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九章 笑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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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熄燈的時候,李織語注意到遠處光下有個孩子,靜靜站著,一身白衣,腳下沒有影子。
原本以為自己太困,看錯了,揉揉眼睛,再瞪眼仔細瞧,還真是,也不敢再站著,風似的吹滅蠟燭,掀簾子躲進床裡,急忙拍拍紅衣姑娘,“你都把什麼東西帶回來了。”
紅衣姑娘困得打哈欠,“你說什麼來著?”
李織語被她那副跟人似的睏倦模樣弄得無奈,輕輕捶她一記:“快些醒醒,自己看。”
紅衣姑娘翻身,甫一看見那個孩子,猛地翻被子起身,手已捏訣,把他給束縛住吊到房樑上,動作之大,把婉然都給嚇醒了,李織語便順順它毛,又問紅衣姑娘,“你要去把他抓回牛頭馬面那兒罷,快去快去,記得別把窗子開了,容易進大風。”
“我不管了,困的要死,大半夜的誰要瞎折騰,反正弱如蚍蜉,就這樣放著,沒事的。”紅衣姑娘往床一倒,翻回原先的面,便要打算閉眼睡大覺。
李織語忍無可忍踢她,“有隻鬼看著你睡覺,記好意思嗎。”
“本姑娘貌同天仙,自然人人羨之,向來瞻望一二,就你醜,怕東怕西的,別折騰了,咱們睡罷,你精神,我困啊。”紅衣姑娘捉住她腿推開,眼皮子已經沉沉合上。
化作平時,李織語才不會做擾人清夢的缺德事,誰叫她也挺愛睡,還喜歡賴床,自然知道被逼迫起來時的痛苦,但,眼下可不是可以滿懷柔情體貼,而後叫紅衣姑娘隨隨便便敷衍過去的情況,當即來招連環踢把她踹醒。
“今兒你必須給我個解釋,否則大家都別睡了。”婉然甩下尾巴,李織語心軟,摸摸它小腦袋,“閨女你是例外,只管睡,孃親給你把守。”
紅衣姑娘抗議:“哪有你這樣當人的,偏心至此,太過分了,我好歹是仙子呢。”
李織語摸摸她腦袋,“我誠然,也可以一樣對你,只要你把事情來龍去脈說清楚,亦或者,現在就把他給我丟出去啊笨蛋,你不怕我很怕呀,真要他在我房梁吊上一晚上,管你法術多高強,還是大羅神仙,我也會連閉眼都不敢,好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
李織語擺出死魚眼道:“我就是膽小,不用多講。”
紅衣姑娘給她的話噎得卡喉嚨,抓抓散開的頭髮,煩躁得很,“那成罷。”
她極其隨意擺了下手,那隻白衣鬼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李織語好似看見他那一剎那,分明想開口說什麼,可天大地大,都不如此時,踏踏實實睡上一覺來得更重要,便不再廢話躺下。
一覺無夢。
因多了好幾個傢伙躺旁邊的緣故,李織語又熱又難真正入眠,相當自覺醒來,天正大亮,身旁的紅衣姑娘睡得很沉,一點都不文雅,腳不安分還蹬了被子,全蹬到李織語這頭堆著,婉然則壓在自己腦袋上,拱成了糰子,怪道那麼熱呢,本就是夏日,她們這副德行,簡直是意圖謀殺。
李織語給鬧得沒有脾氣,稍稍挪開婉然,再小心翼翼把薄被攤開蓋好,等著眀芽醒來喊人,好裝作什麼都不曉得起來,等了半日,才聽見動靜,李織語安心裝睡了。
這一日晨裡,李織語用完朝食回屋,紅衣姑娘還把那隻小鬼吊在房樑上,自己則托腮沉思,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甚至連婉然偷偷撓她裙子都沒有注意到。
李織語把婉然給眀芽,遣開她,自家入坐,也跟著看小鬼,總算是認出他,是昨日的那隻小鬼,卻換了身姑娘家衣裳,弄得李織語茫然至極,問紅衣姑娘,“人家到底是男是女啊。”
“又不重要。”紅衣姑娘抬抬下巴,“別看它這副老實巴結的模樣,實則厲害著呢,拐走的孩子可不止十幾個二十幾個那樣的小數目。”
這還算少?李織語詫異,“那它幾年的有多大歲數啊。”
“該有你孃親的年紀了。”
李織語差點沒把下巴給驚掉,紅衣姑娘還在說,“算是難得佳品,我們叫它小鬼,算是辱沒人才,只不過,它好似是被下太多咒,性子都分成兩半,否則也不至於騙過牛頭馬面,你也沒可能被你打倒。”
“我想也是,他若不說那麼多廢話,我怎麼會有機會下手。”李織語摸摸臉,自知幾斤幾兩,便不再多言,打量起那隻小鬼,果真是神情發空了,看上去半點無害都無,難怪自己昨夜裡沒察覺到,“你打算如何處理,丟回牛頭馬面那兒?”
“它是給拘束著,就算想丟,也得先解決掉,我是覺得沒關係,畢竟,並非什麼燙手的東西。”
“那你苦惱甚。”
紅衣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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