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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麼多事,眀芽算是把李織語的意思摸透,也深知她並非放任自個在明家裡自生自滅,如今再看到婉然送來的信,更是篤定此想法,好似夏日吃冰,原先那些委屈和心酸,都叫涼快得無影無蹤,渾身自在,挨著牆抱婉然,還覺得暖和。

可換鎖是何意,又要換哪個鎖。

眀芽試著站在李織語的思慮上思索。

明家雖說只是座一進院落,可有鎖的地方多著去,除開門窗,箱籠妝奩俱有,尤其是明帆留給自己的印鑑,可憑此印鑑到錢莊取錢,不過,印鑑至今都用紅繩串了帶在身上,旁人是拿不到的,除非硬搶。眀芽摸著胸前掛著的印鑑,再度陷入苦鏡。

既然如此,李織語這樣的人擔心什麼呢。

她有很重的疑心病,誰也不信。

惜命,天大地大,都不如自己命重要。

也得有錢財,沒錢怎麼過日子,又不是神仙高人,人家那是享日月精華,仙氣呢,人沒法仙,再咋樣,也得吃五穀雜糧。

眀芽琢磨出幾分意思,忙去翻箱籠,明帆此處出遠門不獨給了印鑑,還把房契留下,叫她收好,又自取一箱碎銀放到屋中鎖好,以便平時支用,鑰匙只有眀芽有,她瞧過呼呼大睡的喜鵲,躡手躡腳開了箱,裡頭最底下,就是房契,錢雖花用過,數目卻對得上洪叔給的簿子。

興許是這幾日洪叔他們表現得太不老實,眀芽捏住房契看著箱籠的錢,總覺得不該如此,少了許多,婉然扒拉起她手,好似撒嬌般,她便回神,摸摸婉然腦袋,誰知它忽地躺下,翹起四肢。

婉然毛多,若不搭理,看上去便更有些圓潤,李織語拿同色的繩子綁它四肢上,若非青天白日,否則是很難分辨出它帶著繩兒,眀芽深知李織語的小把戲,也還是廢了番功夫明白,解下繩,開紙,借月光看,上頭只用簪花小楷細細寫一句,“那是假的,放回去,真的夾在你用來墊雜物桌角的破簿子裡。”

眀芽:“……”姑娘怎麼知道自己第一個找的是房契。

不對,為何這樣巧,偏偏在找房契時婉然才把紙條給自己。

太巧合了。

眀芽看一眼婉然,它依舊眯眼癱著四肢躺地,懶散至極,不仔細看的話,容易把它看成在打盹。

饒是疑點重重,她仍舊仔細看了回手裡的房契,沒有錯啊,一模一樣,怎麼會是假的,難道,姑娘會私自偽造假契?這是犯法,要受牢獄之災的,眀芽忍不住顫,把假房契放回遠處,又去看別的紙條。

“紙條綁回去。”

眀芽才想起自己慌亂間,把先前的紙條丟到旁邊,趕緊低頭摸,總算摸到紙條,依著李織語的法子擰成繩兒綁好,才接著看下去。

“鎖在多寶格最末,鑰匙在旁邊。”

多寶格在內室,裡放錢的箱籠也不遠,眀芽找它倒也算快,碰到小箱子時,上頭已落了薄薄的灰,大抵是喜鵲沒有打理,小箱旁邊是個泥捏的娃娃,眀芽拿起看,又是層灰,拿著怪不舒服的,她還沒多想,裡頭竟掉出了把小鑰匙。

眀芽已不想對姑娘的安排多說什麼,只想改日去問問她,到底是怎麼一樣樣安排好的,實在太厲害了,若是可以的話,指點自己一二也好啊。

開啟,撲面而來的全是灰,眀芽掩著嘴鼻,拿手扇了下放敢去看,裡頭大大小小的,全是不知情的玩物,光看便知是上年頭的,眀芽連分辨都不用,便知是以前留在自己屋裡的小玩意,俱拿開了,露出底下的紙包,有好幾樣呢。

如此倒是得慢慢拆,眀芽把婉然挪遠,掏出帕子包了下半邊臉,拆了紙包,第一個就是鎖和鑰匙,數了下,足有十五把,鎖此時眀芽住的屋,綽綽有餘,其他的,怕是以備不時之需。

眀芽認真看了,裡邊不獨鑰匙鎖,連麻繩都有,莫為是固定的鐵爪,掂量下,可以用來翻牆,別問眀芽為何知道的傻問題,她既然知了,便可以想到是李織語的功勞,沒錯,這玩意李織語小時候調皮,玩過兩三次,後來會了,就不再動。

值得一提的是,此物乃孫嬤嬤所有,眀芽一直覺得這玩意不像是尋常人家裡會用的,但孫嬤嬤的東西,眀芽素來不敢多嘴,眼下再看,倒明白了,這個啊,是用來逃生的。

眀芽都不知當初跟著李織語用過這玩意,到底是好事,亦或者是走運,嗯,大抵是走運居多。

接下來的,除開蒙汗藥、瀉藥、火摺子和炮仗這等等防身之物外,還有明家房屋圖,以及這帶的地圖,兩章張一樣的,上頭標註了名字和捕快巡邏時,另一張,則是鋪子小販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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