這場政治風暴中,學者一個人是沒有把副市長拉下馬的力量的,任何一個高階幹部下臺,真正原因基本上都是因為政治,也就是說,學者的衝那位副市長髮難,給那個副市長的對手提供了一個機會。打個簡單的比方,一個人在馬路上摔倒了不要緊,馬路上過來一輛車也不要緊,怕的是你摔倒的同時,正好過來一輛車。

從這個故事中,王俊傑也得出一個結論,無論在什麼時候,都不能得罪知識分子,可以給自己的下屬施加壓力,但必須給知識分子予以自由,哪怕這種自由僅僅是表面上的。

再說了,考公務員之前,他也是老師,對老師始終有一種特殊的感情。

因此,等兩位老師坐在沙發上後,他語帶關切,輕聲問道:“你們縣政府的批條嗎?”

中年男人急忙從包裡掏出縣政府的批條,雙手遞給王俊傑。

王俊傑一邊接一邊繼續問道:“宋縣長簽字了嗎?”

中年婦女連忙道:“宋縣長已經簽完字了。”

王俊傑接過批條一看,縣長宋長聯的確在批條上籤上了字,基本明白了兩位校長的意圖,他們是向財政局要建房補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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