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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連離石對聞蟬的感情非常真摯,他醒來第一眼看到的是她。即使之後得知救人的,是李信與聞蟬兩個。然一遇到事,郝連離石就容易把聞蟬放在首位考慮。一是出於對於救命恩人的敬重,二是比起李信,聞蟬也確實更需要保護。
舞陽翁主。
當與聞蟬重逢後,郝連離石就記住了她的封號,用蠻族語言,在心裡默唸了好久。
因為當時郝連離石帶來的印象太深,李信還與聞蟬開玩笑說郝連離石的大楚話進步了很多。當時隔一些日子,熟悉的字眼再次跳出來後,李信一下子就聽出了對方在說“舞陽翁主”。
他停住了。
屏住呼吸,專心去聽對方在談什麼。
如吳明所料,李信確實聽不懂蠻族語言。然一個“舞陽翁主”的詞,讓他走進這段陰謀對話中。另一個“私生女”的詞,因為反反覆覆被提,李信也記到了心裡去。
其他的都沒有聽懂。
無所謂。
李信想,那兩個蠻族人,定然是在說一些對知知不太好的事。我先去弄清楚我記住了的那幾個詞是什麼意思,如果串聯不出一個完整故事來,我直接去找知知好了。
我當然要弄清楚蠻族人在搞什麼。
李信找了好幾位朋友。下著雨,有的郎君還躲在府上清靜。當看到渾身溼淋淋的少年郎君時,主人嚇了一跳,忙請他進來換衣躲雨。李二郎隨意地擺了擺手,示意沒事。他一路上牢牢記著那幾個詞,去問這位在朝中擔任通事職務的郎君,那幾個詞是什麼意思。
郎君給了他答案——“私生女……左大都尉……哦阿信你不知道,左大都尉是蠻族一個官職,地位還挺高的。咱們邊關那邊的戰事,很多都是這位左大都尉帶的兵……不過阿信你從哪裡聽到這個官職的?大家不會說這個吧?”
李信心口沉下去。
他面上帶著輕鬆的笑,“閒著無聊,想學學蠻族人的語言,翻書看了這麼幾個詞。一知半解,讓你見笑了。”
對面郎君很吃驚,又很驚喜,“你看了幾頁書,就能讀出來?阿信你莫不是語言方面的天才?你既有此志向,不如我改日找幾本書,專教你學學蠻族的話?”
李信笑眯眯:“好啊,改日再說。但我現在有事要走了,告辭。”
對通事之務有莫大興趣的郎君,在雨天裡披著寬袍大衣,戀戀不捨地將少年郎君送了出去。李信對跟他討論譯事沒有興趣,他也只能遺憾滿滿。回過頭時,郎君卻當真去書閣中找了些書,準備改日登門拜訪,給李二郎把書送過去。
李信在大雨中行走。
往往復復。
不需要多餘的話了。
他大概編出了一個故事來。
舞陽翁主,私生女,左大都尉。
很容易想出一個故事來。
而即使他所編出的這個故事不完整,蠻族人的陰謀,卻和這個也相差不遠了。他們反反覆覆提起“舞陽翁主”,提起“私生女”,李信當然不會覺得他們就是隨便說說,只是碰巧這兩個詞靠在一起,他其實誤會了。
如果他誤會了,那丘林脫裡興奮出去時的面上惡意,那也不會看錯。
李信想:我絕對不能讓他們說出來。
絕不能讓他們的陰謀成真。
什麼私生女,什麼左大都尉,也許真,也許假。那都是後面的事,現在的事是,那個丘林脫裡那麼著急地出去,他要幹什麼?
李信閉眼,雨水順帖著他的眼睫往下淌水。少年郎君站在雨中,冰涼麵上,神情平靜無比。他想:哦,如果是我的話,剛得知這樣的好訊息。別人穩不住,聞蟬我是能穩住的。聞蟬少不經事,情緒易波動,她是最好的突破口。
從聞蟬這裡,一定能得到意想不到的驚喜。
那麼,聞蟬在哪裡呢?
一個翁主的去向,又在丘林脫裡有先科的情況下,脫裡絕對不會從正常途徑得知聞蟬去了哪裡。就連李信,就連現在淋著雨的李信,他都不知道聞蟬現在在哪裡。他以為聞蟬要麼在府上,要麼出了門。
丘林脫裡卻直接出去找人。
那他是篤定聞蟬所在了。
那他是對聞蟬的去向心知肚明瞭。
李信睜開了眼,眸中帶著森森寒意:我都不知道的事,他們卻一清二楚。他們比我更關心知知在哪裡……這樣的狼子野心,我怎麼可能留?
一條線索在他眼前鋪展開來,而順著這條線,撲過去,襲過去,他一定能得到自己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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