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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公主,你別拋下我,我走到這一步都是為了你,求你不要賜給我這樣的結局!”
“伊摯,對不起,我早就已經配不上你了,你值得更好的女子陪伴。”妺喜哀婉的啜泣,“有我在你身邊只會給你帶來非議,你還有你的前程,還有許多值得去追求的東西。”
“那些從來就不是我的追求!公主你知道的,我從來就不貪戀榮華和權勢!”
妺喜只是哭笑,淚眼婆娑,唇角嘲諷的笑容哀婉到極致。
“對不起,伊摯,對不起……今生今世,是我負了你。我向你承諾,往後的十生十世,我都給你做妻子,從青梅竹馬到攜手辭世,我都和你在一起,唯有今世……唯有今世……”
她喃喃著,忽的轉過身去,決絕的走了。在她單薄的像是絲綢的背影后,是伊摯幾乎要轟塌的軀體。
十生十世,十生十世……輪迴之後,前塵過往盡成他人之事,轉世後的那個自己,又可還是自己的嗎?
什麼十生十世,縱是百生百世又怎樣?那從來都不是他要的。
他要的只是今世,只是這後半生能夠與她一起書寫年少時被打斷的美好,可她卻說,唯有今世,唯有今世……
“伊摯哥哥。”久姚流下淚水,另一隻手顫抖的撫過伊摯的肩頭。
伊摯看著她,忽然間崩潰的撲在她懷裡。半生的顛沛流離,半生的戎馬刀光,日日夜夜的思念和等待換來今日的陌路擦肩……他哭了,像是個丟失了最寶貝玩具的小男孩,一個字也不會說,只知道嚎啕大哭,任眼淚打溼微白的鬢髮。
久姚緊緊抱著他,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落在彼此的衣襟上。
虞期說,人都是會變的,可為什麼最後受傷的,卻是堅守初衷的那一個?
她也嚎啕起來,和伊摯相擁落淚。曾經三個人無憂無慮數著星星的畫面,在腦海裡漸漸的碎去,只餘蒼涼的碎片,提醒著曾經的美好已蕩然無存。
一切情仇,皆可放下了麼?
心中空洞得似被蠶食過一般,久姚的悲泣響徹九霄:“妺公主,為什麼——”
***
黃帝紀年一千零九十一年,干支辛巳,巳月十三,九州三千諸侯齊聚一堂,推舉子履為諸侯盟主。
自此,統治九州四百餘年的大夏覆滅,子履以亳城為王邑,正式登基,改國號為“商”,廟號“成湯”。
那一場空前絕後的登基大典,久姚只遠遠的觀望。每一位蒞臨於此的諸侯都帶著笑顏,每一位圍觀的百姓都跪地拜服。
她看見伊摯身著高貴的官服,接受子履所賜的官印,成為商國的首輔“尹”。從此之後,不會再有人敢輕易撥出他的名諱,他們都要尊稱他為“伊尹”。
捧著官印的伊摯,是那樣溫潤謙和,就好像一切榮華都是身外浮雲。他立在子履的左邊,雨華挺著大肚子在子履的右邊。久姚微笑看著他們,視線緩緩的挪向看不見的遠方。
那裡,是南巢的方向,是夏帝與妺喜流放之處。
他們自知罪孽深重,共同流放去南巢。南巢氣候惡劣,蛇蟲紛雜,此去路途遙遠……也許,他們再也不會回來了……
***
商滅夏後,繼承了諸夏的燦爛文化,相容幷蓄。
製陶、冶銅、雕骨、布藝,在重新到來的盛世中蓬勃發展。
商王與王后仁德愛民,一生一世白頭偕老,滿百歲而終。膝下三子,各有建樹。
伊摯輔佐治國,將廚藝廣為傳授,並擔任王子們的老師,共輔佐五代商王締造繁榮盛世,享年一百三十歲,千古流芳。
在普天和樂的盛世裡,夏帝和妺喜的存在顯得是那麼不和諧,即便他們遠赴蠻荒的南巢,那些滾滾罵名依舊流傳在世間,充滿了仇恨和諷刺。
沒有人知道是從何時起沒了他們的訊息,或許他們很快就死在南巢,或許別的,新的時代不會因為他們的湮滅而激起浪花。
以殘暴而聞名的夏帝,被賜了“桀”的諡號,後世談起夏桀其人,無不是批判鞭撻。
而妺喜卻漸漸得來另一番評價,有人說,她從一開始就是商國埋伏在大夏的探子,她是位有勇有謀的間諜,為成湯伐夏立下了汗馬功勞。
久姚想,這定是伊摯有心散播的。即便心愛之人遠去,甚至可能已香消玉殞,他也不願她落得千古罵名。
滄海桑田,星移斗轉,這世間人來人往,久姚淡然笑過。
她還是那樣年輕貌美,和虞期遊歷四海,覽華夏風光,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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