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那只是曾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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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最繁華的街道，一處名為“食為天”的酒樓內，墨凡與韓風相對而坐。

這時，酒樓內的氣氛略顯尷尬。周圍一些食客對兩人投來的目光也是有些異樣，因為所有在這裡進食的人皆無法想通，一個神風學府的核心弟子怎會和一個乞丐同桌而坐。

感受著四周投來的異樣目光，韓風輕皺眉頭，隱隱間發出一聲輕微冷哼。

頓時，隨著這聲冷哼響起，再沒有人看向這裡，全部低頭無言起來，原因是神風學府的核心弟子，可不是他們這些整日混跡酒樓中的凡人所能吃罪得起。

望著這一幕的墨凡，向韓風投去羨慕眼神的同時，也朝後者悄悄豎起拇指，“韓大哥，你真棒。”

那出自真心的誇獎，令韓風得意的一笑，顯然，他很享受這種人多面前的炫耀，和被奉承的感覺。

“小凡子，今天你可勁吃，能吃多少吃多少，別保留，所有的帳全算我的。”韓風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豪爽道。

“嗯。”

墨凡點了點頭，目光望向了桌子上所有的美食，一時間，眼睛都有些直了。

然後，他再也無法忍得住的飢餓之感，讓他拋卻了所有君子形象，開始風捲殘雲般的大吃起來…

這種吃法，足足進行了半個時辰，才逐漸的緩慢下來。拍了拍髒起的肚皮，墨凡滿足的道：“韓大哥，我吃飽了。”

韓風淡淡一笑，至始至終，他都沒有動面前的筷子，各種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對面前如乞丐般的墨凡，他有些開始嫌棄了。

“小凡子，若是吃飽了，韓大哥有些話想和你說。”猶豫了片刻，韓風將臉色一板，決定將一些他並不想出口的話，說與墨凡知道。

“說吧韓大哥，我聽著呢。”天真的墨凡，並沒有注意到韓風表情上的變化，依舊與先前一般親近的口吻道。

“小凡子，我知你來這一趟的目地，但是關於藍家的事，恕韓大哥不能幫你出這個頭。”雖然這些話他也不想說，但是為了日後自己的前途著想，韓風打算昧著良心這一回。

這時，即便是墨凡再傻，也注意到了韓風先後表情上的變化。他呆了一下，繼而看著面前之人那張略顯陌生的臉，聲線都是有些顫抖起來，“韓大哥，為…什麼？”

“小凡子，你先彆著急，聽我說下去，”見墨凡有些憤怒的模樣，韓風的臉色也是一紅，畢竟韓風能有今天這般成就，還是拜墨凡當初的那一句口訣所賜，因此在說出先前一番話的時候，韓風的臉上，都是出現了陣陣燥熱。

“其實…這件事，非是韓大哥不幫你，而是藍家之中，在去年的時候，也是有著一個靈武者誕生，而且倫將起來，還是我的學長，所以…”

“所以你就不顧兄弟之情，對我說出這一番話，”墨凡顫抖著身軀站了起來，聲線近乎嘶吼道：“這一切就因為你是靈武者，便如此的高不可攀嗎？韓大哥，你…太讓我失望了。”

見韓風依舊無動於衷的坐在那裡，墨凡終於生氣了，連日來的委屈瞬間爆發，暴聲道：“我沒有怪你在成為靈武者後都沒回去看過我一眼，也沒有埋怨我在神風學府外等你一天一夜的艱苦，而今，我遇到困難了，只想你能幫我說句話，你就如此的推三阻四？韓風，你究竟有沒有當我墨凡是兄弟？”

如果換做是從前，韓風一定會站起來安慰墨凡，將後者耐心的哄好。然而，今天韓風的身份已非昔日可比，堂堂妖屬性的靈武者，在這片大陸中，無論走到那裡都是驕傲般的存在，所以墨凡那有些過激的言語，已讓得韓風本就鐵青的臉，變的更加難看起來。

自從邁進了靈武者的層次，韓風何時遭受過這種不平等待遇，縱觀學府上下，那個不得對他肅然起敬，即便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導師們也不例外，因此墨凡的憤罵，在這一刻，成功激怒了他。

只見韓風鐵青著臉，沉聲道：“墨凡，我奉勸你一句，別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我不習慣。還有，如今的我們已是天地之差，兄弟這兩個字…那只是曾經。”

“那只是曾經？那只是曾經？哈哈哈，好一句那只是曾經，韓風，我…記…住…了。”最後那四個字，墨凡幾乎用盡了全身上下的所有力氣，這時，他只感覺腦海中一陣天旋地轉，心間，猶如利刃刺穿。

聞言，韓風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淡淡的道：“念在曾經兄弟一場的份上，多上一句嘴，離開吧，藍家不是你這個…能面對的，哪裡來回哪裡去吧，我這也是為了你好。”

“這個什麼？這個廢物是嗎？韓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