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千古第一大奸臣,大抵是沒有發揮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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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的甲士,算是倒了血黴,身後被同伴射,身前被叛軍弓弩手射。
交叉火力打擊之下,片刻便倒下一片!
等他們察覺被同伴誤傷大聲喝罵,才算制止那些扔火把的甲士。
這就是黑夜作戰的弊端,但凡離得遠一點,火把那點兒光亮,便不足以辨別敵我!
可同伴停下射箭,黑暗中的鴛鴦陣弓弩手,卻是一刻不停,將暴露在火把光亮中的番禺甲士亂箭射殺。
接連被殺傷兩撥的番禺甲士,人數已不足開始追擊時的一半,徹底失去再戰勇氣,只得狼狽退出山林!
……
黑臉君法官收起弓箭,眼見火光中有番禺甲士逃遁的身影,卻也不敢率軍追擊。
因為他知道,只要追擊,便是攻守易勢,這些新訓之越人戰士,反而會成為番禺老兵的獵物!
他將指揮權交還百將融和少年屯長熾,道:“回去吧,趕去預定地點匯合。”
融和熾恭敬揖手:“喏。”
一屯戰士稍稍打掃戰場,繳獲數十領鐵甲,便快馬加鞭,向著預定匯合地急趕。
等他們找到大部隊時,已是天亮了。
一千五百越人戰士,在夜襲中幾乎沒有損失,而且早已盡數趕回。
他們是最後一部回來的!
張良因為丟失一屯人馬,都快急死了,見到他們回來,這才長出一口氣,揪住融和熾罵道:“叼毛仔,怎麼回事?這般晚才趕回集合?沒有看到撤退煙火麼?”
他卻是沒有追究,兩人率部與將旗脫離的罪責。
因為,昨夜他這位五百將,儼然就成了光桿司令,脫離將旗指揮的不止這一屯人馬。
若不是有短兵親衛保護,他這位五百將,怕是要被番禺亂兵反割了首級!
而且,從其他方向攻擊營地的兩個五百將,也是同樣的遭遇,簡直不要太無語。
秦墨已經下了令,此番功勞歸功勞,一眾不能約束部下的軍官,下至基層什長,上至三位五百將,皆要受十記鞭笞。
“我們看到了撤退煙火,我們也是第一波撤出番禺營地的……”
“但我們剛撤出營地,便遇到了一隊番禺騎兵甲士,與之在山林中周璇,故而耽誤了時間!”
融和熾趕忙你一言我一語解釋。
張良愣了愣,看向一屯戰士,發現他們原本只有五成的披甲率,如今卻是全員披甲了,而且還全都是未染草綠色的鐵甲。
番禺精銳也並非全都裝備鐵甲的,藤甲和皮甲才是主流,能清一色裝備鐵甲的番禺精銳,還是騎兵部隊。
多半是番禺王的禁軍,乃精銳中的王牌精銳!
這一屯越人戰士,能從他們手裡逃脫,並且繳獲如此多的鐵甲,張良也實在說不出斥責的話了。
他面色轉緩,甚至有些表情古怪道:“你們……也不知是倒黴?還是幸運?”
“番禺王派出的支援兵馬裡,應該只有這一支騎兵,他們最先趕到,你們最先撤出營地,正好遇上。”
“其他屯什撤出營地時,根本就沒遇上番禺援兵,都跑出數里遠了,才有番禺步兵殺到營地!”
融和熾面面相覷,只能苦笑,表示無法克可說。
張良也不再打趣兩人,讓他們去跟其他屯什匯合,自己則是向那黑臉軍法官,道:“秦相有令,各百隊之基層軍法官,務必儘快上交軍官的戰時表現記錄,與宣教官之記錄相互印證。”
宣教官是稀缺人才,一千五百越人戰士,總共就配備了兩人。
周青臣和淳于越!
而昨夜的突襲作戰,秦墨似乎早有預料一般,擔心兩個老頭陷在營地裡出不來,便沒讓他們隨軍作戰。
只是讓他們在營外,選擇有利地形,與馮劫和李斯一起,用千里鏡觀察軍官的戰時表現。
所以,除了開始攻入營地時,倆老頭能觀察各軍官的表現。
到了後面就完全是放羊式作戰了,倆老頭就算是全身長滿眼睛,也表示無能為力。
總而言之,倆宣教官對軍官的戰時表現記錄乏善可陳,幾乎根本沒什麼用。
需要基層軍法官的記錄才行!
“喏。”
黑臉軍法官揖手領命,這便摘下腰間的小竹筒,倒出裡面的毛筆、墨塊和紙張,準備書寫百隊各軍官的戰時表現。
“別急,我話還沒說完呢。”
張良伸手攔住他,有些尷尬道:“秦相另外還有一道軍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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