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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處,久姚壯起膽子道:“虞期,你可知我心裡現在想的是什麼?”

“你說說。”

久姚嬌笑:“我在想,要是我們也能一起過這樣平凡愜意的生活,那該多好。”

虞期心裡一暖,握了她的手,“我又何嘗想讓久久跟著我在岷山上受凍,如有那麼一天,我能擺脫無赦的使命,久久想去哪裡,我便陪你去哪裡。”

久姚笑問:“你說的那一天,會是多少年之後?五百年?還是一千年?”

虞期認真道:“只要那時久久還在我身邊,無論多久。”

感動在血脈裡四竄,久姚仰頭迎上暖風,讓風吹乾她已經溼了的眼。從她答應和虞期在一起開始,就相信他能夠解決兩人壽數的問題。但她用情深了,就亂想的多了,還曾在夜深人靜時想過,若是她和虞期千年萬載的相伴下去,久了,虞期會不會膩了她、再也不想要她了?

可此刻聽見他這樣認真的說,“只要那時久久還在我身邊,無論多久”,如此承諾,將她的擔憂一掃而空。虞期骨子裡認真的很,有些諾既是許了,就必守一生。她相信他,朝著他一笑,反握住虞期的手,把頭靠到他肩上。

靜靜坐著,脈脈不語,彷彿偷得浮生半日閒,看山坡下炊煙人家。久姚笑靨恬淡美好,偎在虞期身邊,便也想不起之前在泗水公子那遭逢的事了,心下甜美如飲了飴糖,緩緩閉上眼睛。

身子被虞期牢牢的攬住,良久,聽得他說:“久久,其實,坡下的那片村落,是我的故園。”

久姚猛地睜開眼,“那是你家?”

“嗯,是我家,只是和我記憶中的有些出入,想必是過了些年頭的,一開始我也未曾認出。”

久姚離開虞期肩頭,看著村落,怔怔道:“你的家會呈現在這裡……這會是誰的記憶?”

“村裡的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虞期道。

久姚心中瞭然,抓緊虞期的手,道:“若是接近那裡,萬一看到些悲痛的東西,你會難受的。虞期,我們離開吧。”

虞期極喜這種被她關懷的感覺,唇角一揚,道:“好。”

家園舊事,看與不看又有何妨?他早已被拋棄在時間長河中,有她、有阿箏,就夠了。

兩個人離開山坡,瞧不見司宵與英招,那兩人許是撿了太多寶貝,顧不上他倆了。

久姚索性懷著欣賞風景的心情,與虞期牽手漫步,唇角始終掛著嬌美的笑,時不時湊近虞期,情意綿綿瞧他一眼。

虞期說:“等此間事了,我陪你回家探望一番。”

“嗯,自打我離開有莘氏,旬月都不曾歸家,娘定是很想我。”久姚笑道:“對了,我娘對你恭敬的很,你看上次,恨不得把你當一尊神位給供著。”

虞期玉容生輝,柔聲一笑,低沉的聲音如撞鐘般敲在久姚心口:“等再見到她了,便該是我恭敬,那畢竟也是我未來的孃親。”

久姚差點被噎著,反唇相譏:“娘都還不知道你我的事,你這聲孃親就先叫上了,怎麼我師父和你扯了那麼久,你都不搭理他?”

虞期悠悠道:“就他也配。”

久姚忍俊不禁,雖腦海裡不由想到姚呈意,有些心酸,卻很快就煙消雲散,只覺分外窩心。

因這記憶空間是許多人的記憶機緣巧合匯聚而成的,故此,場景也時而如幻境般,忽然就發生變化。

久姚和虞期從一個山洞裡穿過,走著走著,兩側竟不再是山石,而是人工雕琢的厚重牆壁。

牆壁笨重而醜陋,陰森冰冷,宛如深海之底。偶有粗大的石柱上刻著些已經模糊的字,那嚴峻獰厲的一筆一畫,忽讓久姚覺得眼熟。

是了,她想起來了,她見過這場景的。就在王宮世室的地底,那座古老的地宮遺蹟,刻滿了四百年前的夏篆字型,字字是血。

那座地宮會出現於此,自然只是一段實體化的記憶。那麼,是誰的記憶?是當年那位失國君主的,還是夕兒的?

正想到夕兒,久姚看見前方出現的一名女子。

那女子所穿著的衣物,白的刺眼,她渾身遍佈的傷痕,縱橫交錯,血跡斑斑,殷紅的刺眼。

任誰都能看出,她受了一場又一場酷刑,也許雙腿都廢了,只能在地上艱難的爬行。麻繩般亂糟糟的頭髮從腦後拖在地上,有的披散在傷痕上,沾了血。她在朝地宮的深處爬,所行之處,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蜿蜒。

久姚看得心驚肉跳,不禁喃喃:“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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