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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做哥哥的會力挺小師妹,非得讓泗水公子滾回家不可。
接連幾日,泗水公子都跑上山求親,他的聘禮還擺在那兒,箱子上已落了一層細細的山灰。久姚的幾個師兄輪番招待他,想方設法堵著人不讓往深山裡去。久姚被師兄們塞進某個隱秘山洞裡,連帶著司宵也被塞進去。虞期閒來無事,和司宵兩個在洞裡對弈。
久姚不懂弈棋之道,也不甚明白黑白兩色的棋子究竟是如何較量的。司宵只要與人對弈,一定要用白子,他的棋子是白玉打磨的,和腰上繫著的三尾狐狸玉飾一樣溫暖而精緻。虞期執著黑陶塑出的黑子,一顆顆落在石刻的棋盤上。司宵似被他逼到難以抉擇的局面裡,感嘆道:“數年不見,虞期兄的技藝又長進了。”
虞期輕哼:“是你心不在焉。”
洞外模模糊糊的又傳來泗水公子的潑罵聲,正在觀看對弈的久姚,眉毛團起,擔心的朝洞口望去。
司宵道:“這裡這麼隱秘,他應該找不到吧,莫壞了我們對弈的雅興。”
虞期笑道:“你這師父當的,真是空前絕後。”又對久姚道:“說實話,那泗水公子如此鍥而不捨,倒也是痴情。”
久姚一愣,也不知怎的就想發火,心裡怒火攔也攔不住的燒上來,她氣的扭頭朝外走去。
若泗水公子那種人都能被稱之為“痴情”,那身為被害者的她算什麼?擺譜嗎,故作清高嗎?虞期始終不改落井下石的品質!
“虞期兄,你說錯話了。”司宵面無表情的提醒。
虞期不以為意,“我說錯了什麼?”
“女人心思比我們細膩敏感的多,她們堅強起來會出乎你的意料,而脆弱起來卻是一碰就碎。”
虞期笑意不禁淡了些,“你指的是,我方才的話傷害到久姚了。”
“你經常說風涼話、落井下石,自己還意識不到。”
虞期的笑意全斂住了,有些意外這樣的人竟是自己。
“你就是一個人在岷山守得太久,滄桑孤寂入了骨,凡事就看得明白了,說出來的話你自己覺得沒什麼,讓阿久來聽就全是落井下石。”
“我只是說了實話。”
“但她是女人,你不曾考慮過她的敏感和脆弱。”
虞期無言,手心裡的棋子摩挲著,遲遲沒能往棋盤上落。他完全可以反唇相譏,譏諷司宵話說得漂亮卻不為久姚出力,但他發現自己此刻並不想這麼做,反倒是想好好的回思,自己是不是真的說了許多傷害久姚的話。
“阿久不容易。”司宵低喃:“一個年輕姑娘,為了氏族的命運東奔西顧,這其中苦頭你怎麼明白得了。”
“誰說我明白不了。”虞期將手裡的棋子丟進棋簍,起身而去。
司宵木然的轉過臉,道:“虞期兄,棋局還未完。”
“就當是你贏了。”虞期不回頭的走出山洞,尋久姚去了。
洞外面泗水公子的吵鬧聲聽著要大些,虞期沿著崎嶇的小徑,行向深處的林地。他遠遠看見久姚赤紅的衣裳鋪開在密實的草地上,層層疊疊,綻放如夭夭桃華,裙前懸著的敝膝隨坐姿自然鋪開,久姚捧著只赭色的兔子,將它放在敝膝上,喜愛的撫摸。近旁的其它幾隻兔子圍過來,在久姚身邊或立或臥,撒嬌似的依偎上久姚。
這天然而和諧的畫面,讓虞期稍稍怔忡,一時間視線緊鎖在久姚身上,不能控制。久姚把兔子捧起來時,他能看見她唇角的微笑;她俯身逗弄身旁一隻懶兔,他看見她纖細如玉的手,清靈、嬌嫩,生機盎然。
可這樣的生趣,於終年覆雪的岷山而言,遙遠的教人絕望,永遠都求而不得。
虞期忽然便明白了什麼。
“你喜歡這些毛茸茸的動物。”他走近,邊走邊道。
久姚沒想到他會來,臉上的笑容褪掉一半,默了會兒,還是客氣的說:“是。”
“所以當初對那隻火光獸,你很是惻隱。”
“任何一條生命都是寶貴的,我不像你那樣冷血無情。”
虞期眼眉黯淡,徐徐俯身在久姚面前,說道:“對不起,我向你道歉。”
久姚不解,“你是為了什麼而道歉?如果是火光獸的事就算了,已經過去好些日子,我不願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起來,惹得自己難受。”
虞期笑了笑:“那我便更要道歉了,我為迄今為止所有惹你不快的言行而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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