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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信灑脫無比地坐在山石上,他帶來的軍士們穿得破破爛爛,乍一看還真像是沒有正規衣著的山賊們。李信長奔千里來迎聞蟬,在山上等著她,便看她一行人磨磨唧唧地在山中行走。山霧如雲衣般盤桓,重重疊疊的濃綠色被霧氣遮掩又顯出。而那山間的女郎,置身於高山長林中,像是一片粉白色的花瓣般,在綠色中穿越,渺小又動人。
她抬起露水般清瑩瑩的眸子看人,李信就忍不住心口狂跳。
聞蟬越來越美了。
她那極致的美色,撩得人全身發癢,如百爪撓心般。
這麼個美人,還跑出來走來走去。現在世道多亂啊,她仗著自己那三腳貓功夫的侍衛,就敢這麼胡來嗎?
李信起了戲弄聞蟬的心,想嚇嚇她。
他讓自己的人裝作劫匪山賊的樣子,就像自己第一次與聞蟬見面時那樣。起碼要給聞蟬一點教訓,要讓她知道外面多危險!沒事時少出來晃!
眾人整裝待發,伏在山間躍躍欲試,跳出來嚇唬那個女郎。結果李信自己掉了鏈子,他也跟大家一起看著山下越走越近的聞蟬。看著看著,他就看出神了,就任由人推了好幾把,也不捨得嚇聞蟬了。
他心裡軟下去,心想嚇壞了我家知知怎麼辦?
李信不管內心如何柔軟,面上向來是雷打不動的淡然。他坐在山石間,俯視著下方被人包圍住的聞蟬一行人。眾人只以為他另有計劃,也不去管他了。不料聞蟬抬起頭,充滿驚喜地叫一聲“夫君”,李信臉就繃不住,露出了笑意。
他眼睛明亮,霍的一下站起來。
郎君高聲回應聞蟬:“卿卿!”
眾人:“……”
聞蟬:“……”
郎君站在石頭上,笑得露出白牙,幾下間從白帶般繞山的溪流上跳了下來。他大聲喊“卿卿”的時候,聞蟬呆了片刻,恍惚覺得他在喊“親親”。時成婚夫妻,夫郎多稱呼女郎小名,或“女君”,或“卿”。寫信時深情一點,稱呼“卿卿”。蓋是文人墨客甜言蜜語的表達愛慕的方式,沒想到李信居然厚著臉皮就能喊出來。聞蟬臉更紅了,小小地瞪李信一眼——他又對她如叫心肝寶貝般的胡言亂語!
李信從石頭上跳下來,正要與他心愛的妻子相認。一道黑影從馬車中竄了出來,隱約看到黑色綢布一閃,籠子的門不知什麼時候被啄開了。黑棕色羽毛的大鷹在半空中一盤旋,如閃電般一掠而走。它嘹亮叫著,衝向了李信。
眾人目瞪口呆,且見大鷹疾電一樣俯衝而下,李信後退,卻沒甩開撲向他的大鷹。聞蟬瞪大眼看著,李信眯眼,沒好意思剛見面就折人家的翅膀,所以他手被狠狠啄了一口後,也只是笑著甩了甩手上的血珠子。郎君扯著大鷹的翅膀,拔了幾根毛,把在他手中掙扎的鷹晃了晃,笑道,“呵,見我還是跟見仇人一樣。”
他忽的鬆了手,大鷹可憐的翅膀在他手裡晃悠悠地往下飄落幾根毛,淒厲大叫著衝下去搶救自己的羽毛。李信隨手抓過旁邊軍士腰間的劍,玉水飛流般,寒光傾瀉而出。劍光無雙,李信的氣勢更壓劍三分。他將劍當做箭支用,往一個方向擲了過去。
被寒劍撲面的大鷹綠豆眼快要瞪成了鬥雞眼,嚇得大叫。殺氣衝來,本能佔上風。大鷹飛快地撲騰著自己的翅膀躲劍,羽毛掉得更多了。然而那劍只是擦過它的小身子,繼續往後飛過去了。
聞蟬往前跑兩步,心疼無比,“表哥!”
李信怎麼這麼幼稚,一見面就欺負她養的鷹?!
大鷹幾乎是哽咽著撲入聞蟬的懷中,瑟瑟發抖,翅膀捂著臉,都不敢回頭看身後的李信了。李信是混蛋,以前欺負它不手軟,現在還是這樣。而就在這邊變故的同時,眾人身後的山壁下傳來一聲撲通巨響。
眾人齊齊扭頭,看到一個灰撲撲的青年被劍割破了衣袍,從山上滾了下來。塵土濛濛,山石滾在腳邊。
李信抱臂看著這個人。
周圍刷刷刷眾兵器齊出,對準了滾落到地上翻身躍起的高大青年,“什麼人?!”
乃顏:“……”
他灰頭蓋臉,目色沉沉地與李信對視一眼。他暗自提防這個自少年時期就劍走偏鋒的郎君,沒想到對方武功這麼高,自己只是不小心動了下,都能被他聽到動靜,出劍試探。乃顏心中飛快轉動,心想大都尉要自己去翁主身邊,那翁主的夫君即使再難對付,自己也得硬著頭皮上。
得叫李信對他有好感啊。
乃顏絞盡腦汁,覺得自己只見過李信一面。當年丘林脫裡死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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