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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看到李信發紅的眼睛,聽到他狂跳的心臟,再感受到他發著抖的手臂,數日來的委屈一湧而上,竄入眼底。
眼中瞬間變得潮溼,委屈被無數倍地放大。
又愛又恨,又恨又愛!
這難以言訴的感情,她忍著一腔悲涼,要如何說與他人聽呢?
所以她不說。
她不跟別人說,只自己一個人受著。
但是見到李信,那就不一樣……
聞蟬有了反應,她伸出手臂摟住李信的脖頸。她手摸到了他的脖子,又去摸他的臉。當自己所熟悉的郎君平淡面孔沒有改變,當他在呼吸,當他心臟在跳,聞蟬眼中的淚意更多了。雪落在她的眼睛上,她的眼睛更溼潤了。聞蟬抽泣著,呆呆叫一聲:“表哥!”
李信對她笑:“嗯!”
聞蟬盯著他,忽然撲入他懷中,嚎啕大哭起來。眼淚鼻涕全都埋入了他脖頸處,他冰涼的頸處,迅速沾上了溼漉和灼熱,燙得他心口一陣陣地收縮。聞蟬哭得非常厲害,肩膀顫抖,胸脯急跳。她不要形象地在李信懷裡大哭,哭得喘不上氣,像個小孩子一樣。高貴驕矜的舞陽翁主,時刻注意自己的形象。聞蟬長這麼大,就沒哭成這樣過。
她哭得這般慘烈,李信眼睛通紅,幾乎要跟著掉淚,跟她一起哭起來了。李信深信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是聞蟬每次一哭,他就受不了。
他聲音粗砂一樣,強忍著自己的情緒。他拍她的肩:“好啦好啦,知知不要怕。我會來的嘛……你知道,只要我有一口氣在,我都會回來找你的啊。”
李信胡亂地說著很多話,安撫著懷裡慘哭的女郎。她哭得太厲害,他漸漸開始哭笑不得,不知道她哪來的那麼多眼淚。李信心裡愛極了她,連她哭成這樣都喜愛她。他隱隱覺得聞蟬是為自己才難過成這樣。胸中的愛意讓他跟著她一起難過,讓他心疼她,又讓他心中流過蜜一般甜。
他每每從聞蟬這裡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他覺得只要聞蟬愛他,其他人的情感,他也不是必須要啊。
“好啦,莫哭莫哭。你這麼漂亮,哭成這樣就不好看啦。”
黑夜漫雪中,青竹等人圍著這對年輕夫妻。他們看到聞蟬窩在郎君懷裡大哭,又看到李信小聲跟聞蟬說話,他不知道低頭貼著聞蟬的耳朵說了什麼,聞蟬被他逗笑。她又哭又笑,淚眼朦朧地看他,幾乎喘不上氣,於是又撲入了李信懷裡。李信再貼耳說話,於是聞蟬漸漸被他勸得不哭了。她整個人都埋入李信的懷裡,李信小心地抱著她起來。
李信起來時,眼尖的青竹看到他抱著聞蟬的手腕上露出一截紗布,紗布上滲了血。青竹微怔,正要開口提醒。李信實在眼觀四方,衝青竹擺了擺手,示意她不要說話。他硬生生地抱著聞蟬站起來,抱著她走出了人群。
人群又人群,將士站立兩側。李信目不斜視地從郝連離石等蠻族漢子的身邊走過,那幾個蠻族人想動手,無奈卻已經被跟隨李信而來計程車兵們持著刀控制住了。郝連離石的脖子上架上了一把刀,架上刀的時候,他分明不悲憤,反而有一種解脫的痛快感。
郝連離石怔忡地看著李信抱著聞蟬經過自己身邊。聞蟬在李信懷中輕盈又嬌小,她如一隻小貓般,被李信橫抱。聞蟬的臉看不見,藏在李信懷裡。眾人只看到她烏黑的長髮從李信的臂彎間散下去,青尾搖晃著。明月璫映著女郎瓷玉般的肌膚,隨著郎君的走動而晃動。
聞蟬真是很好看的娘子,被抱在愛人懷裡時露出來的側臉,更是讓人心動的好看。
郝連離石看著他們走遠,看李信抱著聞蟬走入濃夜中。他看著李信的肩膀,察覺李信已經從當年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蓬勃少年郎君,變得已經能夠獨當一面了。李信不再是十五歲的少年郎了,他長高了,肩膀寬了,面孔冷峻了。他走在夜雪中,高高瘦瘦的,能夠護住自己想護的人。
郝連離石恍惚中,好像一瞬間,就看到李信和聞蟬從少年時的樣子,眨一眨眼,變成了現在的樣子。他們兩個還是少年的時候,聞蟬分明不喜歡李信,李信卻總纏著聞蟬。那個時候在徐州,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是蠻族人,郝連離石覺得比起李信,聞蟬都更放心自己。後來他在長安重見那兩人,那兩人已經表哥表妹地稱呼了。郝連離石不見李信怎麼叫聞蟬“表妹”,倒是聞蟬喊“表哥”時,眼中的嬌嗔撒嬌之意,已經無法掩飾了。
聞蟬拽著李信的袖子說話,仰起來的眼中笑意微微。她又忽然轉過臉不理會李信,李信於是又扒著她去引她說話,逗聞蟬去笑。
那是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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