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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竹的想法了。其實……在青竹有這個想法之前,聞蟬早就想到李信了。但是她想和他一刀兩斷來著,他還說什麼下次見面嫁娶什麼的,聞蟬心裡有些煩惱,只想遠著他了。
她挺不想欠李信人情的。
聞蟬試探問,“如果我說沒有什麼事,你可以走了,你會走嗎?”
李信冷笑,“你敢這麼說麼!”
他眼神跟刀子似的扎向她,儘管她貌美如花,卻扛不住他飛刀似的狠勁。
李信一強勢,聞蟬就快速地慫了下去。
她飛快說,“雪團兒是我姑姑養的貓,找了好久沒找到。我姑姑現在就指著它回來了……想請你幫忙找一找好麼?”
李信抱著手臂,用鼻子看她,“不好。”
聞蟬:“……”
她看著少年蹲在她旁邊,一本正經的樣子,就氣得想撓他一臉:不是你讓我說的嗎?!你矯情個什麼勁兒啊?!
滾滾滾!
李信不滾。李信還噗嗤樂了,眉眼也軟和了些,“你答應我一個要求,我就……”
聞蟬打斷他的話,非常堅決的、置地鏗鏘有力的——“不嫁!”
李信耐心的:“……我不是說那個,我是說……”
聞蟬繼續擲地有聲——“不愛!”
李信:“……”
他服了她了!
少年上手,就掐住她脖頸,臉孔湊過去,對著她冰涼粉紅的小臉,咬牙切齒,“你還讓不讓我說完?”
聞蟬反正是很有節操的,不肯答應他的無理要求。但是她說的那些答案,李信又真沒打算問。他還不知道她啊,就她那個勁兒……少年帶著粗繭的指腹,磨蹭著女孩兒嬌軟的脖頸肌膚,又忽然變得心軟。他鼻息蹭了蹭她,“我還沒想好要求,你先說是什麼貓吧。”
李信抓著她脖頸的手,微微發抖。他離這麼近,她姣好的面孔在他眼中愈發清晰;她身上的暖香一縷一縷地飄向他;她連睜大眼睛瞪人,都好看得像嬌嗔一樣。
聞蟬快速地看他兩眼,垂下睫毛,掙了掙,從他懷中掙脫,往邊上挪了挪。她垂著眼,明明發現少年專注的神情,卻心慌意亂,不敢去看。
聞蟬有點兒惱自己,更惱李信。
她坐在視窗半天,不去拿竹簡了,而是從壓著的竹簡下取出一疊絹布來。聞蟬坐得端正,提起筆,開始專心致志地在絹布上作畫,“雪團兒就長這個樣子,它的毛是白色的,摸上去特別軟,很舒服,讓你想把它蜷成一團窩懷裡。但它尾巴梢有一點兒泛黃,尖尖的……”
李信費解看她洋洋灑灑地作畫,“……你用絹布,給一隻貓畫像?!”
絹布,可是比竹簡更為珍貴的啊。
就聞蟬畫像的這塊布,比李信身上的穿著都值錢多了。少年這一身下來吧,買不下一枚竹簡;而把竹簡賣了,又買不起聞蟬手下的一點兒布料。
聞蟬抬頭看他,目光矜持,“所以你和我不會有未來的!你那麼窮,我這麼富有。我和你的觀念就不一樣,在一起肯定天天吵架。像你這種窮人呢,天天風餐露宿的……”
李信面無表情:“天天風餐露宿,然而我們窮人命硬,死不了,真是讓你這種有錢人失望了。”
聞蟬:“……”
呸!
然就這麼坐了一會兒,李信到底只是個少年郎君,功力沒有修煉到家,無法對聞蟬的嫌棄擠兌視若無睹。越在乎一個人,就越容易計較。少年眼睫如蛾翅,覆住眼底神情,晃悠悠地問,“你瞧不上窮人?”
聞蟬低著頭作畫,漫不經心,“沒啊,我只是瞧不上你。”
李信挑眉,手按在了聞蟬的肩上。聞蟬肩膀一顫,抬頭,看到他的邪笑,快嚇死了。才意識到自己說了實話,小女孩兒屁滾尿流往旁邊躲,“別……”
李信看她還要躲,也不敢太玩得狠。畢竟看她腿受著傷,欺負她,他心裡都不自在。於是只似笑非笑地在她鼻上點了點,輕而易舉放過了她,心裡想著以後補。
聞蟬終於去作畫了。
李信蹲一邊好無聊,看女孩兒如玉的側臉,看她鋪開絹布,畫了一幅又一幅,蓋因她怕他仍然認不出一隻貓,就畫了各種形態的貓,給他辨認。
李信想,如果他丟了,聞蟬不說很高興,也肯定不會大張旗鼓地找吧?
他活得還不如一隻貓矜貴!
李小郎嫉妒得要命,心裡生起一種等找到了、就掐死那隻九命怪貓的衝動。
但他很快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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