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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場中。兩人一時面面相覷,郝連離石更尷尬,他原本是想和聞蟬好好敘舊,萬萬沒想到能鬧成這個樣子!
郝連離石怒吼道,“都停下來!別打了!”
那邊沒反應。
聞蟬:“……”
這個王子,當得真是沒有啥威信力啊。帶的武士想出手就出手,想打架就打架,幾次三番,根本不聽這個王子殿下的話。
聞蟬一邊緊張著李信,一邊斜眼看郝連離石。她看李信那方,丘林脫裡比她表哥個子高,也比她表哥壯實,滿身肌肉,一聲大叫,地表也要抖三抖。聞蟬怕李信在丘林脫裡手裡吃虧。但她冷眼看著,她表哥身形靈活無比,速度又極快,腳尖在地上一踩,那蠻子伸手阻他,卻給了李信落腳點。少年在蠻子身上踩了幾下,就站上了蠻子的肩頭。
李信兩手扣住哇哇大叫著的蠻子頭顱,揮手就是一拳——“想在長安鬧事,恐怕你們沒那個本事。”
對方猛甩他下去。
兩人一陣角力。
他們兩人的打鬥,比周圍的要驚險得多!
聞蟬看郝連離石,“郝連大哥,你真的不能讓他們停下來麼?”
她跟郝連離石說話,至今都甜甜地稱呼對方為“郝連大哥”,好像完全不在乎雙方立場不一樣似的。若是李信在邊上,就能看出這個小娘子的欺騙屬性。但是郝連離石不知道,他一邊感動聞蟬跟他說話,一邊十分愧疚,“他們都是父王的部下,我說不動他們。”
看聞蟬面有失望之色,郝連離石安慰她,“沒事的,他們都有分寸,阿信肯定不會有事的。”這幫人如果當真沒分寸,父王也不可能讓他們跟著自己來了。
聞蟬看他一眼,說:“我不是怕我表哥受傷,我是怕我表哥太厲害,不小心把你的人打死了。然後才是大麻煩。”
她憂心忡忡,當真對此擔心無比。
郝連離石:“……”
往場中一掃,心中也兀自驚訝。李信的身手,比以前跟他打時,好像更好了?到底是少年天賦異稟,幾個月的時間武功又提升了一大截,還是說當初跟他打時,並沒有用全力?
如果是前者,這個對手太可怕。
如果是後者,這個對手……更可怕。
郝連離石眼睛一眯,眼看脫裡在李信手裡連連敗退。他皺眉,不能讓他們再打下去了。他往場中一走,便要下場周旋,忽聽到外圍的百姓們驚喜高喊,“執金吾的人來了!”
扭頭一看,果然看到齊刷刷的大批軍師,鎧甲在日光下發著黑沉的光,騎在高頭大馬上的首領,直接讓人在兩邊房上布弩,他們再打下去,那弩.箭就要敵我不分地射下來了。
兩方人馬在執金吾的調停中,不甘不願地停了下來。蠻族人和舞陽翁主的護衛們雙方都基本受了傷,翁主的護衛們不說什麼,那些蠻子,見到執金吾,則情緒激動地又喊又叫,一會兒官話,一會兒蠻族話,喊得執金吾的人頭疼。但大概意思還是聽明白了:要是不嚴懲對方,就告到皇帝陛下面前!讓陛下評評理!舞陽翁主的人把他們打傷了,翁主那邊要負責!
執金吾好生相勸,聞蟬又緊張地拉著她表哥、不讓李信再挑戰對方的怒火,終是把這件事壓了下去。執金吾態度友好地把趾高氣揚的蠻族人請走,說官府會嚴查此事,定會給對方一個交代。
郝連離石走之前,眼神複雜地看眼身後的李信與聞蟬。他本好心與兩人打招呼,卻沒想到事情鬧到了這一步。他心裡苦澀地想:也許立場不同,大家當真不能再做朋友了。
徐州時並肩而戰的場面,餘生恐怕都不會再有了。
那個救了他的女郎,他沒有回報對方,卻反而給對方招了麻煩……
他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報了這救命之恩呢?
郝連離石貧瘠的大楚知識中,在他心裡酸澀無比時,給他想出了一個詞——救命之恩,以身相許。
但是這以身相許,又該怎麼許呢?
在鬧事的蠻族人終於被請走後,大街上才重新恢復了生氣。有執金吾在場維護秩序,百姓們紛紛小聲指責,都在怨對方不作為。明明是長安境內,還讓蠻族的人欺負到頭上,實在太窩囊了!
執金吾的人很尷尬,低著頭維護秩序,臉頰也熱辣無比。他們當然看到蠻族人鬧事很生氣,但是官職在身,又哪裡敢惹這幫蠻族人呢?
執金吾這次趕來的衛士頭領讓屬下記錄了一下這邊發生的事,寬慰翁主說沒事,李二郎閒的時候去京衛那裡說一聲就行了。執金吾的人,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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