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 秋後問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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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是開堂,縣老爺見她歲數小,想來個雷厲風行,敲定案情,不料李織語氣得青筋一跳,揚聲告訴縣老爺:“那簪子看上去古舊,卻是沾的新泥,還是咱們綠江縣東山的泥巴,還有,這官印壓根印錯了,前朝的官印,大洐史書,第十五冊有記,是四角六葉藤青紋,這個刻的是五葉,葡萄藤,連印字都是刻成卿淮的字,縣老爺,我祖上皆是讀書之人,父親亦是秀才,我讀史冊數百回,不會記錯的,還請縣老爺明鑑。”
卿淮在前朝時才分出去,許多東西還是跟著前朝學,若沒有細看,極難分辨,幸好李織語喜好不多,倒挺歡喜研究字型的,不然這時候非得栽跟頭不可。
外頭看熱鬧的倒是噓聲一片,李織語便道,“我聽聞縣老爺睿識多才,師爺亦是見多識廣,想必區區贗品,必然能查清來龍去脈的。”
縣老爺叫誇讚,面上仍不好看,又過場面的問了幾句,師爺衝他使個顏色,便宣佈退堂,引得堂外百姓倒喝彩,喧譁不已,李織語想今回後,茶樓裡的說書先生又有新的花樣子可以說了。
待被衙役帶進牢中,卻未見李曜和李武,自己獨居一處,雖說雜草遍地,又髒又臭,李織語能忍,卻無法容忍有耗子,只要看見耗子,立時就炸毛,還想摸出耗子藥給它吃,卻發覺自己身在牢中,別說耗子藥了,她連飯都沒得吃,還是自己嘴巴甜,說得守門的衙役高興了,討來個饅頭啃。
堪堪啃完,那衙役忙催她嚥下去,她差點嗆到,就見師爺和縣老爺一道而來,拿哄孩子的架勢哄她畫押,兼以威逼利誘,倒惹得旁邊的守門衙役不屑,李織語則一臉傻樣,師爺以為她是到私底下無人陪著,小姑娘家便害怕,就道,“莫怕,這張紙只是放你出去的而已。”
李織語問:“可這分明是認罪的狀紙。”她又不瞎,也不文盲,哪裡看不懂字。
縣老爺早已是看她不順眼,當眾讓自己丟那麼大的臉面,往後可是要叫世人笑話了,此時怒斥道,“拿來這麼多的廢話,再不畫押,既當使以拶刑。”
拶刑是夾手指的酷刑,很容易讓人的手廢掉,李織語就佯裝瑟瑟發抖的樣子道:“且叫我想想,此等大事,我拿不定主意的。”
縣老爺要罵她,叫師爺攔住了,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愣是唱出場戲來,李織語才不會往狀紙上按手指頭呢,便害怕哭著,打算拖下去,也確實拖到明日,縣老爺忍無可忍道:“你看這丫頭不打就不會知錯,你還顧及別的幹嘛,她又不是甚世家嫡女,我就是用刑,誰管得找,來人,上刑。”
李織語一怔,不曾想真的來人上刑,還是她在上輩子裡看戲裡頭最常見的刑具,衙役一拉近木棍外的繩,這夾具便能捏碎李織語的手指骨頭,嚇得她淒厲大叫,旋即暈過去,還能聽見師爺在跟縣令爭執。
當然,暈是裝的,李織語因是臨時收押,衣裳鞋子並不曾換,除開匕首被收走外,縫在肚兜裡的銀針卻未曾被發現,這銀針根根薄如蝶翼,卻堅硬無比,行醫護身都極方便,李織語既然打在家中便不安,那必會做好萬全的準備,帶銀針,按著當年思恆長老所教的穴位紮下去,即可不知痛疼,雖說只是一時,等李織語裝死醒了,還是刺骨的疼,但一開始的勁頭已過,這點疼,李織語卻能忍。
那縣令收走了她按手印的狀紙,便放李織語走,老太太自打失了李織語,竟是中了風寒難起,此時趙氏來接,見她一手的傷,心疼的落下淚,要帶她回家,李織語偏去綠江縣裡最大的醫館看傷,叫那大夫看過,再哭著回家,一路上可不是叫世人皆知了,茶樓都唱是縣令有意,不然為何要讓會寫字的姑娘家按手印畫押,而非簽下名字,還要動酷刑,姑娘家的巧手廢了,那可是大事。
一時間倒難以收場,然這些都不打緊,因李織語擔心著老太太,她病得厲害,時常不得醒,孫嬤嬤悄悄摸去眼角的淚,給李織語上藥,壓下喉裡哽咽,“姐兒是不知,原來姑娘的身子便已是極不好了,只是家裡好,風平浪靜過著,這才能撐到今時。”
李織語倒吸口冷氣:“那我帶祖母去看病,二師兄他醫術好,必然有法子的。”
孫嬤嬤搖頭,“那位小師傅給姑娘看過,也說不成的,倘若靜養下去,必然能再爭一段時辰到手裡,若是沒法子好生養著,離去只是時日的問題,姑娘不肯與姐兒你說,便是怕您擔心,如今再瞞著您,也是無用了。”
李織語久久不能言語,在繡墩上枯坐許久,婉然自桌上跳到自己懷裡都沒察覺,還是趙氏來攬了她肩膀道,“語姐兒,別坐了,先去吃東西,你打回來,一口水也不曾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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