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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之王,卻不料它所輕視的人類偷偷發明瞭對付它的手段,早知會一失足成千古恨,倒不如放過人類也放過自己。這樣它依舊被人忌憚,依舊是百獸之王。”
伊摯說罷,不等夏帝允他免禮,便自己先站起。
那近臣拔劍吼道:“不知死活的東西,還敢在大王面前胡言亂語,信不信本官一聲令下就能讓你被戳一千個窟窿?”
“大人請便吧,小人還要去會朋友,先告辭了。”
伊摯說罷轉身而去,步伐穩健,沒有一絲慌張。身後士卒們已經拉開了弓,箭在弦上,數百支箭對準伊摯的背影,箭鏃將陽光映得森寒。
久姚看著這一幕,幾乎要喘不過氣,而伊摯還保持著步調,悠悠遠行。
僵持,伊摯的生與死就在夏帝一念之間。
當夏帝終於一聲令下,高喊“退兵”時,久姚癱軟在虞期懷裡,看著樹下的千軍萬馬調了頭,煙塵和轟響都漸漸遠去……
“伊摯哥哥、伊摯哥哥……”久姚虛脫的念著伊摯的名,緩了須臾才從樹上跳下來,奔向伊摯。
她嚇得抱住伊摯,歇斯底里道:“你嚇死我了,剛才他們都拿箭指著你,你沒看到那樣的場面……”
“阿久不怕,這不都過去了嗎?”伊摯在久姚的額頭上彈了下,“早說過沒事,你就是不信,該說你什麼好。”
“我能不擔心嗎?你要是出了差池,我和妺公主都會難過一輩子。”
遠處,夏帝忽然回頭,遠遠的瞅見久姚一襲赤紅色長裙,裙上華飾繁雜而耀目,頭戴鎏金色頍形冠卷,腹前懸一精緻敝膝。風吹得她衣袂翩飛,像是要把她整個吹走,如一隻流光溢彩的赤色鸞鳥隨時在風中起舞。
夏帝凝眸盯著久姚,問身旁的近臣:“趙梁,你可知她是誰?”
趙梁道:“看她的衣飾和花紋用色,應該是有施的公主。去年有施氏來朝拜大王的時候,他們王妃穿的就是這副樣子。”
“有施的公主?”夏帝的神色漸漸的如在凝視一隻獵物,一隻他勢在必得的獵物。
“有施的公主……孤記住了!”
虞期立於枝頭,望著夏帝灼熱的視線,再看久姚渾然不覺的模樣,搖了搖頭。
“伊摯哥哥,你如何想到用死老虎勸退夏帝的?”久姚問:“我們遇上岷山君是巧合,若沒有他,要從哪裡去弄一頭死老虎。”
伊摯道:“這本就不是我一開始的想法,只不過遇上岷山君了,我便臨時換了個方法。”
久姚責道:“兒戲!你怎能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他們不會殺我的,結果和我預料的一致,對吧?”
久姚無奈了。
適逢此刻,頭頂上飛來一抹白練。久姚仰頭瞧,瞧見的是隻雪白靈動的仙鳥。那鳥是她師父與人傳信用的,枝頭上的虞期伸出手臂,接下那鳥,從樹上輕輕躍下。
久姚問道:“是我師父找山君?”
虞期將仙鳥送走,道:“是司宵讓我把你送回羽山。”
“現在?”
“是,現在。羽山大概是出了什麼事吧。”
一聽“出事”二字,久姚的神經緊繃,下了決定:“那還請岷山君能先送伊摯哥哥回有施,隨後我們便趕去羽山。”
虞期同意,從袖子裡把英招和天車放了出來。
將伊摯送回有施不過幾個時辰,久姚抽出時間去和爹孃交代了一下,又進宮面見國君,將伊摯的表現鉅細靡遺的告訴國君。久姚盡力推薦了,奈何國君仍是不待見伊摯,還責怪他一個奴隸敢管這些是非,害得久姚又為伊摯求了半天情,這事才算了結。
她鬱郁的從宮裡出來,失望極了。低著頭進了天車,半晌沒說話。
“怎麼了?”虞期問她。
久姚詫異這人原來也會關心別人的情緒,她強顏笑道:“伊摯哥哥為有施立了大功,卻差點還要被國君治罪。就因為他的出身古怪、身份卑賤,國君就怎麼也看不到他的才能。”
虞期道:“你們的國君還是目光短淺了,不然也做不出之前那些事。”
“但國君終究是愛護有施百姓的。”
“對了。”虞期這方道:“司宵喊你回羽山,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我便沒同你說。”
“是什麼事?”
“泗水河神的大公子造訪羽山,非要見你一面不可,他是提著聘禮來求親的。”
久姚一愕,瞬間臉上再無血色,起身掀開車簾子便要往外跳,“我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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