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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這種沒見過翁主的小地方小吏,就忙得焦頭爛額了些。
反是小吏先前以為不好說話的李二郎,實則非常的好說話。李信臉色那麼差,讓人退避三舍的那種。但他一出門,問了平陵公子等人落榻的地方後,竟是思量了下,準備走著去。這可嚇壞了一眾小吏,忙說請他上馬車。但李信看了看拉著車的兩匹不太健碩的馬,還是決定走著去。他連騎馬都不要了……
李二郎這般心善,讓眾人感動。那邊的舞陽翁主也收斂了些,唯恐她擺架子擺的太厲害了,讓她二表哥過來說她。某個方面講,聞蟬也挺怕李信的……
這一路上,李信與搭話的小吏們說話,才摸清楚了現在的情況。
這處官寺的人,並不知道所謂刺客的事。刺客一事,都是寧王的人親自去辦的。現在寧王等人借了江陵這邊的一處宅院居住,縣官捧著官帽相迎,大氣不敢出,唯恐寧王治他一個大罪——畢竟刺客離他的管轄領域,也實在太近了點。
現在的情況,就是寧王等人到了這裡,也在打聽李二郎和舞陽翁主的情況。當肆中小二去官寺探問的時候,立刻被敏感的人察覺,報與了寧王,於是車馬就過來了。
行了大概小半時辰的時間,便到了寧王現在借住的這片宅院。李信仰頭看到紅字黑底的門匾,扯了扯嘴角:還說是破落的無人居住的宅院呢。看這門匾莊重肅穆的……破落沒看出,縣官巴結寧王的心,倒是看得一清二楚。
不想看那些人諂媚的嘴臉,李信率先進府。只是前後腳的功夫,坐在馬車裡的聞蟬等人也趕到了。
當聞蟬到府門口的時候,李信已經回院子洗漱一番,打算去見寧王等人了。他倒是不在意洗漱不洗漱,不過貴人的毛病……再加上寧王那個動不動病倒的身體,李信還是不刺激他們了。
李信在院中,碰到了跟管事說話的李家三郎,李曄。李曄清雋無比的身形,走起路來有點彆扭,儘管忍著,旁人看不出來,但於李信這樣目光敏銳的習武之人來說,卻看出他這位三弟的大腿,恐怕受了傷。
李三郎回頭,與李信打招呼,“二哥,你終於回來了。我們很擔心你。”
少年郎君彬彬有禮,進退有度,看到李信出現,確實舒了口氣。不過說話時,還是帶著疏離客套的味道……畢竟他們雖說是堂兄弟,但兩人也不太熟。李曄自己也很奇怪,李信能與江三郎都玩得好,卻和他關係不冷不熱。李曄一度懷疑是否是自己瞧不太上二哥的脾氣,被二哥看出來了,於是二哥也瞧不上他?
李信向三郎點了點頭。
他自然不能與李家郎君們關係處的好了。
畢竟他是假的李二郎,總有一天會真相大白。
他不相信以假亂真這一套說法,但他如今就是在行這般事。李信能做到的,便是和李家兒郎們關係不遠不近地吊著,等到身份揭穿的那天,大家本來也沒多少感情,不存在受不受欺騙一說。
他最愧疚的,還是聞蓉與李伊寧……前者他耍著心機去討好,讓聞蓉開心;後者是主動湊過來,甩都甩不掉。
李信有時候也頗覺心酸:如果他那個名義上的四妹,對他冷淡一點;把她的熱情,分上幾分給知知。那世事就圓滿了……
然事實是,該熱情的人不熱情,不該熱情的人偏偏纏著他不放。李信每聽李伊寧喊一聲“二哥”,心裡都要嘆口氣。也虧他心性強大,否則這般日日夜夜的折磨,一般人真承受不住。
這也間接說明了李懷安找上他的正確性……
李信走過李曄時,腳步突然頓了一下,甩出一個藥瓶給李曄。李曄就看到一個什麼東西飛入他懷裡,知道他二哥武功比他好,李曄如臨大敵,手忙腳亂地去接。那什麼東西直接落入了他懷抱中,李曄看到是一個白底小瓶子。還怔愣時,就聽到與他擦肩而過的李二郎,隨口道,“擦傷藥粉,你拿去玩吧。”
李曄:“……”
玩?!
他有些複雜地抬起頭,看到二郎遠去的背影。少年郎君背影清矍,秀頎若竹。那般意態風流,颯颯然間,讓人定睛凝望。李曄心想:二哥是看出我受了傷,所以送我藥?他不是對我很冷漠嗎?他不是一直對我愛答不理的嗎?
也許李信“刀子嘴豆腐心”?
這麼溫柔的形容詞,與李信掛上鉤,李曄自己都抖了抖,甩掉一身雞皮疙瘩。
李曄捧著藥瓶,轉個身,卻被身後站著的舞陽翁主差點嚇得跌倒。
李三郎正尋思著怎麼跟翁主打個招呼,聞蟬就先盯著他手裡的藥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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