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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清鏡觀主,李織語還不知他的真名,沒辦法,誰叫道觀內道觀外的人都喊他觀主,弄得李織語打小的時候就以為清鏡觀主時他名字,咳咳,開玩笑的,總之,李織語不去追問,一是觀主並沒有要開口的意思,二是沒必要,叫啥都成,人家待自己是真的好最為重要,故此李織語從不問觀主這問題。

但如今聽過紅衣姑娘的話,忽然發現,觀主的行為跟當年的恨水來到人間,決定行善後成了金默玉樓大當家,而世人忘卻真名,甚至不會去過問,坦然接受,其實是差不多的。

紅衣姑娘道:“那時候我記得蟲豸還不是蟲豸,是個真真正正的人,長得也挺斯文敗類,討那些無知小姑娘歡心的,笑甚,我用詞妥當著呢,本來就對,你今時瞧蟲豸,是瞧他易容過的樣子,當初沒換臉時,他還白嫩著,雖說我的確有偏見在,可說句真心話,是人模狗樣,怪能瞧的。”

李織語終於忍不住笑噴出來,“好啦好啦,我知道觀主長啥樣子,你甭說樣子,直接說正經的。”也是瞧得出紅衣姑娘不待見觀主,但又礙於自己當初在道觀待了那麼多年,再者道觀也被一場火毀掉,不好再爭鋒相對,否則幹嘛要彆扭得損觀主。

“對嘛,你明白就好,看人啊可不能看一張皮,多少人是表裡不一的,面子上好著,暗地裡就給你倆刀子,印象狡詐。”紅衣姑娘見李織語默默看住自己,趕緊乾咳幾聲,不提這些偏見之言,“蟲豸活著的時候,並非叫清鏡,而是別的命,但也不重要,說了你還得記,我叫他清鏡觀主算了,真是不要臉,小小年紀就好意思冒充修道中人開道觀。”這最後一句是小聲嘟囔的。

不過李織語耳朵素來不錯,此時輕咳一聲,紅衣姑娘唯有把剛剛的話撇去,公正言述。

清鏡觀主來頭不小,跟大洐皇室,那可並非沾親帶故那般簡單,他老爹是衛國公,她老孃是大長公主,皇室血脈可不是說的玩,正對了李織語聽的傳聞裡那位沒腦子,橫行霸道,仗著身份來跟金默玉樓當家搶畫,最後落個慘死的皇親國戚之位。李織語聽得是怪吃驚的,沒想到觀主在這場故事裡,居然是無名無姓的皇親國戚,真是,她都找不到話來說了,就靜靜聽紅衣姑娘講。

“在我們當時處的年頭,皇權最是無用,也是最有用,你大概不知,那時的太后和皇后有多厲害,跟皇上拼起皇權來,可半點不含糊,爭道半途竟是皇上隱隱落下風,算給天下人一個響亮的巴掌,千萬別小瞧女人家,否則還真不知鹿死誰手。”

於此局勢下,站太后一邊的衛國公家是好過日子的,但作為將來也接位的衛國公嫡子卻到離帝都遙遠的馳州,還隱瞞身份,自稱為行商商人,可不是古怪,跟金默玉樓大當家的結識後,關係甚好,方才吐露過幾句為何到此,全是為避家中的無聲廝殺,寧願在外頭飄蕩,也無意攪渾水。

紅衣姑娘到底誇一句:“我雖不喜蟲豸那股子算計人的心思,可他並不沉醉權位,做了跟恨水相仿的善事,這份心意,比那些嬌生慣養在帝都大宅門,不知人間冷暖的紈絝子弟好多了,但他也不算什麼好東西,不慕朝權,卻為了這場帝皇之爭出賣友人,哼,此舉我實在不敢苟同。”

等金默玉樓大當家跟清鏡觀主成為好友,接踵而來的,便是那位大洐之福的長安帝姬。

長安帝姬跟清鏡觀主不同,她全然沒有所謂的皇室血脈,真要說的話,長安帝姬的封位純粹是一族血肉掙來的,此女子不一般,她生在武將家,鎮守邊疆,當初鄰國的卿淮打過來時,愣是靠幾十人撐到最後,滿族除開長安帝姬,剩下的全死了,就一個遺孤,帝皇家不把她接過來封賞,那非得給史官和天下人的唾沫淹死不可。

聽聞當初要封的,應該是郡主之位,但皇帝忽然靈光一閃,問這孩子,邊疆該如何治,不過四歲的小姑娘,卻能說出:“武治,斬草除根,文治,兩國以商相交,然,卿無商,唯有聯姻一說。”

你瞧,李織語四歲時還在玩泥巴,人家長安帝姬卻都知道用何方法來走動,才能讓大洐卿淮和睦相處,可謂人比人,氣死人。

紅衣姑娘很是感慨,“一位武將家的小丫頭能當上帝姬,可見跟自身聰慧還是有關的,你多跟人家學著些,少成日裡想那些天馬行空的東西,把這小聰明用正道上,保管能掙一輩子的富貴榮華。”

“從來是說話比做事容易。”李織語頗為無奈,“那我就是懶,就是愛想,懶得動彈,我也沒辦法啊。”

故此李織語成不了帝姬,長安也成不了李織語這樣的人。

因長安天生就是為皇權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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