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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有言,長姊若母。
在聞蟬這裡,她阿母還健在,二姊也並不是家裡的第一個孩子。但他們家,哪裡是長姊若母呢,分明是“二姊比母狠”。
曲周侯家的二孃聞姝,正是聞蟬的二姊。自小,阿父阿母阿兄,都十分疼愛聞蟬這個幼小的女兒。據說長公主生了小女兒後,身體便壞了,再不能受孕。聞蟬是家中最小、最得寵的孩子。
聞姝則是家中最嚴厲的姊姊。
她沒有出嫁前,每天最大的愛好,就是來查小妹妹的功課。並且覺得妹妹自胎裡嬌弱,她便樂於訓著妹妹去練一些武功架子。聞蟬現在活蹦亂跳,身體這樣好,跟李信折騰那麼久,在野地裡過那麼多次夜,也沒病沒災,與她二姊的打小磨鍊分不開。
聞姝是清冷而自持的人物。
她絕頂聰明,跟母親學文,跟父親學武,兩者都可拿得出手。她的強悍,不遜色於長安的一眾出眾兒郎們。也就是她後來嫁人了,隨寧王常年待在寧國,淡出了長安貴人的圈子,才漸漸被人淡忘。
但是別人能淡忘聞姝,聞蟬作為親妹妹,可是一點都不敢淡忘的啊!
四嬸一提起“你二姊”,聞蟬的小臉就白了,腿差點軟了。
院子冬景清冷,僕從們進進出出搬執行裝,韓氏站在門廊下和侄女說話。看小侄女嬌俏小臉上盡是嚇壞了的表情,韓氏心中好笑,寬慰聞蟬,“其實你也不用這樣怕。說不定你二姊嫁了人後,修身養性,溫柔和善了很多呢?”
聞蟬:“……”您覺得她溫柔和善了,那您為什麼急著走呢?您不就是怕我那兇殘的二姊,過來“委婉”提醒您,不該帶我來會稽嗎?
韓氏又安慰聞蟬幾句,聞蟬與四嬸說,“前年她回京過年的時候,當著我阿母的面,還敢罰我寫字。我阿母都不吭氣呢!我去給她交功課時,看到她坐在視窗看書,我二姊夫跪在院子裡的青磚上啊。”
韓氏:“……”
聞蟬心有慼慼,“我二姊夫是公子啊!她也敢!”
韓氏:“……”
聞蟬繼續說二姊壞話,“我二姊夫身嬌體弱!她也狠得下心!”
韓氏滯半天,也只找出一句回覆:“……郎君不能用‘身嬌體弱’來形容,你二姊知道你用錯詞,又得打你了。”
聞蟬悲從中來,顫抖著拉住四嬸的手,憂心忡忡,“你看她連她夫君都不放在眼裡,哪裡會把我放在眼裡?我預計她見到我後,又要折磨我了!”
韓氏乾笑兩聲,與聞蟬唏噓了半天。兩人有這麼個共同的兇殘親人,不覺湊一起討論了一番。說起聞蟬的父母,看起來也不是多麼冷厲,生的大郎也正常,怎麼二女兒就這麼奇怪?兩人得到的結論是,大概聞姝不是聞家的孩子,是被抱錯了,也未可知。
而聞蟬也沒有多和四嬸交流討論她的二姊如何如何。因為第二日,韓氏就告別了李家眾人,坐上了馬車,堅定地返回雒陽去了。比她原本預計的歸程,又提前了三日……聞蟬猜,大約是因為她們昨天回憶了下聞姝的後遺症。
四嬸被她二姊嚇跑了!
聞蟬只能給自己鼓氣:小蟬,不要怕你二姊!你已經長大了,再不是被她打手板的年齡了!你如花似玉的一張小臉蛋,她難道還捨得再扇你嗎?
最關鍵的是,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既然聞姝今年是要進京過年的,那兩人遲早會碰上。聞姝想收拾妹妹,又豈在意那一時半刻呢?
況且!聞蟬來會稽,是有正當理由的!
她是為了追男人!
難道聞姝要耽誤她嫁人嗎?
要是二姊阻止她嫁人,她就可以理直氣壯跟阿父告狀,讓阿父為她做主了……
清晨,青竹為坐在窗前發呆的翁主續上一杯熱茶。她才屈膝跪坐,舞陽翁主終於恢復了精神氣,吩咐她,“咱們出門找江三郎吧!”
青竹對翁主的決定,並不意外。二娘子要經過會稽的話,翁主肯定要找些合適的理由,堵住二娘子的嘴。目前,翁主在會稽多災多難,日子屬於“虛度光陰”。但如果在二娘子來之前,翁主和江三郎的關係稍微好一些,能向二娘子證明她不是“胡玩”,那二娘子不就無話可說了嗎?
然青竹又很懷疑:翁主真的能和江三郎交好嗎?
江三郎在長安時,是有名的“不近女色”啊。
聞蟬已經不理會那些了,急忙催青竹去取關於護衛們收集的江三郎的情報。她要臨時抱佛腳,期望在二姊來之前,起碼有一件事能做出來。到時候,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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