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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篷車停駐。拉車的神獸長有馬的身子,人的臉,皮毛組成的花紋與老虎相像。
它看到久姚,揚起一雙鳥翅,發出“榴榴”的低吼。這般威武,倒教久姚不敢貿然靠近。
她愣了一愣道:“這是……”
“是英招。”篷車簾子被掀起,虞期從車裡露出半張臉,“司宵和你講過吧,天帝在下界的花園名為懸圃,懸圃的看護就是英招。”
“既是為天帝看護懸圃的,又怎麼替山君拉車了?”
虞期淡笑:“誰說英招只有一個。”
久姚語結。
虞期道:“還不上車?等你半個時辰了,還以為多麼歸心似箭。”
久姚又一愣,見英招那對獸目裡透出譏笑的意味,分明是在配合它的主人,主奴二個一起看她笑話,不禁臉上發燙,嗤道:“少落井下石兩句,你會憋死嗎?”說罷衝向篷車,也不讓虞期拉她,硬是自己進去。
虞期冷笑道:“不愧是司宵教出的徒弟,挺會頂撞長輩的。”
久姚別過視線,就當沒見過他。
車外英招長嘯一聲,羽翼揮起,拉動他們座下的車騰空而起。久姚忙掀起窗簾的一角往外看,連綿的雪山在飛快的變小,漸漸成一張手繪的彩畫,周圍雲蒸霞蔚,漫天浩雪在一輪紅日下飛舞。
初次乘天車的新鮮和興奮,足以抹去剛才的不快,久姚看了一會兒,手痠了,放下簾子,卻見虞期竟持著一對細長的獸骨針,一針一線的做編織活。
他所用的線很奇怪,細如絲,卻每一根都只有三尺多長。
久姚忽覺得她在哪裡見過這線。
“山君,你這是在織什麼?”
“火光獸的毛。”
答案讓久姚心裡一沉。昨日她想埋了那火光獸,卻聽虞期說,這事自有山裡的妖靈們處理。處理的結果,就是眼下這樣?
“你竟然拔了它的毛皮……”
“沒扒皮,只是取了毛而已。火光獸的毛可以製成‘火烷布’,火燒不毀,若是髒了,燒一下就乾淨。多少人千方百計尋找它的皮毛,這可是珍奇。”
久姚說不出話,臉色奇差無比,乘天車的好心情被一掃而空,噁心的好比吞了只蒼蠅。
一路上,她再沒跟虞期說過一句話,更想不起昨夜虞期給她送藥的事。
只一天的功夫,他們抵達了有施。比起久姚千辛萬苦夜以繼日才到得岷山,回去的過程,顯得異常容易。
有施氏是古老的東夷部族,“九夷”之一,世居蒙山,都邑在蒙陰。
久姚從空中俯瞰,田野依舊凋敝,赤身的平民和身上烙了印記的奴隸在田地和作坊裡勞作。大家依然是這樣艱辛,如此冷的天,卻沒有足夠的衣物,不得不靠勞作出汗來暖和自己。
篷車落地,久姚立刻下了車,對英招道聲謝,快步朝自己家跑去。
周遭的人吃驚的看著從天而降的車和歸來的久姚,先是愣住,接著爆發出歡呼,洶湧的迎來。這些人裡有久姚的爹爹姚呈意,他剛視察了木匠作坊,一出來就見到這番奇景。當瞅見女兒奔過來,姚呈意按捺不出激動,高聲道:“阿久!”
“爹爹!”久姚朝著姚呈意奔來。
父女別來再會,滿心激動,周遭人也在旁相賀。
姚呈意從作坊裡帶出的木匠也道:“久公主回來了,姚大人的心能落進肚裡了吧。”
“是啊,是啊。”姚呈意撫著愛女的手,眼珠子一刻不停的打量她,生怕她哪裡受傷、或是瘦了。
木匠笑道:“姚大人您看,久公主都被您看得不好意思了,還是先迎接久公主帶回的那位天神吧。”
“說得對,說得對。”這話提醒了姚呈意,拉著久姚就朝虞期走去。
虞期立在車旁,英招低聲問他:“那些人怎麼稱她久公主,她不是那個姚大人的女兒嗎?”
虞期輕笑:“司宵和我提過,他最小的女徒弟在有施國裡,算是半個公主。”
所謂半個,意思就是國君的義女。
久姚姓姚,名久,按照世人對女子的稱呼,喚她久姚。她的爹爹姚呈意是有施的車正大人,掌管舉國車輛,深得國君器重,連帶著愛屋及烏,在久姚很小的時候就常將她接到宮裡,和次妃所出的公主玩在一處。長久下來,有施的百姓都將久姚看作另一個公主,國君也樂得賜封,把久姚錄入有施氏的族譜。
自此,有施的稗官用蘸了黑陶水的細細羽毛筆,在彩陶片上一筆一劃寫下她完整的稱謂——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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