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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月方才在其他人的車裡正是如此,被範可潔一語說中,突然陰冷的面容僵住,氣極,“那又怎麼樣?你以為阿哲喜歡你嗎?他還不是討厭你,不然剛才怎麼會向大家解釋,撇清你們的關係?”
她與範可潔並肩而行,好似志得意滿,“你說如果阿哲知道你做的這些事,比如利用權力排斥我,會如何?”
範可潔停下腳步,地下停車場裡,只剩下她們二人。
靜謐之中,氣氛沉悶,劍拔弩張。
她擋住溫月的去路,冷冷的勾唇,“就算這樣,我也是她的夫人。相信沒有什麼比‘害死’他妹妹更令他厭惡的事了吧?”
說這話時,範可潔指尖微涼,刻意加重了“害死”二字,這二字中的太多陰謀,他們彼此心知肚明。
“你說,這樣的我都能留在他身邊,他還會在乎我排斥你?何況你在他眼中連朋友都不是!”她雙眼幾乎有利刃迸射而出,字字句句正中紅心。
溫月被氣瘋了,上前揚手想要打範可潔,但範可潔昂首提胸,高出她一個頭,那氣勢瞬間就低了下去,只能改口道:“你和我半斤八兩,至少阿哲沒有厭惡我!”
“呵呵,想打我?”範可潔注意到她剛才的行動。若不是她比她高大,是不是那一巴掌現在就落在她臉上了?
以前的她可能就此作罷,可現在就另當別論了。
這都是溫月逼她的!
揚手,清脆的響聲在停車場裡炸響,她打得精妙,沒有將溫月的臉打出紅色的五指印。
“你現在爭一個有婦之夫,不覺得難看?我哥現在還躺在醫院裡,你是不是忘了?”範可潔咬牙切齒,“不,你沒忘,我哥的一片痴情在你這裡根本連根頭髮都算不上,是我高估你了。”
溫月猝不及防的被打,臉火辣辣的疼,霎時被打蒙了,看著範可潔,聽著她的譏笑,好半天才緩過神。一下子火氣躥上心底,她的臉開始扭曲,猙獰的上前一步要打範可潔,奈何範可潔力氣比她大,個頭也比她高,似乎平常經常鍛鍊,她要撕扯範可潔頭髮的手被範可潔迅速握住。
比上次在醫院裡還要痛的感覺從手臂刺激她的每個神經,溫月當即大喊:“好痛!小賤人你快給我放手!”
“你再說一句?嘴巴給我放乾淨點!”範可潔加大手上的力道,看見溫月難看的樣子,眸色冷漠。
“快放手!不然我叫人了!”溫月咬死不肯低頭。
“好啊,你叫啊。”範可潔冷哼,“反正你現在的模樣也好看得很,正好讓大家來欣賞欣賞。”
溫月平常就是刻意留給大家溫柔美麗的好印象,現在因為掙扎整個人像個瘋婆子,頭髮散亂,面容扭曲著,若是讓別人看見,她隱忍已久塑造的形象就此崩塌。
想罷,她閉嘴,壓低聲音喊:“我道歉!所以你趕緊給我鬆手!”
“這就是你道歉的態度?”範可潔掃了她一眼,唇角上揚。
她其實很好奇,溫月這樣活著難道不累嗎?永遠用一張面具示人,大家喜歡她也只是喜歡她的表面。活在虛假與心計當中,甚至失去最基本的道德,她不累?
不過這好奇一閃即逝,她從來不會同情溫月,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句話也不無道理。
溫月的手都被捏出了紅色的印記,忙喊:“我道歉!”
話語是不服氣的,但強行壓著,唯有低頭。
範可潔這才放開她,大步往前,離開停車場。留下溫月獨自一人,她惡狠狠的看著範可潔的背影,氣紅了臉,“範可潔,你給我等著!”
進入XX的時候,大家都已經坐好了,但是還沒有點菜。
範可潔是主,請客的人沒在,大家也不好自己點了,畢竟還沒熟悉到那種程度,所以都在等著範可潔。
她走進去,有人問,“你去哪了?剛才不是還和我們一起嗎?走著走著怎麼就忽然不見了?”
“不好意思,我去了一趟廁所。”範可潔抱歉的笑笑,然後說:“大家想吃什麼?你們點。”
說完,她又轉身喊服務員。
服務員拿著選單上來,大家點完菜,服務員又拿著選單出去。
整個過程範可潔都沒有看向哲,或許是因為剛才向哲在停車場說的話,又或許是她剛才教訓了溫月感到心虛。但她感覺得到,那雙冷漠的眼一直落在她身上,從她進來的那一刻起就未曾離開,炙熱到她無法忽視。
他到底是以什麼樣的心思說出那句話呢?
範可潔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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