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九章 荼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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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夏末,荼蘼繁盛開了一大叢,日頭跟著熱,反而比以往更烈,半點不似要離開夏,迎來秋般,李織語給曬得不行,哪裡都懶得去,就想在家裡躺著,跟婉然那樣攤開四肢打盹。
正好生辰要到了,李織語趁這鬼天氣,徹底將趙氏想讓自己請客的念頭打消,畢竟如此之熱,誰願意出來走動啊,各自待著罷。
趙氏也是深感其熱之毒辣,團扇片刻不離手,連帶長生都有些不願意抱,要知長生可是個小火爐,又自帶一股子活潑勁兒,越熱他越撒潑,滿地跑,只恨來個一步上天,反正趙氏是管不住,只能盯住他而不去攔。
李織語對長生這勁兒望而生畏,同趙氏說過幾句後便打算開溜,就怕長生從外邊看到自己撲過來,誰知才走幾步,在院子裡玩的長生跟腦袋後長眼睛般,竟察覺到,轉身就撒腳丫子,一陣風似的跑來,差點沒把李織語撞翻。
趙氏這當孃親的搖著團扇,笑得很是欣慰,幼子黏長姐果真書有好處的,便道,“語姐兒,你就陪陪虎哥兒玩玩罷。”
李織語撐著老腰,一手把長生扶住,聽到趙氏的話差點沒吐出血來:“母親,我要回去做女紅的,改日再說,紅桃,快把哥兒抱走,這樣曬的天,仔細把哥兒熱著,中了暑氣就不好了。”
紅桃自是來抱,長生卻不肯,死活要扒拉著李織語大腿,一時竟是僵持住,李織語無奈至極,彎腰哄他,“虎哥兒乖乖的,姐姐有事要忙,改日再來陪你,行不。”
長生小,但腦子會轉啊,立時大聲拒絕了,“不行。”
李織語板起臉,努力讓自己看上去嚴肅點兒,還在暗地裡掰開長生的手,試圖將這娃子從腿上扯走,否則她裙子該掉了,“為何呢。”
長生癟嘴,“姐姐,騙人。”他如今還只會兩個字的往外蹦。
李織語頓時感到了頭痛,看了下紅桃,紅桃也是束手無策,而趙氏,還在窗子上趴著,看好戲呢,李織語對親孃的不靠譜很是手癢,想揍人,偏偏抽不開身,吸了一口氣,改走溫柔路,“姐姐不騙人的,說下回來陪虎哥兒玩便絕對會來的。”
“上次,也是。”長生氣呼呼的,拿拳頭捶李織語腿,“騙子。”
李織語回想了下,好似之前自己有說過類似的話,不過是什麼時候,她記得不大清楚,反正隔得有點遠,話說為何長生會記得,孩子玩性大,應該都是今日事,明日忘罷,但無論如何,李織語也不想再曬日頭,就半拖半抱把長生往裡頭抱,一面應付道,“上次是上次,如今是如今,不同的,咱們忘了之前的,從這時候開始算才對,來,給姐姐抱抱。”
長生不肯,激動到噴口水:“騙子。”
一句話,李織語猶如被巨石重擊,捂了下心口,一副傷心欲絕,肝腸寸斷的模樣,長生還是會看點臉色的,以為姐姐是生病了,忙改作抱她手,“姐姐?”
李織語抬起手,以袖遮面,不讓長生看臉,乾咳了聲兒才苦兮兮道,“姐姐好似是病著,虎哥兒要離遠些,萬不可過來。”
長生長到現在還沒見過李織語生病,自然不曉得是真是假,也看不到她臉,信以為真,孩子家單純,便趕緊得跑去抱趙氏,“娘,姐姐,病了。”
“好,姐姐是病了,待會兒娘讓大夫給瞧瞧。”趙氏忍笑忍得辛苦,把他抱到椅子裡,又衝紅桃擺擺手,後者便扶著半遮面的李織語出去。
李織語到外頭,同紅桃交代幾句照顧好哥兒,就立時提裙子狂奔而去,餘留一片塵埃,和無可奈何的紅桃。李織語回屋後,就扒拉走襦裙,光穿中衣褲往榻上躺,婉然自個是帶著毛皮的,也沒往李織語身邊湊,徑直跳下榻,到地上躺了。
一人一貓安穩睡過晌午,李織語想起要給方容的信尚未動筆,便趕緊爬起來,打著赤腳去書房,婉然聽見動靜也悠悠醒來,哈欠連天跟著她,往桌上一趴,看李織語寫字,久了,深感無趣,一爪子抽了旁邊的筆擱,筆擱倒了,上邊的毛筆咕嚕掉到地上,李織語叉腰,“小祖宗。”
婉然自然是不肯認錯,撇開臉,窩成團兒打盹。
李織語只得去拾筆,就在窗子下,她起身,正見好幾只鳥兒在外邊的牆頭上,拍拍站,時不時啄個羽毛,李織語看過片刻,帕的把窗子合上。
她是給嚇的而已。
待李織語生辰到時,雖不請客吃宴,但送來賀禮卻有增無減,除開道觀與李念這些舊相識送來的,還有方容和李鶴引她們的禮,總之新舊俱有禮,叫人意外的是,裡頭竟然還有李若雲打傳送來的,是一套金玉打的夏花簪,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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