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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我還沒殺你,你自己先成了俘虜,看來也活不成了。這麼死了,正好省的我動手了。
李信不留情面地離開了這間屋子,並不在乎這間屋子會發生什麼事。很快之前被調走的將士重新回來,他們走一程後就發現被調虎離山,忙緊張兮兮地趕回來,卻發現這裡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抓來的蠻族漢子還在,從隴西來的幾位先生,還在想方設法地質問乃顏,四年前長安一行的疑點。
乃顏根本不清楚他們要問的是什麼,還被一番毒打。雙方俱是精疲力盡,卻仍然耗著。
李信離開院子後,覺得今晚不適合再晃下去。他有些意興闌珊,打算轉個彎回去繼續裝醉酒。不料轉彎後,他又跟先前打架的那個黑衣人撞到了一起。李信心裡罵聲操,抬頭,看到對方的眼神也在罵操蛋。
他不覺莞爾,看出了這位兄臺同樣煩自己煩的要命。好端端地出來夜探一下,就碰上一個難纏的物件,還一晚上就撞到了兩回。誰不煩呢?
李信打量對方一眼,覺得自己今晚沒收穫,看對方兩手空空神色厭煩的樣子,恐怕也沒有收穫。
倒黴倒黴到一起去了,這也是一種緣分啊。
兩個虛偽的人硬是擠出了一絲客套的笑,衝對方點了點頭,要再次江湖不見。兩人擦肩而過,像世上所有陌生人一般。李信走了兩步,忽停了下來,身子微側,看向後方。
他說:“阿斯蘭。”
對方沒有動,然以李信的眼力,卻明顯看到對方的肩膀,在他叫出“阿斯蘭”的時候,僵了一下。每個人被叫名字,都會本能地回應。然這位兄臺又本能知道這不是回應的好時間,所以他硬生生剋制住了自己回應的衝動,只是肩膀僵了那麼一下。
李信眸中染上了森森冷意。
果然!
他出掌如風,即刻拍向那揹著自己的男人。男人身子側旋,轉身一掌來回他。雙方掌氣接觸,氣流湧動間,四面嘩嘩譁一大片,草木瓦片紛紛倒地。李信再往前衝一步,逆水行舟,永不後退。他伸手擒向阿斯蘭的脖頸,阿斯蘭身子在半空中穩定後,回以他同樣的路數。
李信冷笑。
阿斯蘭!
果然是他!
江三郎說左大都尉早年在大楚與蠻族的邊界晃,做一個小小馬賊。誰也不知道阿斯蘭會不會說大楚話,但從沒有人能明確證明,阿斯蘭不會說。一個能在大楚渾水摸魚的馬賊,會說熟練正統的大楚話,也不奇怪。
還有乃顏的出現,還有這個人戴著面具。
江三郎指出阿斯蘭臉上有傷,一直戴面具。
乃顏被擒,身為乃顏的上峰,再加上本身又是一個恃才傲物的人,阿斯蘭親自打入幷州,來救乃顏,簡直太正常了。
就在方才擦肩那一刻,李信心有所感,便想試一試對方是不是自己以為的那個人。他出人意料的一步棋,果然一下子就試出來了。阿斯蘭莫名其妙,不知道這位郎君哪來的這麼強大的殺氣,一副要跟自己拼命的架勢。但是對方不依不饒地要殺他,他總不能不反手吧?
兩人重新交手,且這次比上次動靜要大得多。兩人都是武功高手,打鬥看似動靜很大,卻儘量不損傷周圍一草一木,儘量不驚動人。李信仍想殺了阿斯蘭,就算殺不了,重傷也好。於一切要物中,阿斯蘭能死,對李信來說都是值得的。
阿斯蘭卻哪裡有那麼好對付?
他是權衡了李信不是自己的對手,被激起了噬殺心,才跟這個郎君打的。
兩人過了近百招,到一處屋頂上,不知是誰腳下踩空,兩個人竟一同掉了下去。瓦片乒乓被兩人壓倒向下,李信在半空中調換了姿勢,並敏銳地看到了掉下來的這間屋子的狀態。一間堆著柴火的屋子而已,只有一個小將守著。李信與阿斯蘭從天而降,小將睜大了眼,眼中露出不可置信又懵懂的神情。
小將被嚇得坐倒在地,就在阿斯蘭身後。
李信面無表情地與那個小將對視了一眼,注意力重新被阿斯蘭吸引走。
阿斯蘭的大楚話仍然清晰無比:“這個地方倒好,正可作為你的埋骨之地。”
李信微笑:“誰的埋骨之地,也未可知。”
阿斯蘭多年的經驗,讓他氣息一凜。脖頸上架上了冰涼,他反身轉開,一腳往後踢去。那個小將被他踢飛,倒在一堆木頭上,又很快爬了起來。小將手裡的刀對著他,血滴答答地往下滴。
阿斯蘭隨眼一瞥,看到自己的手臂被劃破。若非自己警覺性高,那劃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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