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人睽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114|109,表哥見我多嫵媚,伊人睽睽,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聞蟬點了頭,心裡已經開始想著幫李信的宅院添人了。她知道表哥不喜歡使喚人,也不把下人當下人看。但是他既然走進了這個階級,就不可能再退回去,或者特立獨行地非要跟整個貴族對著幹。李信現在還沒有那樣的能力……聞蟬在尋思著去哪裡買僕從給表哥了。
她又指著卷軸:“院子看上去挺空的,什麼也沒有,你不要添置什麼嗎?你跟我說你想要什麼,我來想辦法。”
李信說:“本來就是你想辦法。”
聞蟬微怔忡。
看少年沉思了一下說,“我不要別的什麼,你給我弄個練武場就行了,其他的隨便你開心。你想怎麼佈置就怎麼佈置,晚上有我睡覺的地方就行。”
聞蟬眨了眨眼,陽光從一片片廊領上刷下來,在女孩兒白皙的面頰上映出了一片緋紅。她忽然開始不好意思,忽然開始眼神飄虛。女郎輕聲喃喃,結結巴巴道,“我、我想怎麼佈置就怎麼佈置?幹嘛、幹嘛要我佈置?”
李信奇怪地說:“以後你嫁給我,不是應該自己怎麼舒服怎麼來麼?你不佈置誰佈置?”
聞蟬面容更紅了,突得站了起來。
她面板太白,這會兒,從耳根到脖頸,透著瑩玉般的肌膚,那緋紅色,掩都掩不住了。李信以為她要說“誰嫁給你啊”之類言不由衷的撒嬌話語,結果女孩兒臉紅得太厲害,連抓著牛皮卷的手都開始輕微顫抖。李信原本不害臊,不臉紅,被她這樣子弄得,他都開始陪著她一起害羞起來了……
李信結巴了一下:“這、這有什麼好害羞的?”
他被聞蟬抬腳尖踹了一腳。
女郎轉身就從廊下往門的方向去了,她這般經不得說的樣子,逗笑了李信。他坐在地上笑出聲,覺得她這樣好玩。她帶動了他周身的熱血,讓他冷了好久的血液,重新開始沸騰。
少年坐在長廊地上笑不住,一會兒,他聽到月洞門的方向,傳來女郎喊“表哥”的聲音。
李信手撐著廊臺,身子傾前,眸中噙著未了笑意,望著門口的聞蟬。聞蟬臉頰還紅著,一手扶在門上,一手抓著卷軸,叫道,“表哥,那你給我留門!不要我去你住的地方,連門都進不去!”
聞蟬這樣喊著時,一串鑰匙便從空中向她飛過來了。她伸出手,接過了從遠處甩過來的一大串鑰匙。陽光在兩人之間隔開,太過刺眼,以至於看不清李信的臉。明晃晃的光芒中,只聽到李信喊道,“都給你!你拿去吧!”
聞蟬:“你都給我了,你怎麼回家?”
李信理直氣壯:“翻牆唄。”
聞蟬抿唇一笑,這才真轉身走了。
李信在寺中待到晚上,吃了寺中同僚為歡迎他備下的宴。都是一眾青年少年郎君,都是家世顯赫,誰也沒瞧不起誰,誰也不探問誰的身世。有吳明吵吵嚷嚷,李信性格本身很大方。吃了兩盅酒,李信便和郎君們稱兄道弟。
到打更的時候,眾人才醉醺醺地上馬車回家。
李信把吳明送回去後,在夜中晃了一會兒。他也有些神志不清,又趴在城中河水那裡洗了把臉,坐了一會兒。等再次站起來時,李信終於清醒了些。他抹把臉,回過頭,看著濃濃長夜。他聽到江水的聲音,也看到燈光寥寥的夜景。少年郎君向上躍起,跳上離自己最近的一棵古樹。他在枝上一攀,借力蕩向了另一棵樹上。
他在夜裡高處穿梭,極為隱秘。在長街大巷中巡夜的人,根本沒看見少年的樣子,還以為一隻鳥從頭頂飛過。頂多是詫異一下這麼冷的天,怎麼還有鳥留在北方過冬呢。
天上輕雲漸漸收攏,月光越來越暗。打更聲從一個巷中走過後,李信翻牆躍進了一個院子。他熟門熟路地在院中繞過僕從們,走到燈火明亮的屋前,在窗上叩了叩。屋中沒有傳出聲音,李信便掀起窗,從外跳了進去,落入了室內。
江三郎坐在一堆竹簡中看著他,見到李信過來,青年人抬手指了指,示意他入座。
中有几案,案上盡是竹簡,一室墨香幾乎要把江照白淹沒。李信靠著小几坐下時,看到江三郎這邊的情況,道,“你這樣忙碌?看來定王待你不錯啊。”
江三郎微微笑:“定王耳根子比較軟,許多話,在他耳邊多說一說,他總會給反應的。這點比太子好多了……起碼你舅舅在太子耳邊說十萬句程太尉不可信的話,若非親眼所見,太子都不會信的。”
李信聳肩,手敲著几案。他不是李二郎了,但江照白還不知道。李家那堆爛攤子自然不會四處宣揚,李信自己只簡單跟江照白提了提。江照白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