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五章 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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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尷尬的事情有很多。
譬如,不慎撞上別人親熱,告錯白,送錯情書,說你是個好人跟我妹妹一樣,以上李織語這輩子是沒可能碰上的,但是,有一件更尷尬的,還是叫她遇上了。
正是對方見過你,你忘記了他。
這無疑是傷人傷己。
李織語尷尬,索性破罐子破摔,裝傻子:“你認識我?”
來人是位身姿如玉蘭的高挑少年郎,面相卻生得平平,可打眼看去,此人面色冷冽,眸子更是沉沉如夜,委實不似個平凡人家的孩子,李織語看他一眼,整個人都跟寒冬臘月裡吃冰霜似的打顫。
思恆長老一巴掌按住她臉往旁邊轉,話卻是對著那人說的,“這孩子傻氣,你不用太搭理,觀主等著你呢,快進去罷,莫叫觀主等。”說著便拎李織語離開。
李織語乖乖給他拎,整個人都是發懵的,只能感覺一股冷意,爬上脊樑骨,蔓延四肢,她縮縮脖子,沒敢回頭去看身後人,沉默的捂後頸。
等走遠了,回藥房,大師兄跟二師兄都去吃飯了,思恆長老看看四周,把李織語放下,俯身給她理領子,“丫頭,你跟長老說實話,剛才那傢伙你是不是認識。”
李織語撫平衣襟,支吾開口,“應該罷,但是,臉不一樣。”
“嗯,難怪,來來來,丫頭,聽我老爺子說。”思恆長老坐到小杌子上,翹個二郎腿,乍看上去倒真似耄耋之年的老人家,只是那張臉委實不像,不過李織語還是捧了花生狗腿的湊過去獻好,思恆長老開一個吃,“丫頭,你要知道,這世間稀奇古怪的東西海了去了,咱們活一輩子都未必能看完,裡頭有一樣,江湖人已是見怪不怪,但咱們老百姓去,還真沒幾個是見過的。”
李織語往嘴裡丟花生米,“是什麼啊。”
“那玩意,叫面具。”思恆長老捏花生捏得輕鬆,拇指食指微按下去,啪的開了,他把裡頭的花生紅衣磨掉,細碎的紅衣立時成粉末,隨風而散,“是人皮的面具。”
李織語一時間差點沒拿穩住花生,沉思半刻,方才躊躇開口,“既然是人皮做的面具,該不會真的是用那個做的吧,咳咳,而且,表情應該會很僵,我看之前那大兄弟除開冷淡點兒,好似也沒什麼奇怪的。”
“就你這眼睛能看出啥,何況,真正珍貴的面具,壓根不用人的皮做,那算低劣的,我琢磨著,人家是用了傳說中的珍品,否則,我現在就把他皮扒了。”
思恆長老衝她攤手,李織語福至心靈,趕緊給他遞水兒,他呷一口,老神在在道,“既然是珍品,人家家世跟底子怕是有很有來頭,這樣的人,你萬不可沾惹,免得到時候給賣了還笑著數錢。”
李織語自己也跟著喝茶,閒磕似的問道,“長老,倘若真如你所說,道觀幹嘛要收留他,話又說回來,小霸王和清明不讓我來,都是因為他罷。”
她語氣帶著幽念,以至於思恆長老差點沒給茶水嗆到,忙拍了胸膛緩氣,“哎,小鯉魚,幾日不見,你倒是聰明回來了,難得難得。”
李織語強調,“我一直都挺聰明的。”
“行,聰明。”思恆長老敷衍過去這個話頭,轉而說起別的,“少顧的確是跟人家嘔的氣,前些日子你不是沒有來嗎,正好錯過他們倆的比試,好傢伙,就三招,把少顧打得那叫一個慘,我都沒忍心笑話少顧了,那之後少顧的火氣跟過年差不多,天天炸炮仗。”
李織語用腳趾頭想,也知紀少顧如今的歲數,肯定做不到說放下便放下,何況,他本身就有些傲氣,不服氣是應該的,可她又無辜,“那幹我什麼事,做甚用劍對我,我又不是贏家。”
“剛說你聰明,一眨眼又笨了,少顧是遷怒,他自個都說了,是你笑得跟人家太像啦,他發脾氣不是很正常嘛。”
思恆長老自覺有理,還安慰小鯉魚,“算了吧,你就當行善積德,別跟少顧計較這事兒。”
李織語惡狠狠咬花生,“不計較,本姑娘體諒他,哼哼,早知道來勤快些,我還能打擊打擊紀少顧那傢伙,往後不叫他小霸王,我才是霸王。對了,長老,咱們道觀裡不是不收人嗎,那人怎地進來的,走後門?”
後門的意思,不言而喻。
思恆長老說得很官家,“瞎想啥啊,咱們觀裡的後門就我和觀主,哪裡會隨隨便便開,也就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李織語感到無比光榮。
“不過,此事的詳細我也不清楚,就上山開個小灶回來,他就在了,半死不活的,連氣也只剩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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