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千葉·傑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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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書似的典範。

直至一天晚上。

澤田綱吉忽然從噩夢中醒來，整個人呆滯的坐在床上，腦子混沌不堪，連世界都天旋地轉無法辨清時間方向。

陰冷的顫抖讓澤田綱吉心臟緊縮，忽然痛苦的低吼一聲，抱著身體窩在床上，用力掐著自己的胳膊保持清醒。

然而身體越是疼痛，腦海中的畫面越是清晰，他越痛苦迴避，越是能看清畫面中的澤田綱吉充滿性`欲和侵佔的嘴臉。

那是他麼？

那那個女孩子是誰？

澤田綱吉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瞳孔渙散，“千葉……”

——不要……好痛……

——拜託不要弄痛我……

——澤田先生，我好痛……

“啊！！！”

澤田綱吉蜷縮著身體跪在床上，抱著頭，腦海裡那個嚴肅空曠的教堂，女孩淒厲又絕望的哭泣。

那撕裂的痛苦從那畫面幾乎能傳到澤田綱吉的神經，“自己”的嘴臉多麼醜陋，他一直知道十年後的澤田綱吉對千葉是怎樣齷齪的心思，可卻是第一次直觀看到那樣可怕的場面。

“哥哥，你夢到了什麼？”

空氣中忽然傳來一聲疑惑的詢問。

跪坐在床上的澤田綱吉猛地後背緊繃了起來，瞪大眼睛狼狽的望著出現在門口的千葉，腦海中不停迴圈的畫面讓澤田綱吉的視力都開始有些模糊，他跌跌撞撞的爬下床，想努力看清千葉。

門口的千葉笑意溫軟的望著他，看著他再次頭暈目眩的跌在地上，低垂的纖長睫毛微微顫抖。

女孩的表情忽然變得格外痛苦，她微蹙著秀氣的眉頭，絕望的紫瞳注視著地上的澤田綱吉，一字一句：“澤田先生，我好痛……”

“啊！！不要！不要說了！對不起！對不起！！！”

澤田綱吉嗚咽出聲，已經分不清這是真實還是虛幻，他徘徊在崩壞的邊緣，畫面中的千葉越是痛苦，澤田綱吉的心臟越是疼的厲害。

少年狼狽的蜷縮在地上，沉浸在夢中不住的呢喃自語，偶爾因為神經過於緊繃，捂著胃部乾嘔，眼淚紅了眼睛。

千葉的表情漸漸淡了下去，平靜的視線漸漸茫然。

“人類的感情……我已經嚐到了……”

只是沒想到會那麼的濃烈。

第二日，澤田綱吉恍惚的走出臥室，卻發現屋裡已經沒了千葉的身影，桌上留了字條：我回十年後了，勿念。

那一場夢，每次午夜夢迴都會夢見，久而久之，澤田綱吉竟也習慣了，他有時也開始自我厭棄，甚至覺得這輩子不要長大了吧，不會成為彭格列首領也就不會遇見千葉，也就不會對她做出那種事。

他這種人……就該活在懺悔裡。

明明答應保護千葉，不會讓她受傷，卻讓她哭的那麼悲傷。

讓她承受那樣的痛楚。

可憐的綱吉已經完全被那個夢境折磨的神思混亂，reborn提前察覺了澤田綱吉的不對勁，守護者們也漸漸嚴肅重視了起來。

然而他們不論怎麼勸說澤田，他始終都是沉默的樣子。

偶爾會來一句：“我對不起千葉。”

重點還是在千葉身上，然而當守護者們準備詢問千葉時，對方早已不見蹤影，哪怕是用reborn的手段勢力也只查探到她曾在義大利出現過。

義大利某處公寓。

白蘭一如既往在回來時給千葉帶了她喜歡的零食，少年將書包和購物袋放在沙發上，喊道：“千葉，再不出來的話，哥哥就把好吃的全部吃光了哦！”

遲遲沒有回應。

空氣中反而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白蘭臉色一變，立即撞開千葉的房門，卻見千葉含笑的望著他，她身後的床上一片猩紅。

只是這個妹妹……好像大了幾歲？

“妖精哥哥讓我來找你，我來找你了。”

千葉忽然道，她打量著白蘭，精緻的小臉一本正經的樣子可愛極了，“無數個白蘭無數個平行世界，那麼其中一個白蘭死掉也是可能性之一吧，畢竟命運是無法被改變的，能被改變的結果也是命運的既定。”

“什麼？”

只這一瞬間的遲鈍，白蘭瞳孔緊縮又放大，少年白蘭再如何聰明，也不如成年白蘭，更何況殺他的是千葉，他滑落在地，那雙紫瞳很快失去了光澤，灰暗的睜著。

胸口是一柄水果刀。

千葉看了他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